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4月 30, 2010

利物浦贏波出局

  自從足球轉播被有線電視壟斷之後,已很少機會看足球,近年多得網絡發達,間中可以上網看看,以彌補曾經擁有過但已失去的狂熱。
  凌晨一場歐霸杯第二回合,利物浦對馬德里體育會。第一合回利物浦作客輸一比零,今場應該全力搶攻,因為只要對方有入球,擁作客入球優惠,到時更難打,所以取好能夠盡早取得入球,能在上半場取得兩個入球更佳。
  可惜,利物浦攻勢是有,奈何久攻不入,只能在臨完上半場取得一個入球。易邊再戰,利物浦沒有加強壓力,打垮對方的鬥志,得回來的是加時分高低。可知道,踢了九十分鐘,雙方體力下降,鬥志與意志是決勝關鍵,加時三十分鐘出現的變數甚多,一如所料,雖然利物浦在這時才入多一球,但是高興來得太遲,興奮鬆懈了戰意,結果就是失望而回。
  雖然勝了二比一,兩場合計二比二,但馬德里體育會有作客入球優惠,晉身決賽。已經有了曼聯對拜仁先入三球也要出局的樣板,利物浦之不思進取,領隊要負責任,出局無可避免。
  世界杯將近,從歐聯歐霸看歐洲形勢,似乎要重新估計。西班牙被傳媒追捧,說成是最高水準的聯賽,看來多少是過譽。英格蘭只得富咸殺入歐霸決賽,皆因英格蘭整體戰術落後,沒有計算作客主場之因素,距全能足球仍有距離。法國不用說,主辦國贏世界杯,全因天時地利人和,再加唔知乜原因,其實未入流。德國嘛,相信已沒有多個真正德國人在德國踢足球,上場體現的是德國人的傳統,只能盼望保持水準。荷蘭喜歡的是足球,是參與,晉不晉級他們同樣高興,這才是真正的快樂足球。數來數去,看來意大利有機會重奪光輝。
  如果意大利不是經常捲入賭波醜聞,西班牙可能永遠只能跟隨意大利。論戰術,論體力,論進攻,論防守,意大利人有著精密的頭腦,雖然沒有看過國際米蘭對巴塞隆拿一場,只從youtube看精華片段,國米整個部署看來是師承德國,由意大利人來處理而已。

星期二, 4月 27, 2010

非常戇男離奇失婚(A Serious Man)



  說真的,真係唔係幾睇得明。不過唔緊要,無話一定要睇得明。電影介紹這樣寫道:
  「奧斯卡得獎編導高安兄弟,再度呈獻一齣探討信仰、家庭責任、犯錯、牙齒、學術界、死亡及猶太教的《非常戇男離奇失婚》。一位平凡的男人,在茫茫宇宙中尋找自我。」
  有人說,「要想完全瞭解高安兄弟這部電影,就要先找來約伯記仔細看一遍……在約伯記中,上帝詢問撒旦關於約伯的看法,撒旦認為約伯是一個偽善的人,而原因就在於他積累的那些財富。上帝為了考驗約伯,就同意撒旦去打擊他。……」
  如果這樣說成立,電影真是太高深了,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明白。不過這部黑色電影,倒令人看得頗不安,原因是那個充滿變幻卻不知結果又沒有安慰的結局。
  變幻莫測的世事,不同人有不同的結果,每個年齡會有不同的看法,沒有對與錯,也沒有得與失,當知道真相原來是一個謊言時,又會否失去了希望?
  世事無常、既來之則安之不能解釋應該抱何種態度面對人生的變遷,年輕時可以煞有介事,成熟時扮作若無其事,老年時都唔知係好事定係壞事,好事壞事也得接受。
  網上看到另外一段:
  「……在這對卝主對兄弟導演的作品中,人物、性格、故事,這些荷里活電影至關重要的元素都失去了原本的意義,而成為高安兄弟描述環境和歷史的砝碼。人被環境、人被社會、人被歷史禁錮,是高安兄弟一貫的主題,人已經不再重要了——雖然高安兄弟還是保持著對人的關懷和期待,但事實是,人已經不重要了。在這個黑色而荒謬的世界中,人即使有心也會變得無力。人在社會中掙扎,如同一條岸上的魚,正在被空氣所窒息。高安兄弟雖然指出了世界的荒謬,描繪了社會的黑暗,但他們仍然對人抱有一份同情和關懷。所以在他們的影片結尾,基本都是勝利、救贖、回歸等喜劇樣式,正如在《金錢帝國》(The Hudsucker Proxy)中的結尾,天降神靈幫助了本來走投無路應該摔死的男主角,《霹靂高手》(O Brother, Where Art Thou?)中天降洪水救出了即將被處死的三個「新史詩英雄」,類似這樣的結尾存在於高安兄弟的大部分影片中。在一切努力都沒有效力之後,人類不得不向虛幻的宗教神靈祈求平安和幸福,高安兄弟也向他們處境可悲的同胞送上安慰的微笑。」
  以前的電影結尾中可能有,不過在這電影結尾時,一切看似回復平靜,不過一個電話、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又會有甚麼事情發生呢?
  電影設定在一九六七年,內容提到「華納唱片」,根據維基百科資料,華納唱片要到一九七二年才成立,至於樂隊santana的唱片不太清楚,而另一張提到的Cosmo's Factory,則待到一九七零年才出版,也可能是資料有錯,未知電影中為何會如此,還是有其他理由,也許如電影結尾般,都唔知點收科……

星期一, 4月 26, 2010

好快好快……

  某幾個人最喜歡用把口講好快好快,但在工作上從來都唔見快,這種人真奇怪。
  日日得把口講好快好快,究竟係要咩嘢快?是上牀快?落牀也快?抑或只要求別人快,自己只得把口叫好快好快?
  成日叫別人好快好快,都已經遲咗一個鐘,仲叫乜Q快?
  這好快好快是叫給別人看,表示自己已經好快好快,這種快掛在這種人口邊,但從來唔知道咩叫做快,別人已經通街有得派,自己還在賣口乖,這種人才是最最壞。
  最Q憎就係講好快好快,為了表示催人快,沒落全因這種人,死剩把口講好快!

星期日, 4月 25, 2010

薄扶林水塘



  放了兩天假,見天氣並不如特區香港天文台所料的狂風雷暴,雖然開始轉多雲,卻透著陽光,於是起程行一段,總比踏著不會動的自行車來得舒適,起碼不會那麼沉悶。
  住在南區就有這個好處,往後山一轉,已脫離繁囂市區,沿途樹木參天,樹身長滿地衣一層翠綠,可知空氣中含氧量較高。今天薄扶林水塘不是主要集水區,經過三號配水庫和二號配水庫,直至山頂未見一號配水庫。
  走在這條通往山頂的路段,不得不佩服前殖民地官員。港島山多平地少,想將土地發展和利用,必先對地形有所瞭解。除興建水塘,另外先在較高地點興建配水庫,將來沿岸邊緣建築高樓,配水庫可向低地供水,便可解決食水供應問題。
  其實前港督個個大部分都有條路,在大嶼山也有,只不過麥理浩走在最先,命名了一條麥理浩徑,由新界東走至新界西,衛奕遜不落後於人,在港島整條衛奕遜徑,如果回歸之後會有一條董建華徑或是曾蔭權徑,相信香港有救。
  行山除了鍛鍊,另外可以思考,最重要的是,當年殖民地管治者想曾更加瞭解香港的地形,進可攻退可守,這裏可以建醫院,那裏可以建公屋,這裏絕對不會多建一條路(指山頂),那裏可以建墳場,甚至建骨灰龕,這裏建海洋公園,那裏成為中文大學,試問當年有多人會反對?
  回歸十三年,即是浪費了十三年時間,連死人也死無葬身之地,才明白為何一條由人走出來的路會長出野草,逐漸荒廢。

星期四, 4月 22, 2010

阿Q精神

  今天的新聞刊載了國際奧委會前主席薩馬蘭奇病逝,終年八十九歲的消息,其中內文這樣寫道:
  「國際奧委會前主席兼終身名譽主席薩馬蘭奇,昨日因心臟病發病逝,享年八十九歲。薩馬蘭奇生前與中國關係良好,並因與國際乒壇前一姐鄧亞萍的忘年之交而為人津津樂道。
  ……
  他曾表示,退休前最大心願是中國成功申奧。結果,在卸任前3天,他親口宣布北京取得2008年奧運會的主辦權。
  ……
  薩馬蘭奇年輕時曾獲得西班牙全國混雙乒乓球比賽冠軍,他十分欣賞中國乒壇前一姐鄧亞萍,曾當面稱讚鄧亞萍的打法快速兇猛。他還曾表示,鄧亞萍非凡的成績是艱苦努力與天才、不屈不撓精神結合的結果,體現了奧運精神。鄧亞萍退役後,獲薩馬蘭奇推薦成為國際奧運會運動員委員會委員,是首名進入國際奧委會的中國運動員。」
  薩馬蘭奇與中國關係良好,所以報道中講到像聖人一樣,幾乎沒有薩馬蘭奇這個人,中國就不可能舉辦奧運會,但事實是不是這樣?
  當年聽回來的故事,和現在所報道卻完全不一樣。
  國際奧委會,不要以為是甚麼關於體育的組織,本身是一個近親繁殖的畸型俱樂部,來來去去都是幾個混蛋牢牢控制著。至於與鄧亞萍的甚麼忘年之交,真是一個笑話。
  話說中國申辦2000年奧運之時,正是和薩馬蘭奇作的一個交易,卻斷送了鄧亞萍的「前途」,還說是甚麼忘年之交,這等傳媒真是欺人太甚。結果2000奧運夢落空,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給外國人騙了還不知,真有阿Q精神。

星期三, 4月 21, 2010

哀悼

  下午經過報攤,唔知點解,見剩下來的報紙張張都黑過墨斗,某張最奇怪,黑中竟然見紅,都唔知發生咩事,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全中國哀悼四月十四日發生在青海玉樹縣的地震,向死難者致哀,咁黑中帶紅的那一張,一定係唔夠愛國。
  兩年前,四川汶川大地震,長毛第一時間在立法局會議中提議向汶川死難者致哀,可惜畀人話搞事遭到否決,幾日後,結果還不是全中國下半旗致哀。
  好啦,現在學精了,中國說要致哀,特區高官愛國之士,個個都站出來默哀,但唔知點解默哀一定要係室外,驚死人唔知,這種表現,確是強國的人民才會如此表現出來。
  站在大眾面前哭喪著臉致哀有甚麼用?下半旗又有甚麼用?遠的不說,兩年前地震,平民百姓受苦最深,今天地震,還不是平民百姓受苦最深,沒有汲取教訓,沒有改善建築標準,沒有追究豆腐渣工程負責人,沒有做好預防,沒有做好善後,對為官者而言,致哀有甚麼用?
  為何死了多少人,傷了多少人,災民有多少都不敢說,只因他們心中有鬼。連死了多少人,傷了多少人,受災多少人都不敢追查,那班要改用黑色致哀的人只是唯恐愛國落後於人前而已。
  這真是優秀的國家!

星期二, 4月 20, 2010

  上海世博宣傳曲《2010等你來》,被指抄襲日本歌星岡本真夜的歌曲《不變的你就好》,連BBC也有報道。由於沒有聽過,所以不知是真是假。
  說到抄,是日本先抄中國,看看日本的漢字就會明白,所以怎會是中國抄日本?
  沒有錯,日本漢字確來自中國,不過看清楚一點,就會發覺幾十年來甚至近百年,中國所用的印刷字粒,竟然是來自日本,結果是中國的文字跟隨了日本寫法,造成很多錯字別字。所以話,中國抄日本的確沒有錯。
  反正都是抄,不如曲又抄,詞又抄,編曲也抄,最好連唱法都抄。如果再要抄得徹底,日本人工作認真照抄,工作態度又抄,禮貌又抄,民主選舉照抄,甚至制度也抄,連日本人喜歡竄改歷史都照抄,這個好似唔使抄,因為已青出於藍。
  如果真係咁,你話幾好呢,偏偏好抄唔抄抄首歌,唉,真係唔長進。

星期一, 4月 19, 2010

子彈頭‧大復仇(Micmacs à tire-larigot)Micmacs



  話說導演尚皮亞桑里不肯執導創意有限的《哈里波特》,一手一腳搞出創意無盡的法式狂想曲——是《天使愛美麗》遇上《妙不可言》。(來自電影節的介妱)
  法國人自然有他的性格,電影沒有型男美女,一樣拍出浪漫情懷。這種浪漫是滲透出來的,何以會有這種感覺,正正就是一個「法」字,是鬥法?是魔法?是妙法,也可能是無辦法?加埋巴黎,根本唔使講。
  電影黑色怪異,是向昔日好的事物致敬之作,同時是今天無權無勢沒有武裝的小市民向向大財團新封建主義起義的呼聲。以前發明武器,是為保衛家園,今天生產武器,只為製造戰爭。
  往日很多美好的事物逐漸失去,包括炮彈飛人、木偶、賣唱、特異功(技)能、任何表演、假唱之類,反映的是人類所渴望與追求,緬懷之餘,今天有另一種變奏,舞台變大,觀眾也變多,不再是一時一地,而是世界本一家。
  看過關於金融海嘯的紀錄片,講到華爾街的巨鱷,他們不是愚蠢,不是不知道次按爆煲,不是不知泡沫早已來臨,而造成今天的惡果,全是來自人類的貪得無厭。
  同樣,來自今天的壟斷行業,官商勾結,代代自我繁衍,所追求的何止金錢,已近乎無聊,連食都沒有品味。反觀平民百姓,除了反動一下示威之外,最重要還有手上一票。
  電影好像追尋舊日,卻像預示了未來權力最終重回民間。

星期日, 4月 18, 2010

會所

  早前特區政府財政司司長曾俊華說,時下年輕一代買樓,只注重會所的設施和有沒有游泳池之類,得此居所,不會再對特區政府有要求云云。沒有錯,如果是一個廢柴政府,市民是不會有要求和不應該有要求的,因為會直接叫這個政府下台。
  住處也有會所,不過會所不是當初的考慮,反而是交通才是重點。入住幾年,才知會所有兒童遊戲室、健身室、乒乓球室、桌球室,也有羽毛球場,亦有高爾夫球練習場,甚至有草地滾球場,可惜直至三兩年前,才有時間利用會所作活動,可惜也只是打過幾次乒乓球。
  特區香港新建樓宇的所謂會所,大多是利用樓宇與樓宇之間的空間作活動用途,反而是游泳池才真正佔用地方。既要請救生員,又要符合安全標準,不要以為會所擁有游泳池很方便,還不是羊毛出自羊身上。
  鄉下婆間中會到健身室跑步,這個星期天早起,被迫也去跑步。由於不太懂得跑步機的節奏,於是改為踏單車。一面踏一面胡思亂想,跑步機要用電,因為輸送帶不會自動向後送;但單車機不用電,因為一踏幾轉,所有指示燈都由轉動而發動,看來單車機比跑步機更加節能。
  踏平路太過沉悶,於是選擇了上山模式,所須時間不多,約二十分鐘至二十五鐘,斜波逐潮加高,踏來愈來愈吃力,終於踏至下山,看以輕鬆容易,慢下來時才知消耗過度,全身冒汗,呼吸急促,要坐下來休息。
  踏這不到一個小時的單車,竟然比行一次四個小時的山還吃力,雙腿既疼,背部又痠,雙手幾乎抬不起,想起也有這種感覺的一次,正是登上玉桂山的一次。那次是匆忙吃罷早餐,立刻出發登山,消化系統及心臟負荷不了,回不了氣,幸好也是休息了十多二十分鐘回復過來。今次反而是喝水太多,沒有吃東西,同樣是消化系統負荷不來,既要付出體力,同時又要兼顧腸胃,透支是意料之內。
  雖然感到疲倦,體力已逐漸恢復,坐下來想想,去旅行真的要待年輕時出發,當年紀漸大,攀高落低,有時候體力不能夠負擔,除了錯失,亦會放棄。
  是時候出發去旅行了!

星期五, 4月 16, 2010

睇唔明

  在圖書館上網看新聞,話說冰島火山爆發,受火山灰影響,歐洲大部分航班受影響,全英國機場關封,航機停飛,其中有一張圖片,說明是這樣寫:
  「這張攝於周四的衛星圖,可見冰島火山噴出的灰雲(箭嘴示灰色雲帶),差不多覆蓋了整個英國。(美聯社)」
  對於一個讀者,如果這圖片沒有了箭嘴,沒有了英國兩個字,是否不知道那灰色的雲帶是火山灰和周圍的煙雲,下面的陸地是英國?
  相信絕大部分讀者都會知道下面的陸地就是英國,因為說明已經這樣寫了,要再在圖片上加上英國兩個字,除非讀者是白痴。如果讀者不是白痴,則是製作這張圖片說明的是白痴。
  這叫畫蛇添足!
  本來一些事情很簡單,為何一定要變得複雜,製造複雜表示自己高人一等?還是以為讀者智商有問題?
  今天的資訊全在網絡世界,「維基解密」早前公開了一段經解密的美軍殺人影片,一段影片,一段文字,沒有告訴你誰在說話,沒有用箭嘴示誰是被殺的人,一切留待觀眾自己理解。
  不過這也難怪,因為一個中國華南地區的發展中特區,住在那裏的人的智商可能真的比其他地方為低,寫得清楚一點,免得讀者唔明白,以為自己有問題。

星期四, 4月 15, 2010

一個卑微願望

  青海玉樹縣十四日發生七點一級地震,來自BBC的報道,到目前為止已有六百多人死亡,近萬人受傷。視頻報道該區九成房屋倒塌。
  從電視新聞看到訪問來自北京的地震專家,說頻密而強烈的地震將會持續發生。說時好像地震與他們(北京)無關,因為多數發生在中國西北和西南地區。剛剛報道說,人民好總理溫家寶又到了災局指揮救災,說絕不會輕言放棄任何救人機會。
  上個月雲南旱災,溫家寶到了災區巡視,拒絕百姓獻上的茶水,說不會浪費珍貴的食水云云。溫家寶又不是從北京徒步到雲南,他是由專機從北京飛到昆明,再由專車直接送到災區視察,小小一杯水,怎能和勞師動眾相比。
  青海地震,溫家寶又從北京專機到青海,跟著又專車開往玉樹縣,得回來的照片又是溫爺爺皺著眉,講要「徹查」豆腐渣工程,說「多難可以興邦」。
  現時中國下雨就水災,不下雨就旱災,下雪就雪災,地震海嘯必然地得人多,天災似不能避免。
  天災確是不能避免,但可減少損失。中國近十年多每年經濟增長百分之十,但是放在防災抗災又有多少錢?大樓要與世界爭比高,可是放在民房改建加建作防震又有多少?水壩高鐵全國不停建,可是為何那些校舍在地震時特別容易倒塌?
  一個卑微願望,何時才見曙光?

星期三, 4月 14, 2010

造神

  昨天傍晚經過報攤,見賣剩的某份報章大大隻字印著司徒華,還以為司徒華有乜事,原來是肺癌受控。就算是司徒華肺癌受控,使唔使做到咁大?
  現今醫學昌明,很多疾病都能夠醫治,人亦比以前長壽,但面對癌病,群醫仍然束手無策,不是癌病不能醫,而是很難完全康復。除了藥物科技幫助,很多時人的鬥志亦是重要因素,司徒華能夠抵抗肺病,本身確是值得欽佩。
  面對疾病,人人平等,沒有理由發生在某人身上的是奇蹟,不是發生在某人身上的卻寂寂無聞,這有失對人的應用尊重,不過這時特區香港傳媒的獨有病態,不提也罷。
  怎料今天在圖書館無意中看到,某大報又講司徒華如何豁達,原因是來自父母早死。
  原來某個人對生命豁達不豁達都可以是新聞,但某個人的豁達不豁達又與其他人何幹?莫非這個人要成為我們的學習對象?抑或是這個人是一個完人,有著我們所沒有的特質,所以與別不同?也許要製造成為我們崇拜的偶像。
  宣傳一個人身上有奇蹟,宣傳一個人有完美的性格,這等傳媒以為自己是誰呢?以為自己可以造神?以為自己是主宰?以為自己是教廷?以為可以對某個人封聖作準備?
  以前殖民地時代的香港絕不會發生這種事,不過在回歸後的特區香港,這等怪事天天發生。

星期一, 4月 12, 2010

踏足琉球之順風車

往殘波岬路線圖


檢視較大的地圖

  兩年前去沖繩島旅行時,第一次嘗試乘順風車。
  由住宿點名嘉真(A)出發,依地圖指示,先乘巴士到伊良皆(B),再轉乘巴士到讀谷村的巴士總站(C)。在伊良皆上車時,詢問是否可到殘波岬,車長點頭,於是安心上車,從出發到現在已花了兩個小時。
  約二十分鐘到達巴士總站,下車後未見往殘波岬的指示,於是走出大路,抬頭一看路牌,才知離殘波岬還有三公里。如果是駕車當然沒有問題,可惜我們以公車作主要交通工具,三公里路程不長不短,大概走四十至四十五分鐘,一來一回要個半小時,似乎大浪費時間,於是考慮乘的士。
  殘波岬地處偏僻,來往汽車也不多,遑論的士,向前走了一段,邊行邊和鄉下婆商量,有的士的話坐的士,沒有的話只好徒步,怎知鄉下婆回應,不如試試截順風車。想想也覺有道理,沖繩雖非在日本本土,但起碼是文明地方,大家沉默了一會,邊行邊思量,到達三叉位(D)時,於是拿出紙條,照地圖上的日文中文字,寫上殘波岬三個字,回頭待第二部車經過時,立刻向司機示意。
  汽車繼續向前行,速度是減慢了,但會不會停?汽車終於在十米前停了下來,上前拿紙條給司機看,司機向前指了指,說了幾句,便下車開門叫我們上車。
  「從哪裏來?」「香港。」「會不會說日語?」「不會。」「都是說英語?」其實不是。
  「會不會說英語?」「會說一點點。都是你好呀,早晨呀,再見呀……」「我們都會說幾句日語,也是你好呀,早晨呀,再見呀……」
  看似沒有甚麼意義的對談,但笑聲中化解了大家的距離,語言不同,文化不同,甚至生活方式也不同,可是這並不能阻止大家知道對方那種微妙的關係——能夠從當中尋找到內心快樂的元素。五六分鐘的車程眨眼便過,經過一間酒店,到達殘波岬入口(E),大家微笑道別。
  旅行會做了很多笨事,亦會遇上很多傻事,會走很多冤枉路,會碰上不愉快的經歷,不過肯定同時擁有令人愉快及難忘的事。

星期日, 4月 11, 2010

拜仁勝曼聯



  同事給了一個網址,說可以上網欣賞各國運動賽事,包括足球。下班回來,立刻測試,確是可以收看,是晚播放歐聯八強賽曼聯對拜仁第二回合。還未集中精神觀看,曼聯已入了三球,看來拜仁凶多吉少。
  從來都不太喜歡曼聯,除了白賴恩笠臣時代,只覺得曼聯球員太過囂張,在國家隊可以佔重要位置,但又不是世界級球員。能夠在上半場初段領先三球,除了是主場之利,其次就是拜仁球員根本就是發緊夢,當尋獲比賽節奏,知道有能力入球時,正是曼聯噩夢的開始。
  現在球壇牽涉太多賭注,只要看意大利球壇可知一二,兩黃一紅罰出場是否正確很難說,只覺得一個不必要的犯規使整場比賽注成大錯,事後說經驗不足是不能解釋的。洛賓開始並不是太好,常常走進人堆,似逃避責任,又不想突破,世事就是這麼奇妙,一個改變了賽果的入球,連命運也可以改寫。
  勝利在望,拜仁踢法有點消極,不過以德國人一貫的控球在腳戰略又不能有苛求,曼聯連體力及運氣也欠缺時,可入而不入,如果不是門將出色,此消彼長,戰果可算合理。
  中國人最喜歡自欺欺人,一說到足球,就話是中國人發明,因為有「蹴鞠」這兩個字證明。試想想,拿一個圓形物體大家踢來踢去,搶來搶去的遊戲,相信每個民族都會,只不個古代中國有文獻記載。現代足球則肯定是英國人發明,因為一個十二碼以碼來計算,必定是英國無疑。

星期四, 4月 08, 2010

冰冷作回應

  接近凌晨四時,正步行前往巴士站,市區有如不夜天,這邊有一間便利店,斜對面也有一間,只不過分屬兩間公司,車輛雖然沒有日間繁忙,卻照射出耀目的燈光。
  路上行人不多,迎面二三十米有人迎面而來,初時沒有留意是男是女,待至距離十米左右,才知是個女的,正準備側身而過時,那女突然開口問:「可否借二十元給我,我要返天水圍。」
  由銅鑼灣返天水圍,N969要32.2一程,二十元肯定不夠,於是不作反應,想著沒有可能吧,怎料那女的繼續說:「剛才乘的士時跌了五百元,現在沒有錢搭巴士。」
  怎麼會是跌了五百元?如果是跌了錢,沒有可能只是五百元,難道全身就只有五百元?跌了錢而沒有跌錢包,應該有張八達通,或許有張提款卡,怎麼可能會沒有錢?除非是跌了錢包。
  見女的約三十歲左右,不是愛流浪的人,正猶豫是否一個正確決定時,搖著頭快速步過。過了三四步,又聽見那女的又說:「我做律師㗎,唔該借錢畀我返旺角。」
  一聽到此,頭也不回便離開了。
  可能她真的跌了錢,可能她有她的困難,可能不幸的事發生在她身上,但是她可知道,如果她真是一個律師,她應該明白,在街上問陌生人借錢或是攞錢是觸犯法律的。撇開這個不說,沒有可能開始時說要返天水圍,跟著又要過旺角,最奇怪的是,除非她被人搶劫,否則為何沒有手提電話?
  也許是自己多疑,不過在這個冷酷的世界,一切都只可用冰冷不可有反應作回應。

星期二, 4月 06, 2010

分叉路

  某個星期四要印月訊,來電問能否星期六到取。
  「不能呀,今天可以完成,可否明天下午來取?因為星期六要去行山。」
  「原來你哋咁健康。無問題,一於明天過來取貨。」
  健唔健康就唔知,只不過在南區兜個圈,順便減減壓,沒有太清新的空氣,卻有美麗景色。
  由黃泥涌水塘出發,登紫羅蘭山再經孖崗至赤柱結束,全程約三個半至四個小時,想不到的是背後仍是喧鬧的市區,不到半個小時,身已在叢林中。
  一開始時不斷登山,看似無窮無盡,反倒沒有留意身旁景致,及後回望,只覺走得太快,眺望大潭水塘,是全段風景最美的地方。遙看長長登上孖崗山的樓梯,想著究竟應不應該放棄,一踏上時,不需半小時已走到頂,又是一次遠足的結束。

  下山時見遠處幾個全部穿上反光衣登山,心想使唔使咁大陣象,待至接近時,才知他們是消防員,登山為救行山扭傷腳的遠足者。沿途未見有人受傷,相信待消防員趕到救援,也要一個小時後了。
  這次遠足,回來後大小腿痛了兩天,放鬆了心情,為下一次作準備。

星期一, 4月 05, 2010

白色恐懼(The White Ribbon)



  先看電影介紹:
  「故事背景發生在1913-1914年間、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夕的德國北方一個鄉村,並透過一名曾在這個鄉村教過書的老師和她的未婚妻的眼中,來回顧這裡曾發生的一連串不可思議的事件。這些事件環繞在公爵、佃農、醫生、寡婦、牧師和一群德國孩子們之間,充滿著出軌通姦、背叛剝削和嚴厲的體罰管教,為這個寧靜的鄉村,種下了不可預知的禍因。
  然而,如同米高漢尼卡過去作品,最駭人的事件,絕對超越觀眾所見。《白色恐懼》真正讓人不寒而慄之處,其實是在這樣一個備受體罰壓迫、環境剝削下所長大的孩子們,在二次大戰時成了納粹吸收的精英分子,最終危害並撼動了整個歐洲大陸。」
  電影是不是一個人之初性本惡的故事?有這樣的土壤,有這樣的環境,亦要有一樣的誘因,結果會不會完全一樣?如果不是過於簡單,就是過於複雜。
  記得早幾年看過〈大師名畫〉介紹席勒,有這樣的內容:
  「……席勒受到繪畫老師的鼓勵,報讀維也納著名的美術學院,而且順利入學。幾個月前學院拒收另一個年輕畫家——希特拉。……」
  如果希特拉能夠進入這間維也納著名的美術學院,世界上是否沒有第二次世界大戰?世界歷史是否從此改寫?
  人與人之間的猜疑,成年人世界的虛偽、卑鄙會對兒童有影響,但造成今日的惡果,又是否與成年人的童年有著莫大關係?如果是因果循環,不可思議的事件發生絕對不是一個開始,危害並撼動了整個歐洲大陸也不可能是一個結束。
  導演米高漢尼卡說的是歐洲大陸的事,可能有這個因素存在,但是發生在柬埔寨的屠殺,太平天國的屠城,西班牙入侵南美洲的滅族,非洲族與族之間的血洗又如何?也許歐洲自有一套文明,因為有宗教信仰,可以假借上帝之名,蠻荒則只是口腔之爭。
  人與人之間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恨,在彩色世界以黑白拍攝,能夠製造爭議算是成功了一半,拍一個性本惡的故事似乎煞費周章,將陰暗誇大,不失為是一個警惕。
  在油麻地百老匯看兩個多小時電影,對身體可是一種傷害,畢竟年紀漸老,忍受不了小銀幕窄通道近距離,也許這就是七十五元與五十五元的分別。

星期日, 4月 04, 2010

  從前是給人回味,不是給人懷念。
  偶爾過九龍,順道去油麻地百老匯看電影,見時間尚早,可以嘆一杯下午茶,路經廟街一間茶餐廳,名為美都餐室,見有樓上雅座,抱著嘗試港式奶茶心態,於是上樓。
  餐室在舊樓中,自然有著昔日佈置,貼窗的是卡座,適合一雙一對喁喁細語,三兩知已談談近況,中間座位擺設卻不太協調,圓枱數張,為求高朋滿座,缺少了個人空間。
  旋轉樓梯、地板和鐵窗確是原有建築,舊收銀機則顯得過於造作,只求休息嘆茶,也不會對環境服務要求太高,於是點了兩杯奶茶及一件西多。
  奶茶端來,從表面看,以為是一杯五星級酒店的奶茶,正確一點說,是在五星級酒店房間內以Lipton茶包加奶粉自己沖製的奶茶完全一樣,顏色還淡一點,加了半匙糖,輕輕一試,奶茶熱也不熱,味道如阿媽經常用的形容詞——淡過水鬼尿,比水更難飲。奶茶雖然用印有荷蘭黑白奶的杯盛上,可惜只會對黑白奶有懷疑。
  到西多端上來,滿碟是油,麵包很薄,本來對茶餐廳沒有甚麼要求,這件西多頂多只是普通水準,也許比白麵包好食一點,如此水準,能夠撐到現在,相信只能靠運氣。
  那杯奶茶,只可以用劣質來形容。一間標榜香港的茶餐室,連一杯普通的奶茶都弄不好,其他的可以想像。騙騙遊客,騙騙喜歡懷舊的人確是可以的,想香港人有第二次幫襯,就真係很難。

星期六, 4月 03, 2010

舊報紙

  下班和同事一起走出大堂,見她左一疊報紙右一疊報紙,以為收拾細軟,另有打算,於是隨口便問:「點解拿這麼多報紙?」
  「因為昨天放假,所以連放在枱上的報紙也一連拿走。」
  「現時的報紙已沒甚麼好看。」
  「都係呀,不過只係隨便看看,看罷可以拿去賣給廢紙回收。」
  「……。」自己也是這樣做,一時不知如何問。
  「金融風暴發生時,紙價跌了很多,一公斤只值四毫子,現在差不多回復舊價,一公斤可以賣得一元。」
  「你拿去賣?」
  「係呀,家境清貧,無辦法啦。」
  家境清貧只是開開玩笑,見她還有純真,知道廢紙價錢,知道世界艱難,比起那些高級知識分子,浪費了一張白紙,竟然說可以反過來再用變環保紙來得實在。

星期五, 4月 02, 2010

洪聖爺誕



  三月二十八日星期日,適逢農曆二月十三日,是洪聖爺誕正日,在鴨脷洲的洪聖爺廟有大型巡遊活動,慶祝洪聖寶誕。
  雖然住在這裏已十多年,但不是水上人,始終不太明白慶祝的程序。早在農曆二月十三日約一個星期,見敲鑼打鼓隊伍從碼頭迎接洪聖爺到來,恭奉在廟中,但原來的洪聖爺平日是恭奉在哪裏?沒有認真查明,到現在也覺得是一個謎,有點神秘。
  以往慶祝,包括在球場搭建戲棚上演神功戲,有日場夜場,今年不知是否贊助減少,用棚架搭建的戲棚沒有了,改為用鋼架升起的戲棚,好處是簡潔耐用,而且通路是平地,較為安全;不好處是少了傳統味道,也沒有像真的戲院有斜的觀眾台。時代變遷,這個也不能像從前,因為搭一戲棚花費甚多,以往上演五至六天神功戲,今年則只有兩天,的確不可同日而語。
  正日的大巡遊在下午二時開始,一時許廟前已齊集各隊伍,三條遊龍十多隻獅,場面應該不減往年,可惜趕著去看電影,只能在開始前拍了幾張照片。

20100328洪聖爺誕

星期四, 4月 01, 2010

〈拆彈雄心〉(The Hurt Locker)



  上星期聽電台節目,說到自有人類以來就有戰爭,自有歷史以來,沒有戰爭的日子只有約三百五十年。
  〈拆彈雄心〉是藉戰爭說人生故事,容易陷入歌頌戰爭的模式。也許戰爭真的如毒品,但是人生何常不是一場戰爭,只不過不是槍林彈雨,同樣都是你死我亡。
  看罷電影,走在大街,鄉下婆問電影英文名字The Hurt Locker何解?英文版維基百科其中一個註釋:「a place of ultimate pain(一處極度痛苦之地)。」另一個註釋有這樣的說法:「put in the hurt locker(解釋為受到嚴重傷害或痛苦)。」戰爭可以造成如此傷痛,難道人生的遭遇也不是如此嗎?
  不要樣樣都要問,有時候確是要自己作一個決定。叫自由營好,叫勝利營又好,名字根本不重要,反正都是做同一樣的工作。新丁上場,老手總喜歡拋拋浪頭,誰不知新丁早是老手。做事唔好事事都問,要做就要做得乾淨俐落。根本不知前線的情況,頭子和旁人卻喜歡說明白你的心情,你的苦況、你的心理,到真正上到前線,結果……
  這就是今天男人面對的問題,由女導演執導,將軍旅單調枯燥的生活,拍得豐富而不失細膩。男人常常以為自己無牽無掛,到有所牽掛時,又不知如何處理。有時會過了火位,有時會不知所措,有時會奮力一拼,有時會越了界線,有時會做對了決定,有時才知對方的重要,無論怎樣,不能對人生失去了希望。
  另外一提,一向不太留意奧斯卡金像獎那些錦上添花的獎項,以一部戰爭片擊敗〈阿凡達〉不是沒有原因的,〈阿凡達〉題目太大,說出來都唔知真定假。〈拆彈雄心〉雖然獲獎,票房可不理想,相信是現今世界那班宅男娘娘腔吃得含激素的食物太多,大部分變了乸型,還有誰夠膽看戰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