星期三, 7月 29, 2009

牢騷

  最後一天替「大公司」兼職,心情確是有點壞,因為直至付印前一刻,竟然還有六個填字遊戲表未做,「大公司」之制度非我等之輩所能明白,於是唯有以最快速度完成,至於做得好不好則只有自己才知道。
  過了幾天,收到鄉下婆傳來短訊,作結的兩句是:「畀心機做嘢,唔好成日發牢騷。」畀心機工作是應該的,至於發不發牢騷,有時候看見特區政府的欺騙港人的宣傳,又怎可以不發發牢騷。
  特區政府為宣傳戒煙,將吸煙者變成受保護動物一樣,只要一戒煙,立刻可變成最受歡迎的人,在家變成有一個溫暖的家、在眾人面前變成一個可愛的人,差點有人投懷送抱,原來吸煙有這麼多好處,應該大家一起來吸煙,之後才戒煙,但戒煙和讚揚又有甚麼關係?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呀!
  特區政府為宣傳綠色生活,說甚麼減排之類,香港人每人平均可長壽一個月。環保的結果是以人的生命作量化,相信這個問題全世界只有特區政府才會如此想,人可以長壽一個月,那麼其他動物、植物又如何?一個月究竟是多少?妙就妙在特區政府好像變作上帝一樣,每個人的生命長短特區政府都是知道的,所以才會如此計算。另外,宣傳片中,有人坐在私家車內,竟然是宣傳綠色環保交通工具,真是諷刺,不要以為電動汽車便是環保,生產電力同樣要用能源,生產儲電池要使用高科技兼開採稀有金屬,一樣破壞環境。世界上又怎會有免費午餐,享用必然要付出,特區政府以為自己是萬能,出來說幾句世界便會改變,真是妙想天開!
  花了納稅人的金錢,卻全心欺騙港人,這是一個甚麼樣的政府?

星期二, 7月 28, 2009

陸家宅

  十多歲時,替父親寫信回家鄉,是一件似很困難但有一段時間亦樂於去做的事,有談到家中近況,亦有說到祖國的發展,當然亦有嘗試瞭解香港回歸中國之後會怎樣,內容是甚麼大都忘記了,不過最記得的是家中地址。
  早期的地址是有「大陸家宅」這幾個字,初時有點不明白,因為在香港稱中國多為「大陸」,這「大陸家宅」會否含有兩個意思?這個當然只是自己胡思亂想的想當然,後來因為門牌編號重組,門牌號碼增加,「大陸家宅」亦改為「陸家宅」,這個改變可不得了,莫非整個家宅裏所住的人都是姓陸的,這時才發覺自己的姓氏這麼重要,在家鄉也有點來頭。
  這些幼稚的想法隨著時間的過去而淡忘,不過日後有機會回到上海,亦曾查詢附近人家,看看是否真的全村的人都是同一個姓氏,得回的結果確是這樣,只是年代久遠,經歷了婚姻嫁娶、人口遷徙、土地改變、幾經戰亂,人口結構隨時間改變,雖然部分仍是住在這裏,但已經多了很多不同人家。
  偶爾翻閱地圖,才發現上海浦東一帶,同樣有很多以姓氏為名的村莊,例如陳家宅、謝家宅、周家宅、高家宅、潘家宅、朱家宅、溫家宅、張家宅、趙家宅、金家宅、陶家宅、莊家宅等等,以前是聚居,後來是便於管理,今天祖國超英趕美的發展,農村在上海逐漸消失,村莊也失去了昔日的光輝。
  待至秋涼時,似乎是要開始另一次旅程,追尋舊日的足跡,找回失去的塵埃,希望從中得知逝去的時光。


檢視較大的地圖

星期一, 7月 20, 2009

兩件事

  人生有兩件事,是自己完全不知道的,就是出生與死亡。
  木匠和泥水師傅的做法究竟有甚麼不同?天花板的顏色為何會兩樣?泥水師傅不明白木匠師傅的做法,但兩者又有甚麼衝突?早幾天要拿二十元,說有東西要買,用來買甚麼?因為想「逃走」而作為車費?問有甚麼東西要買時,又說不用了。
  一陣開懷的微笑,說開開玩笑是好的;說要上班去了,不像平日般會說「你返工去啦」,卻繼續自說自話的說著,帶著濃濃的口音,不像以前的半鹹半淡。
  見他嘴唇乾涸,只想他喝多一點水,雖然說著不想喝,不過今天很乖的喝了細半杯,喝後又說著木匠和泥水匠各有不同的做法,說泥水匠是不會明白的,但是說的是甚麼呢?心不在焉的沒有細聽他的說話,只是想他繼續食粥,可是他說不想食,說如果想食自然會食,「不食粥不要緊,不過要食藥。」「我食㗎!」餵給他食,考慮也不考慮便吞下去,再喝了兩啖水。
  「我要上班了。」「你走好啦。」好像開始不耐煩,但又繼續笑著說一新一舊兩種顏色的天花板會很容易損壞,他們就是不會明白……這天是他近日最多說話的一天。
  不明與不同,已經再沒有機會知道答案了,連同父親所說的上海話,以後也沒有機會聽到了。

星期四, 7月 16, 2009

斷job計!?

  開始接洽時,問到如何做?
  原先也以為是斷Job計,但隨即告訴晚上要上班,每天只能工作四至五個小時,六時半必須下班。
  得回答覆,有七本書,工作範圍是入文、取圖、排版,間中有表格,為期約一個月,可能會超時,以八千元算,繁忙改稿可能要提早上班,預算是超過兩個人,結尾前會增加人手改稿。
  再次詳細說明,每天工作只能四至五個小時,上班時間約一時至二時間,下班則為六時半,找人方面完全由「公司」負責。這個答覆絕對不是斷job計。
  由六月十日約下午一時到達,開始第一次上班,並由六月二十四起連續三個星期上班,沒有中斷,直到現在。
  曾經被要求在七月一日前全部灌文取圖排版,除了因為未齊稿及未有圖片之外,約在七月一日至二日完成。之後數天,仍在做灌文取圖排版工作,這未不表示沒有依足時間表工作,而是供稿陸續才到,打亂了修改工作。
  另外,經常更改格式、底版、logo、banner,拖慢工作進度,這是每間公司的制度,不作評論,但是以英文通識為例,先排三版,留空一版漫畫;第二次,用三版內容改為四版,因為告之沒有了漫畫;第三次,又說有漫畫或圖片,再由四版改為三版內容,另加入漫畫及改顏色;第四次,格式有改,留空位置加文加圖或刪文刪圖,第五次,統一字大小及行距、格式,亦要尋找文及圖片,第六次才可以說是開始更改內文,其間未計算甚麼著「燈」不著「燈」的問題。
  這也是公司的工作模式,也不作討論。
  如此一來一回,浪費幾個工作天,如果是月薪計算,當然沒有所謂,改一百幾十次都得;斷鐘計也行,返八個鐘,實際工作只得兩三個鐘又點計?真的是斷job計,相信也沒有可能這樣做吧。以八千元工作一個多月,每天工作四至五小時,最長一天超過七個小時,不是不想繼續,而是被通知這天工作完畢,其間從無浪費時間,是得是失不去計算,但沒有可能將整個負責推在我們身上吧?
  竟然被質疑工作能力與工作進度,這事件一定要討回公道!

星期三, 7月 15, 2009

簡單事情複雜化

  實在很疲倦,有機會參與別的大公司工作,發覺原來公司越大,越簡單的事情越複雜,好處是大家都有工作做,至於壞處,除了做多幾次之外,暫時還想不到。
  首先是有一個模版,內有文字框、相框、大概位置。每天下午的工作就是將文稿取代文字框、取相片取代相框,看似是簡單的工作,以為很快便可完成。原模版內有一漫畫佔一頁,但卻沒有漫畫或照片及文字供稿,詢問後說暫留空。
  一日後,又拿著昨天的版面,說應該不會有漫畫或照片,結果將三版的內容變成四版,照片盡量放大,實在空間太多會再加文字。真是太好了,又可以忙一個下午。
  又一日後,又拿著昨天修改過的版面,說有些是有漫畫或照片的,已經有文字供稿了。實在太好了,於是將將四版縮成三版,取回原有的漫畫模版,再加入漫畫或照片和文字,再次做回四版。可是有些說變,卻找不到供稿,怎麼辦?又只好留空。
  數日後,終於有漫畫或照片和文字,重新取代模版的格式。一心以為所有供稿都齊備,可以很快完成,立刻打醒十二分精神,由頭到尾整理一次,努力可是自己,別人愛理不理,漫畫及照片依然缺乏。
  又數日後,聽聞文字格式有變、照片大小有改、顏色也會改用另一種。一聽這消息,確是興奮莫明,因為又可以從頭再來,又由有變無、無變有。
  前天,見某個人拿著一大疊紙進來,再要改錯字兼改格式,由他坐在熒幕前,讀出每一個字、看著每一個改正。沒有問題,反正有的是時間,隨你喜歡。
  今天,又有另一個人說要用他的格式及變化再改一次,同是由他坐在熒幕前,監視每一個改正及版面重組。你唔怕悶,也隨你喜歡,不過夠鐘就會收工,明天又唔知會點?
  真是非常非常佩服,大公司即是大公司,並非我等工作於小公司的人所能理解,一件簡單的事情,非要想盡方法去複雜化。

星期二, 7月 14, 2009

日記

  父親在上海受教育,之後日本侵華,只能讀至五年級。據說親眼目睹校長被日軍殺害,學期亦隨著戰爭展開而停止。
  父親說不上有寫日記的習慣,不過偶然會在已用過的單面紙張或是酒樓的宣傳單張背面,寫下一些往事,名字的由來;替于素秋裝修的事情,無故被指沒有依期完成工作,想不到十多年後經過尖沙嘴星光大道,又可以腳踏于素秋名字之上;替華懋工作,路見不平伸張正義,只是向上司反映幾句,結果換來無理解僱,所以也特別留意龔如心的新聞。印象特別深刻的是,他會說華懋所建築的樓宇質素最差,下雨滲水、牆身不平、牆腳線彎曲,所以執漏的工作時間特別長;間中也會寫寫日常生活。雖然有長有短,但全都是父親的印記。
  日子久了,紙張東一張、西一張,加上大小不一,又沒有年份日子編排,間中亦會在抽屜中找出另一疊,曾替他用夾子夾著,但始終覺得不是辦法,於是替他買來一本用鐵圈釘裝而成的普通習作簿,希望他能將他以往所知道、所經歷的事情寫下來。
  當要寫日記時,便要每天想一想當天所做的事了,但是對父親來說,每天大都如此,早上去去公園,也許會步行去香港仔,間中會去飲飲茶,中午前回家吃午飯,下午多會在家休息。記得有一次,他從大街步行至香港仔聖伯多祿教堂參加彌撒。
  今天執拾窗台時,發現這本簿擱在窗台一角,於是打開來偷看,發覺上面寫了三行字。第一行寫上了日子,第二行寫了由今天開始寫日記,第三行寫了想了很久,可是不知如何開始。
  看似沒有開始,其實父親是認真想過開始。

星期一, 7月 13, 2009

用自動步槍的防暴警察





  一面工作一面聽新聞,聽到烏魯木齊發生開槍事件,有兩名維吾爾族人被打死,新聞報道其中一句是「用自助步槍的防暴警察」,沒有錯,是「用自助步槍的防暴警察」,相信全世界只有中國配備自助步槍的「防暴警察」。
  要出動「用自助步槍的防暴警察」,相信絕對不是用來防暴,而是用來戰爭。一晚騷亂,官方公布的死亡人數可以是一百八十四人,受傷超過八百人,被捕超過一千人,這怎會是騷亂?
  戰爭狀態,兩支軍隊相遇爆發大規模衝突,激戰幾小時,用上重型武器,死傷人數可能只是幾十人,但是發生在新疆烏魯木齊的所謂騷亂,死傷人數可以過千人,只能相信,當晚所發生的,無論那一方,都是見人就殺。
  從幾張近日的照片,根本不可能是騷亂,真想知道新疆發生甚麼事!

星期日, 7月 12, 2009

劣質

  近期一部港產電影,好像叫甚麼「殺人犯」之類,由郭富城主演。一見郭富城這個名字,立刻上雅虎的電影版看看怎樣介紹,不看尤自可,一睇不得了,原來稱讚這電影的人不知幾多,個個都給五粒星,不是讚郭富城演技好,便是電影橋段佳。
  不過從傳統智慧知道,加上人應該獨立思考,當絕大部分人在網上都大讚一部電影時,這部電影一定不好看。
  電影公司請了這麼多「打手」在網上製造輿論,倒不如落點心機將電影拍好。為何港產片會沒落,未看這電影已經知道,看完這電影之後,對港產片可以說完全心死。既然同樣付一樣的票價,為何要作賤自己看港產片?
  昨晚下班回家,電視剛播出又唔知叫乜的「美女廚房」的垃圾。唉!唔該罰我連看一千次〈迴轉幹探〉(國際台逢星期六晚上11:20重播),總好過看這些垃,這樣可以逐格搜尋七十年代的產品啊!

星期四, 7月 09, 2009

Leader of the band

  借Dan Fogelberg其中一首名曲一用,本來想找唱片版,不過想到錄音室製作近乎完美,於是選擇了2003年演唱會版。Dan唱來帶點沙啞,歌聲卻充滿感情,訴說著父子之間的故事,以歌曲表達了沒有說出來的說話,一份歉咎、一份感謝、一份懷念、一份難過,盡在不言中。



Leader of the band (Dan Fogelberg)

An only child, alone and wild
身為獨子,孤獨而狂野
A cabinet maker's son
是個木工師傅的兒子
His hands were meant for different work
他的雙手不善於做雜活
And his heart was known to none
也沒有人了解他的內心

He left his home
他離開了家
And went his lone and solitary way
踏上孤獨的旅程
And he gave to me a gift
而他賜給我的天賦
I know I never can repay
我永遠都無法報答

A quiet man of music
一個沉靜的音樂家
Denied a simpler fate
不向單純的命運低頭
He tried to be a soldier once
他曾經想要從軍
But his music wouldn't wait
但等不及要從事音樂
He earned his love through discipline
他贏得了摯愛,用那受過訓練的、
A thundering, velvet hand
時而雷霆萬鈞時而柔軟如絲絨的雙手
His gentle means of sculpting souls
他的溫和代表他那雕塑過的靈魂
Took me years to understand
很多年後我才了解

The leader of the band is tired
樂隊指揮已經倦了
And his eyes are growing old
他的眼神日漸蒼老
But his blood runs through my instrument
但他的血液流經我的樂器
And his song is in my soul
他的歌注入了我的靈魂
My life has been a poor attempt to imitate the man
為了模仿他,我的一生做過許多可笑的嘗試
I'm just a living legacy to the leader of the band
對於樂隊指揮來說,我不過是個活生生的遺產

My brothers' lives were different
我的兄弟們際遇完全不同
For they heard another call
當他們接受到不同的召喚
One went to Chicago
其中一個前往芝加哥
And the other to St. Paul
另一個去了聖保羅
And I'm in Colorado
而我落腳在科羅拉多
When I'm not in some hotel
當時我並不住在旅館裡
Living out this life I've chose
過著自己選擇的生活
And come to know so well
才能明白這許多事情

I thank you for the music
衷心感謝你的音樂
And your stories of the road
還有你流浪的故事
I thank you for the freedom
謝謝你給我自由
When it came my time to go
在我想離開的時候
I thank you for the kindness
謝謝你的慈愛
The times when you got tough
在你最困頓的時刻
And papa, I don't think I said,
爸爸,我想
"I love you" near enough
光說:"我愛你!"是不夠的

(中譯歌詞取自「安德森之夢」)

後記:Dan Fogelberg 2007年12月16日逝世,香港傳媒未見報道,過了幾天,偶然在〈都市日報〉才看到這消息。

星期三, 7月 08, 2009

質素低呀!

  米高積遜終於塵歸塵、土歸土,看見香港的傳媒鋪天蓋地報道米高積遜的死訊以及追思會的消息,電視台甚至直播「盛況」,香港的傳媒以為自己是甚麼?以為自己是上帝?可以替我們選擇?真是笑話!
  美國如此也許可以理解,但是香港究竟有多少人是米高積遜的歌迷?甚麼叫「King of Pop」?米高積遜在歌迷心目中的地位如何,歌迷最清楚,毋須香港傳媒來教我們如何做、教我們如何去認識這個人、教我們如何悼念,真正要悼念的是香港傳媒。
  米高積遜未死時,傳媒報道甚麼呢?不是他整容後的樣貌,便是他的古怪行為,可是他一死,甚麼流行曲之王呀、賣多少張唱片呀,多肉麻的說話也說得出,這是甚麼傳媒報紙?真是垃圾!
  究其原因,是香港傳媒質素實在太低,當自己向中共跪地投降,不敢報道新疆的新聞時,不敢如實反映市民的聲音,唯有跟隨歐美傳媒屁股之後,「隆重其事」報道米高積遜的新聞,但實際上他們對米高積遜又有多少認識?

後記:早前有同事離開,臨行前說了幾句。專欄寫著仍要拿六元買一份報紙,於是問道:「仲買報紙?」反問:「如果拿六元出來,會買哪一份報紙?」「對不起!一份也不會買。如果真的要選擇的話,也許會是〈信報〉。」「何解?」「因為〈信報〉仍是直排,這才是中文呀。那些橫排的中文報章,全是賣國賊!」

星期二, 7月 07, 2009

泰國時間與日本時間

  何謂泰國時間與日本時間?生活在香港,又怎會和泰國時間和日本時拉上關係?
  在這裏工作很奇怪,明明工作有個時間表,但是大部分工作都不遵從時間表所訂明的時間之內完成。不遵從也罷了,又沒有人規定一定要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否則必受處分。
  奇就奇在這裏,每天總會見到一大批工作人員,好像一定要依時間表規定的時間之內完成,整天跑來跑去,結果還不是超時完成,「完成」之後,又總會給自己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不說出來不痛快似的。
  慢慢變成了一個習慣,開始以遲為榮。這裏所說的遲,對於他們來說,只是時區上的分別而已。例如遲了三十分鐘,解釋是「比昨天遲早」;遲了四十五分鐘,解釋是「都不算太遲」;遲了接近一個小時,「幸好明天是假期,絕對不會遲」。的確,怎會是遲?不是剛好和泰國的時間一樣嗎?
  至於下班嘛,臨離開時口中都會喃喃自語問點解會咁遲,心中卻希望這一刻過的是日本時間——能夠早一個小時下班。

星期一, 7月 06, 2009

新疆點點

  新疆七月五日(星期日)發生騷亂,根據BBC報道,至目前為止已有一百四十人死亡。
  中國政府最喜歡指摘騷亂是「典型的境外煽動襲擊」,新疆自治區主席努爾.白克力發表電視講話時,指摘星期天晚發生的騷亂「是一起典型的境外指揮、境內行動,有預謀、有組織的打砸搶事件」。
  經常指摘是外國勢力,可否想想自己所作過的孽,恐怕將來有機會時會幾倍奉還,到時候所謂的民族和諧將成泡影。
  2000年暑假曾去新疆旅行十六天,新疆和西藏不同,新疆可以有大量漢族移民,曾經參觀石河子市,是解放後經開墾兵團建設而成,美其名是建設新疆,背後不為人知的事情至今仍未水落石出。省府烏魯木齊,人口比例應該是漢族比維吾爾族更多,經多數十年的民族大融和,如果真的還可以由境外組織騷亂,那麼中國共產黨的管治真是無能為力,亦可知如何不得人心。
  新疆是中國最大的省份,台灣旅客有一句順口溜:「到了北京後才知宮小,到了廣東後才知錢少,到了海南後才知身體不好,到了新疆後才知地少。」新疆之大,一天跑幾百公里只是等閒事,風景另有一番壯麗,伊寧市有塞外江南之美譽,氣候宜人中帶粗獷,人也如此,豪邁中有細心,純樸自然、好客熱情,經霍爾果斯海關出境,那裏便是哈薩克共和國,同屬哈薩克族,可是一個是俄羅斯加盟共和國。
  新疆點點,十六天只能觀其一小角,曾經計劃再闖北疆,現在中共加添仇恨,看來遙遙無期。

星期日, 7月 05, 2009

豬流感有感

  先來看7月3日一則新聞:

  港大微生物學系系主任袁國勇表示,政府需要檢討學校復課後,應付人類豬流感的停課政策,他認為不能太嚴格,毋須出現一個情況不嚴重的個案,就全校停課,但亦不應較應付季節性流感的政策寬鬆。
  袁國勇在本台節目表示,當前要關注的問題,包括外國出現了特敏福抗藥性的個案,要檢討應如何用藥。以及疫苗能否到港,市民又是否願意接種。
  袁國勇強調,有人認為人類豬流感與季節性流感差不多,這個看法完全錯誤。他解釋,冬天是最大的考驗,疫情的嚴重性屬未知之數,不能將疫情,當作季節性流感看待。

  前兩天去瑪麗醫院,剛從自動電梯走至平台,迎面便見到港大微生物學系系主任袁國勇先生剛從某座大樓走出來,伸手截的士。見他在醫院範圍內並沒有戴上口罩,便知道豬流感嚴重與否屬「未知之數」。
  特區政府之無能,就是以為可以藉豬流感恐嚇市民、誇大疫情、瞞騙中央,首先封酒店,繼而中學生染病小學停課,跟著那間學校有學生染病那間學校便要停課,如果這樣繼續下去,豈不是那間公司有人染病,那間公司便要停工,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結果是特區政府只好不停叫學校提早放暑假。
  從這個邏輯便知特區政府之奇怪,中學生染病小學停課至中學生染病中學停課,但是成年人中染病工作間卻不用停工(包括醫院),這樣做如何「全民抗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