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7月 29, 2010

八達通

  唔記得邊一年,有人曾這樣說,電子錢包這個概念是由法國人想出來的,是不是真的沒有求證,只知道後來發展成今日香港的八達通,即以一張卡代替錢幣。
  也是聽聞法國曾經試用過,結果一試唔敢用,除了會使很多人失業之外,個人的消費習慣和行為模式都會一目了然。外國人多相信人有醜惡一面,所以千方百計監管公營機構,亦包括政府部門,除了法律,還有手上的選票。
  香港情況很特殊,地少人多,還高度集中,推行八達通沒有人反對,反而會覺得極之方便,省卻交易成本,初時又不是個人卡,漸漸連那五十元的按金也忘卻了。慢慢問題出現,這並不表示八達通運作出問題,而是中國人逃不出命運的嘲弄,一個謊語要用一百個謊言來掩飾,結果謊言愈說愈多。
  以前殖民地時代,地鐵雖是壟斷,還不敢太放肆,如今中國人當家作主,以中國人的和稀泥作風,見高拜見低踩品德,欺善怕惡心態,政府又不是由人民選出來的,又不是殺人放火,有甚麼非法勾當不可以做呢?反正個人不重要,國家才重要。
  殖民地政府雖說偏幫英資公司,但絕不會讓其胡作非為,回歸祖國之後,甚麼都是中國模式,一切都可以任其壟斷,私相授受,更好的是還可以互相包庇。自己人嘛,有甚麼不好說?
  時間消逝,看似進步,實則無法無天,肆無忌憚,代價卻由我們付出,任由為富不仁高與厚顏無恥吞噬。

星期三, 7月 28, 2010

一定賺錢的生意

  尊貴的立法局代表旅遊界的功能組別議員,本身亦是專業人士,真是只有這種人才明白旅遊界的「真相」,當本港有購物團欺負團友強迫購物,這位尊貴功能組別議員便說這些購物團,台灣呀、泰國呀、菲律賓呀都有,而且非常流行。
  這樣說是甚麼意思?即是說外國賣假貨劣貨次貨騙顧客都是正常的,那麼香港同樣可以以這樣手法欺騙顧客?不過以這位尊貴議員之厚顏無恥,絕對相信有份同流合汙,所以才會說出這番是非不分的說話。
  旅行團以零團費或是低於成本價吸引顧客,旅客定要購物以彌補差價,這又是甚麼意思?做生意,可以賺錢,亦可以虧本,為何經營旅行社一定要購錢?
  這些古怪邏輯,外國也有的道理,相信只有代表功能組別的議員才會這樣無恥當大條道理說出來。一定「賺錢」的生意,普通人又怎能去做?因為背後正是需要這些懂得走法律罅的人。

星期二, 7月 27, 2010

真係笑話!

  先來看亞洲電視一段新聞:

導遊阿珍指罵團友事件自己及團員都有責任
責備內地遊客,強迫他們購物的導遊「阿珍」李巧珍,首次露面交代事件。她承認自己控制不到情緒,就事件道歉。她又表示,事件中自己及團員雙方都有責任,又指零團費是制度問題。
罵內地遊客不購物的片段熱播兩個多星期後,主角女導遊「阿珍」終於公開現身:「首先我就好抱歉的要說一句,希望我們香港的市民和我們大陸的同胞,原諒我這次的過錯、誤會。」她解釋,當時罵團友,是因為個別團友的態度差,才控制不到情緒:「本身那批客人,可能都覺得購物是非常不好,他自己可能心都有點虛,所以當我上車的時候,他就用一些非常尖銳的言語來對待我。當然這個時候,我的心真是很憤怒,當初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所以就說了一些不好的說話。」
阿珍表示,事件中雙方都有責任,如果吊銷她的導遊牌,對她很不公平;而零團費是制度問題,作為導遊,她自己沒有底薪,基本收入是靠每名客人五十元的小費,承認客人購物會增加收入,但從來沒有迫他們購物。
聘請阿珍的金凱旅行社表示,將來仍會舉辦「購物團」,而客人亦應該知道團費過低便一定要購物:「我相信大家要自己明白,自己要有一個常理,最少要知道一斤米要多少錢,自己要明白,不是貪便宜或者只想佔便宜,沒有什麼可能。(是否指便宜的都一定是帶大家去購物?)你可以自己想像一下。」
旅遊界立法會議員謝偉俊表示,「購物團」在外國都很流行,旅遊業界亦有他們的苦況。他舉例指,海洋公園的內地旅客中,有一半是來自「購物團」,如果取消,會對香港的旅遊業造成很大影響。

  看罷這則新聞,終於令我們恍然大悟,按照他們的邏輯,因不購物罵人是雙方都有錯,低團費就一定要購物,因為世上沒有免費午餐。
  由一個代表所謂旅遊界的功能組別議員出來搞的秀,都唔知係度搞乜,結果零團費依舊存在,強迫顧額購物又存在,非法回佣又存在,售賣假貨次貨劣貨依舊存在,咁發生了這件事之後,一切又沒有改變,欺騙的事依舊,怪不得功能組別一定要存在了。
  這樣的解釋可以成立,為何這種事煞有介事可以上了幾日頭條?事情沒有解決,還可以讓這等人開記者會講解歪理,證明特區香港沒有兩制,早已一國。
  「當時罵團友,是因為個別團友的態度差,才控制不到情緒」,這個解釋成立,即希特拉殺猶太人沒有人,因為猶太人對希特拉態度差,希特拉一時控制不到情緒,才大殺猶太人。也許日本侵略中國也沒有錯,因為中國人對日本人態度差,日本人控制不了情緒,才侵略中國。也許南京大屠殺亦沒有錯,因為當時南京的中國人對日本人態度差,日本人一時控制不了情緒,才大殺特殺。也許八國聯軍都沒有錯,因為清朝對待外國人態度差,外國人控制不了情緒,八國聯軍東割西割又有甚麼錯?因為如果有錯,雙方都有錯!
  團費低就一定要購物,還說顧客要明白,不能只想佔便宜。試想想,這批顧客會不會是來自北京上海廣州?旅行社所欺騙的顧客大部分來自偏遠和較貧窮的地方,來到之後用威迫利誘要他們買入假貨次貨劣貨,這不是欺騙是甚麼?
  這的確是制度的問題,售賣假貨次貨劣貨不用被檢控,回佣又不用被檢控,出來開記者會不是談改變這個制度,而是要大家接受這個制度,真係笑話!

星期日, 7月 25, 2010

開懷篇

  以前東歐還是共產政權時,流傳很多政治笑話,偶爾在報章雜誌(讀者文摘的「開懷篇」)看到,嘲笑共產政權諷刺辛辣,不失幽默智慧。自從一九八九年之後,東歐共產政權逐一倒下,連蘇聯也改為俄羅斯,曲筆不再,因為人民已經可以直接批評。
  閒來上網,似又回到昔日,不過發生的地點不再是東歐,而是鄰近地區。無聊之際,選來幾則,苦中作樂。

最有中國特色的新聞常用語:一、群眾情緒穩定/傷者情緒穩定/家屬情緒穩定;二、廣大幹部群眾紛紛表示;三、不明真相的群眾;四、一小撮別有用心的心;五、發表重要講話;六、會議一致認為;七、代表;八、說三道四;九、干涉中國內政;十、有關部門。

中國媒體和美國媒體在一件事觀點一致,他們都喜歡罵美國政府。中國人民和美國人民在一件事觀點一致,他們都覺得罵美國政府是愛國。中國領導人跟美國領導人在一件事觀點一致,他們的資產都在美國。

江蘇泰州街頭標語:「和諧社會花似錦,科學發展勢如濤」。網友加了個橫批:「一派胡言」。

聽說幾年前有個電影攝製組到山東膠東拍外景,拍片之餘,兩個化妝成國民黨士兵的演員看到田裏有個老頭在幹活,於是搞搞惡作劇,拿著槍走過去大喝一聲:「老頭,幹甚麼?」老頭回頭一看,驚呼道:「天哪!你們可回來啦!」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Google一下,你不知道的太多了。

星期五, 7月 23, 2010

到達

  有人說,會對曾經到過的地方留下感情,對個人來說,談不上留下甚麼,卻可以說是從陌生到認識的一個開始。
  沒有讀過西方歷史,自知水平有限,分不清奧匈帝國包括甚麼地方,搞不懂羅馬帝國、鄂圖曼帝國的版圖,何謂拜占庭,甚麼是哥德式建築,甚麼是巴洛克式,遑論近代納粹德國與其鄰國的種種恩怨情仇。走馬看花一次旅行,路經當地留下腳印,當然不可能就此知道一切,而是希望多一點視覺的認識,慢慢爬近井邊,擴闊僅能看見的天空。
  
東歐十三天之匈牙利篇

  是時候展開一段旅程,本來對西南或是大西北充滿嚮往,也想去康定這個曾經是民國時期西康省的省會,沿川藏公路往西藏,可惜近年對經常弄虛作假的地方提不起興趣,亦知路程遙遠不好走,待至計劃可能是幾年後的事。瑣碎事多,處理不好,只知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想得太多不一定最好,終於決定找一個暫時最想去的地方出發。
  沿著前共產政權的國家開始旅程,先到匈牙利的布達布斯,經過歐洲第二大淡水湖巴列頓湖前往曾經是南斯拉夫聯邦的克羅地亞和斯洛文尼亞,路過自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成為中立國的奧地地,轉入和捷克和平分手的斯洛伐克,與波希米亞一閃而過,已經踏進了捷克的布拉格,稍稍望望德國,最後來到飽經列強蹂躪的波蘭。
  中午來到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未搞清匈牙利貨幣福林(Hungarian Forint (HUF))兌換率,眾人早登上城堡,飽覽多瑙河。人稱布達佩斯是多瑙河上的明珠,徘徊於布達皇宮或是流連於街道或是散步於河堤,感覺的確是名不虛傳。
  旅程才剛剛啟步,已知有一個好的開始。
(20100613)

星期四, 7月 22, 2010

循環





  香港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三面環海,海水資源豐富,殖民地時代,不知是誰想出來的好主意,利用鹹水沖廁,好處是節省大量淡水,壞處是水管容易損壞,不過輸水管的問題是可以用科技解決的,實際上是好處多於壞處。
  別處可沒有香港這麼好運,就算四面環海的地方,因為敷設水管困難,大都是用淡水沖廁,為減輕淡水供應緊張,所以沖廁水箱有大水與小水的按鈕之分。
  前年去沖繩島,雖說是島,四面都是海水,可惜當地政府只敷設淡水管供應淡水,除飲用外,沖廁也是用淡水。為了減輕負擔,少用淡水沖廁,日本特別製造了這種沖廁水箱,即將水箱入水口改在上方,每次沖完廁後,利用設在水箱上面的小盆洗手,洗後的水流回水箱,待下次沖廁再用。
  雖說用來洗手不會用太多水,反正又不會太骯髒,一點一滴,積少為多,這樣循環再用,不致浪費,一舉兩得。
  日本人從節約出發,反而我們用慣了鹹水沖廁,到了別的地方時,變得不懂珍惜,才驚覺淡水之可貴。

星期三, 7月 21, 2010

十八區

  先來看一段亞視新聞:請按此
  其中特區首長曾蔭權說到:「我的目標,在骨灰龕上,全港十八區都要有……沙田說我們不喜歡,不要緊,我們再找另外一幅地,責任仍是在你那兒……沙田我知道是長壽,但都有人過身,沒有理由你有一些不喜歡的東西,過身先人的骨灰不拿回家,拿去其他地方,給發叔在屯門,叫善長拿去荃灣,這是不對的。」
  哈,這個人真懂得發晦氣,如要認真問問,他究竟知不知香港的十八區是如何分?又究竟是哪十八區?雖然他可能未必全部知道,不過他又說得沒有錯,的確十八區都要有骨灰龕。
  新界有很多地方有骨灰龕係人都知,包括屯門、元朗、上水、粉嶺、大埔、沙田等等,市區有沒有?同樣有,觀塘有、旺角有、油麻地有、深水埗有、尖沙嘴有,中西區有、筲箕灣有、柴灣有,就算北角都有。早幾年曾在北角區工作,隔鄰幾個單位唔知叫乜乜堂之類,那裏正有存放骨灰龕,至於合唔合法就真係只有特區政府才知道。
  問題不在於住在那區的人喜歡不喜歡,而是政府的所謂政策有沒有阻住既得利益者的發財機會。係人都知市區早已有「不合法」存放骨灰龕的地方,存放在長生店有之,存放在乜乜堂有之,存放在私人建築物內有之,十八區早早已經都有骨灰龕,奈何只有特區政府的官員不知。
  不禁懷念殖民地時代,以前港督來到香港,第一件事就要先瞭解這個地方,這裏住有甚麼人,那裏是甚麼地方瞭如指掌,先興建墳場醫院學校教堂廉租屋,然後才發展成完善社區,沙田如此,屯門如此,荃灣如此,觀塘牛角頭老虎岩如此,香港仔鴨脷洲如此,上水粉嶺大埔如此,點解外國人懂,我們中國人就是不懂?
  一個連死了也不能善後的地方,可知這個特區政府是何等無能。想死有葬身之地,應該要學學我們英明偉大的特首了,相信由外國傳入的宗教,也許死後有安身之所。不過特首應該明白,死後亦都要接受審判的。

星期二, 7月 20, 2010

印度門

寄件者 20091117-22_india

  印度門(India Gate)位於新德里王子公園廣場內,為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陣亡的印度軍人而建,後來也紀念印巴武裝衝突和中印邊界衝突中陣亡的印度士兵。印度門高四十八點七公尺,寬二十一點三公尺,拱門高四十二公尺。拱門頂端有一個圓石盆,是一盞大油燈,每逢重大節日,盆內盛滿燈油,燃起一公尺高的火焰。
  印度門主要為記念戰爭而建設,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主要戰場在歐洲,印度並未加入戰爭。那時英國為了保護既得利益,於是要求當時還是英國殖民的印度派遣軍隊遠赴戰場為英國作戰,條件之一是至戰爭結束時,可給予印度獨立。
  一戰結束,約有九萬多名印度軍人陣亡,可是英國並未信守承諾,為免激發印度人民的不滿與反戰情緒,英國政府為了安撫印度人民及鞏固殖民政府政權,於是仿照巴黎凱旋門風格興建印度門,以紀念在第一次世界大戰陣亡的印度軍人,所以又稱為「印度軍人紀念碑」。
  印度門的牆壁上刻著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印度和英國陣亡官兵的名字約有九萬多個,其後印度與巴基斯坦武裝衝突和中印邊界衝突,也將陣亡士兵刻在牆壁上,名字增加至一萬三千五百名。
  印度門到總理官邸之間的拉加帕特街(Raj Path.),是一條筆直寬敞的道路,每年一月二十六日印度國慶,印度國慶閱兵都在這條道路舉行。印度門周邊,還有兒童公園、國立現代美術館、國家運動場等等。
  負責設計印度門的建築師是愛德溫‧紐恩(Edwin Lutyens)和赫伯特‧彼卡(Herbert Baker)。一九二一年啟建,一九三一年完工,歷時十年,全部採用紅砂岩建成。門楣刻有INDIA。

後記:印度旅行期間,導遊開玩笑問:「有誰知道INDIA何解?」
何解?照道理無理由有得解,因為多是翻譯,咁都有得解?
「哈哈,無人知?等我話畀你知。INDIA即係I never do it again,只要來過印度一次,就以後不會再來。」
係咩?無理由,認識的人中,有人去了又去,都唔知幾雀躍,不過,都算佢個腦轉得快。

星期六, 7月 17, 2010

宜蘭遊

  寫於幾年前的旅行日記,本來寄了給香港自助旅行者協會刊登,近日不知為何,不能到訪這個網站,聽聞已轉往Facebook再發展。
  這篇台灣旅行日記沒有甚麼特別,只是記錄了當時所見所聞,失去了有點可惜,立刻從電腦企圖找出原稿,可惜經過幾次更換電腦,又從98到XP,有些檔案出現亂碼,需要時間整理,幸好這篇日記尚存pdf,於是轉換成文字,作了少許修改,連同照片,再次記錄在這裏。



  從網上看到一段文字。
  作者到新疆旅行,回來後有以下的感想(大意):到了北京後才知宮小,到了廣東後才知錢少,到了海南後才知身體不好,到了新疆後才知地少。
  作者應該是由台灣去新疆旅行的,從感想中可以看到作者有一點點不自覺中的自覺。
  今年(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日至十日,去了台灣旅行,主要是去宜蘭一帶。原本是在五月份去柬埔寨吳哥旅行的,但剛巧遇上SARS肆虐,幾乎所有航班都取消,只好將旅行的計劃押後。及後至七月中,要協助籌備開影印店的事,又忙了兩個多月。正想不到今年去甚麼地方旅行之時,記得一位網友小葦介紹宜蘭這地方。好,反正去台灣不用花太多的時間準備,而且機票加酒店的自助行套票有很多選擇,所以就決定了去宜蘭看看。
  雖說不用太多時間去準備,但自己也花了一些工夫去蒐集當地的情況,例如住宿、交通、行程和當地的景點等。幸得網友的介紹,在礁溪的住宿解決了,而且也給了很多有用的資料。由於前往台北渡周末的遊人較多,所以我們選擇了在星期日出發,目的就是避開太多的遊客。
  星期六還要上班(影印店),晚上則剛好是例假,可以收拾行李,但是仍要弄至凌晨二時才睡覺。攝影器材全部帶上,但並沒有全部裝上菲林,因為新買了一部數碼傻瓜相機,如果天氣不好或是並有甚麼特別的景色,將會全部由數碼相機負責攝影。

十一月二日
  早上五時醒來,吃了早點,重新檢查證件、機票等,便在五時四十分出發。飛機起飛時間是九時二十分,只要在七時半至八時到機場就可以了,而且早上交通不會太阻塞,我們就輕輕鬆鬆地踏上台灣之旅。(香港至台北來回機票加兩晚台北酒店連兩地機場稅,一個人是2203元。)
  七時許便到達了機場,辦理好登機手續後,鄉下婆還可以吃一個麥當勞早餐。有時候會覺得很奇怪,我們平常是不吃早餐的,但是在去旅行期間,則一定會吃早餐,而且要吃得頗豐富。兩間快餐店有很多人晉餐,究竟是城市人因為忙碌,沒有時間在出門前吃早餐,還是終於有機會可以外出吃早餐而要吃過痛快,這個自己也分不清楚。以自己來說,平常是很少機會去機場,四周都是新鮮的事物,倒喜歡四處逛逛,看看人來人往。當然最喜歡還是看飛機,看著一架架飛機在跑道上疾衝至起飛,人類的夢想由此而起。鄉下婆問大鄉里,坐飛機會不會有恐懼的感覺?大鄉里回答是,如果是自助式去旅行,因要想著到達當地後要如何乘車、會不會晚點、當地的情況等等,沒有太多時間專注想這個問題;但是如果是參加旅行團則有些不同,在等候登機時,空閒時間較多,或會胡思亂想,不其然產生一點恐懼也說不定。今次的登機閘口較遠,要乘電車前往,八時許我們便辦理離境手續。
  香港國際機場,鄰近地區沒有一個可以比得上,你或會有國際都會的感覺。但又令你不明白的是,為何我們的特區政府在宣傳香港時,說這裏是「亞洲國際都會」。明明是國際都會,怎麼會是「亞洲國際都會」呢?國際都會就是國際都會,怎會分亞洲或是歐洲。從一句宣傳口號,就可以看到特區政府的辦事能力去到那裏。
  九時十五分,全部乘客都已坐好,看來可以準時在九時二十分起飛。這是效率問題,但是看出窗外,竟然看到行李還未處理好。也許同一時間內,有兩班JAL的航班同時起飛,亦有可能是因航機是經台北到日本名古屋,處理行李時有錯誤,結果航機遲了十五分鐘才能起飛。
  個多小時後,到達台北中正機場。現時辦理落地簽證更為方便,而且不用相片,只要填寫好表格,連同回程機票和護照辦理便可,不消兩分鐘已可辦理好入台證,比填寫表格的時間還要快。反而是我們找表格需時,差不多是最後的一批人辦理好手續;過境時又沒有填好出入境申報表,結果又重頭再來,這都是自己心急之過,亦是太過不小心。過了海關,兌換了5000元港幣,約有二萬多新台幣,便乘國光機場巴士往台北火車站。一踏出機場,便知我們預備之不足。原先估計,台北會比香港清涼,但當天台北的天氣是陰天,感覺是比香港還熱,我們是帶多了禦寒的衣服。帶多了衣服其實不要緊,最主要的是少了空間放手信。
  約在十二時已到達火車站,正考慮先吃午飯還是直到礁溪。剛巧有一班十二時廿二分開出的自強號,而且還有座位,先買了車票再算。據網友介紹,可以坐慢車沿途欣賞景色,但是下一班電車約在一時五十分才開,為免要等接近兩小時,又要拿著行李左轉右轉去吃午飯,我們決定放棄坐電車。台北至礁溪約一百零四公里,自強號需時約一時二十五分。火車的班次有很多,例如自強、莒光、電車等等,如果不是在事前在網上看過火車時刻表和網友的介紹,一時間也分不清有甚麼分別。約二時許便到達了礁溪,帶著興奮的心情尋找「名人旅館」。由於手上只有一張從網上下載的地圖,結果當然走了一些冤枉路。我們以為仁愛路就是德陽路,行了大半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仁愛路似乎是民居,唯有折回再找,原來德陽路是再上一條路。到了「名人旅館」,我們以1000元台幣住了一間雙人套間(這還得多謝網友的介紹)。老闆娘熱情地為我們介紹旅館的設施──溫泉。
  拿行李回房,休息了一會,便外出吃東西,順道問了老闆娘附近的情況。那時應是過了吃午飯的時間,我們隨便吃了碗牛肉麵,飯後在中山道附近逛逛,也在超級市場買了些飲品準備明天用。這時天氣開始轉壞,我們便返回旅館。聽老闆娘說,原來正有一颱風向台灣吹來,如果方向改變,有可能吹向宜蘭這邊。我們問那麼會否有機會去觀鯨呢,老闆娘答看來機會很微,而且天氣可能進一步轉壞。我們也不想這麼多了,那時候最好就是去泡溫泉,消除疲勞。三間溫泉房只得我們,我們佔用了其中一間,享受從未試過的泡溫泉方式──熱度可以任我們調較,而且還有水力按摩,最重要的是沒有其他人騷擾。晚上去了中正路夜市吃晚飯。

十一月三日
  早上起來,下著微雨。看新聞知道颱風正影響台南、高雄一帶,造成水浸等。這天我們決定去五峰旗瀑布、聖母山莊和跑馬古道。從旅館往五峰旗瀑布,約行大半小時。從第三層瀑布走上第一層瀑在,走走看看,也只是十多二十分鐘,這裏的風景也不錯,旅遊的設施亦非常完善。只是下著雨,上下山時有些不方便;正因為下雨,瀑布的流水應是比較大。我們到達第一層瀑布的觀景台,只有我們二人,在這裏聽著水聲和風聲,空氣也特別清甜。逗留了十多分鐘,便原路折回,在半途轉往聖母山莊。
  聖母山莊的路還沒有建好,只是一條碎石路。到達半途,見有一個聖母像,據說聖母就在這裏顯靈,指示迷途的登山隊員安全下山。原本還有一條車路向上,是不是聖母山莊還要繼續上呢?這時風和雨時大時細,在聖母像前的亭內避了一陣雨,但是又有蚊子襲人,我們惟有放棄繼續向上的念頭,便返回五峰旗瀑布的第三層處,希望可以在那裏稍作休息及參觀。誰不知剛到入口處,就下起大雨來,我們只好在停車場內的亭子避雨。剛巧有兩旅遊車的遊人也下山,一同在亭內避雨,一時間變成十分熱鬧。可能他們趕時間,沒有待雨小些時便乘旅遊車走了。我們也樂得清靜,在雨中欣賞零星的小攤檔和其他遊人。過了一會,雨勢稍細,我們改穿雨衣,便徒步下山。
  回程途中,經過跑馬古道的入口,但雨勢看來仍會繼續,只得先回旅館再算。休息了一會,再出外走走,看看天氣怎麼樣。可惜仍然是下著雨,我們唯有步行至礁溪警察分局對面的牛扒店吃牛扒當午餐。在吃午餐時,看見有國光公車在行走,飯後立刻找公車站,原來公車站就在眼前──警察分局的門外。公車行走頭城至蘇澳,約15-30分鐘一班車,而且還有班車往台北的,由於暫時沒有需要,我們也沒有記下來。
  雨一直沒有停下來,只是時大時小,剛吃完飯也不能立刻泡溫泉,只得在附近散散步,便返回旅館,睡覺去也。小休過後,便開始我們今天的重點節目──泡溫泉。今天路走得比較多,正好感受到泡溫泉的那種舒適。也許正是有些疲倦,我們也不泡得太久。時間尚早,不知如何是好,還是先吃晚飯。今天去了名人旅館對面的飯館吃晚飯。聽飯館的老闆娘談起,說上年曾有一位香港人也是在她的飯館吃飯的,從口音一聽,也知我們是從香港來的。問她來這裏的香港人多不多呢?她說不太多。六時左右,天色已黑,睡覺太早,又沒有甚麼地方可以去,問了旅館老闆娘的路,拿了兩把雨傘,從德陽路向前轉下,便往協天廟進發。
  以為雨勢會變小,怎知走了約一半路,開始下起大雨來,而且愈下愈大。到達協天廟,協天廟已下班,惟有沿著中山路走,繞了一個大圈。這時雨勢才稍細,可以見到遊客開始出來逛街吃東西。我們半身濕透,沒有了興致,便返回旅館。一進旅館門,老闆見我們衣服濕透,給了我們幾包生薑泡澡粉,並告訴我們可以在房內泡浸。我們立刻回房,洗好衣服後,又泡溫泉了。可能是生薑溫泉的功效,使我們沒有著涼,也讓我們睡了一個好覺。

十一月四日
  陰天,下著微雨。下了兩天雨,跑馬古道應該並不好走,決定去宜蘭、羅東看看。從礁溪乘國光班車去宜蘭,不消二十分鐘便到達。不知是時間尚早還是已過了吃早點的時間,宜蘭街上行人並不多。在街上轉了一圈,下著雨,路不大好走,走在行人路上,走不了三四個舖位,又要走回出馬路邊。沒有目的,倒不如先往河濱公園。公園內的草地已濕透,在宜蘭橋拍了幾張照片,便沿中山路往前走。在書店買了宜蘭的地圖及一本介紹宜蘭好去處的雜誌。穿過中山路後,可以到達宜蘭設治紀念館,參觀完後便往宜蘭酒廠。雖然不渴酒,這裏有很多關於酒的知識。出來又下起大雨來,不打算再走路,便乘班車往羅東進發。途中經過一個碑石,當時不知是記念甚麼的,只覺很冷清。後來才知這是「獻馘碑」。
  宜蘭去羅東也是十多二十分鐘車程,還要在宜蘭市內繞了小圈。這還好,讓我們知道宜蘭客運站在那裏。
  羅東的市區應該屬於新建的,市區也很寧靜,我們在主要的街道上走走看看,順道找尋去冬山河親水公園的途徑。聽聞有公車,但不知公車站在哪裏;看介紹可騎自行車前往,一來我們沒有自行車,二來路上又沒有指示,就算有指示也是指示給自行駕車的人士看,似乎自行前往沒有捷徑,那麼我們就乘計程車。原來從羅東火車站往冬山河親水公園有一段距離,還好沒有想過要徒步前往。羅東火車站乘車往親水公園,約170元台幣。
  也許親水公園正在維修,沒有太多遊人,嬉水區水源被截,只剩下很少水。我們往冬山河那邊走去,見兩、三艘划艇正在練習,清清靜靜,有點微雨細雨,一時間,也不知自己在哪裏。
  天色漸暗,我們擔心會下大雨,還是選擇早點回礁溪,順道去了「宜蘭縣旅遊服務中心」。當然今天依然有重點節目──泡溫泉。泡了三天溫泉,皮膚有點滑的感覺,不知是真有效用,或是心理作用。(寫此文時,得知礁溪正舉行「礁溪溫泉節」。)

十一月五日
  晴天。早上醒來,看見有陽光,立刻要行動。先乘火車往頭城,希望能有機會去龜山島台是出海觀鯨。
  到了頭城,買了麵包及牛奶飲品作早餐,問了方向,便往碼頭走去。誰不知從火車站往乘船碼頭,向北步行,過了油站,就要沿著公路旁邊步行,約行了二十多分鐘才到達。這天天氣比較熱,太陽也很猛烈。剛轉入碼頭的道路,四野無人,心想是不是這個碼頭呢?見有觀鯨售票處,但沒有開門;見碼頭泊有觀鯨船,有一兩個工人在整理。我們惟有上辦公室查詢,原來觀鯨船出海一般在三月至十月才有,現在是十一月,散客出海暫時停辦,因為風浪會較大,而且可以看到鯨魚或海豚的機會較少。若果在星期六、日,來頭城團隊的人數眾多,或許還有機會開船出海觀鯨和往龜山島。至於登龜山島就更加不可能,因為登龜山島一般要提前十天至一個月申請。其實我們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一來我們怕暈船,二來去的時候並不是假日,根本就很少遊客。惟一有些巧合的是,我們在辦事處查詢時,辦事處的人員告訴我們,有一團十二個人,從香港打電話來申請出海觀鯨登龜山島,行程也是在十一月份,究竟是不是我們呢?當然不是我們,我們只得兩個人。原來龜山島也有這麼多人知道,並且要來參觀遊覽。
  我們只有在這烏石港闊大的碼頭、停車場、防波堤參觀,在防波堤壩上遠望龜山島。在防波堤壩的另一邊是一個海浴場,面積很大,還有弄潮的滑浪者。返回公路旁,正盤算附近是不是有個火車站,但是乘火車並不快捷,因為小站並不是每班列車都停站,還是找國光班車比較穩當。但是往台北方向才有站牌,往頭城方向則沒有看見,正不知如何是好時,一部計程車經過,立刻截了回頭城火車站(車費NT70元)。吃了點東西,順道問路去頭城老街。頭城老街原來只有一小段,留下舊的紅磚屋,除此之外,似乎不能找到以前的痕跡。逗留了一會,我們返回火車站,看看火車來來往往。從頭城火車站去螃蟹博物館要先轉乘火車,到達後還有一段距離,要乘農場專車才可到達,而這時參觀遊客應該不多,如果沒有專車接送,去到龜山火車站也沒有意思,加上帶來的水已渴完,電池亦已消耗了一大半,倒不如先回礁溪休息及補充,況且明天就要離開礁溪,也要收拾及預備。回到旅館,不如先泡一泡溫泉,好讓我們好好回味。因為今天天氣較熱,泡不了半小時,就返回房內休息。約四時許便準備去宜蘭趕夜市。乘火車去到宜蘭,時間尚早,先去了宜蘭客運站,查詢有沒有班車去太平山。往太平山的班車同樣是只有在星期六、日才有班車,還要一天只得兩班上山(上午),兩班下山(下午),結果當然也去不成了。這天在宜蘭夜市吃晚飯。回到礁溪,已差不多晚上十時了,不過,我們仍在房內泡了一個小溫泉。

十一月六日
  天晴。今天要離開礁溪,南下蘇澳。沒有太早起床,收拾好行李後,便外出吃早點及在礁溪仔細走走。前兩天去不成協天廟,今天可以再去一趟,亦可在中山路吃東西,順道拿了幾張CD給網友。從協天廟沿中山道回頭走,可到確溪鄉公所。我們先問門前一些攤檔,找尋門牌,但是找不到,惟有入鄉公所問問,怎知在鄉公所工作的,剛巧認識網友一家,而經她所指引,原來網友的住處,正是我們查問的攤檔後面。世事原來也可以這麼巧合。出來後,在中山路買了點東西便回旅館。感到有點失落,但又要起程。拿了行李,付了房費(四天房費特價NT4000 元),和老闆娘道別後,便去火車站乘火車。乘搭的火車往花蓮,沒有直達蘇澳站,售票員告訴我們要在蘇澳新站轉車,但沒有告訴我們要轉甚麼車。因為買了有座位的,我們也沒有太在意。到達蘇澳新站,沒有幾個乘客下車,我們原以為在這裏轉乘電車或是其他班次的火車往蘇澳,但是看情況又不是這樣,其他的乘客都步向臨時出閘口,向一個乘客查詢,答案是連他也不知道。我們只好出站看究竟,原來在火車站外是有接駁班車往蘇澳火車站的。從蘇澳新站往蘇澳站,約十分鐘車程。蘇澳有一點小鎮的感覺,這裏沒有礁溪那麼多旅館與民宿,我們想住在冷泉附近,從網上下載的民宿,應是在附近,但找了很久都找不到,電話又沒有人接聽(後來知道這間民宿正在休息中),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只有住在中山路旁的「金華大旅社」(兩天房費NT1500元)。向老闆娘打探,冷泉在哪裏?她說就在外面,還說這問旅社可以泡冷泉。我們剛才已經過這裏兩三次了,亦看見冷泉的石碑及公園,以為只是以冷泉命名的公園,原來冷泉就在我們眼前。蘇澳白天似乎比礁溪、宜蘭還熱,但是在晚上則有點涼意。找住宿找了一段時間,先來享受冷泉水洗臉。蘇澳街上行人不多,而且過了中午飯時間,許多店舖都像在休息中,我們吃了個便當,找了國光班車站,預備明天的旅程。我們預定在星期六返回台北,因恐人多沒有座位,先在火車站訂車票。售票員知道我們是從外地來的,千叮萬囑要提早到這裏,乘接駁班車去蘇澳新站,轉乘從花蓮開來往台北的火車。由於我們有了經驗,並不是太擔心當天的情況,但是我們還是非常感謝這位售票員。
  蘇澳的寧靜,稍稍有別於礁溪。因為礁溪是溫泉鄉,街上有很多旅館,而蘇澳雖有冷泉,但是就沒有那麼多旅館林立。如果沒有留意,也許不覺得有冷泉存在。一個沒有太多乘客的火車站,但是有介紹蘇澳的櫃檯,放了很多介紹這裏的宣傳單張。一條主要的大路,像是包含了這裏的一切;沒有匆忙的行人,步履匆匆的反而是我們二人;人們淡淡中帶有一點熱情,像是在讚賞我們,怎麼這麼遠,跑到這裏來,也許亦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因為這裏有冷泉。
  原本我們打算去木屐村,但是走了十多分鐘,指示又不太清楚,而這次真的是走在公路旁,汽車在我們身邊呼呼而過,我們決定不走了,倒不如出發去泡冷泉。其實冷泉離旅館只是約五十米而已,進入冷泉公園,每人要NT70 元。那是約是下午四時許,但是很奇怪,冷泉內就只有我們二人,剛才我們找旅館、逛街時,還聽聞公園內人聲喧鬧,伴有音樂聲,怎麼只是幾個小時後,公園內就一個遊人也沒有?我們嘗試冷泉水,冷泉真的有些冷,加上開始黃昏,有點涼風吹來,根本很難全身泡在水中,雖然泡得久了真的會覺得有點輕溫的感覺。這樣也好,沒有其他人,可以站在水中拍拍照,看著水泡不斷升起,研究這些不斷冒升的水是不是真的會發熱的水。奈何這時公園內開始進行清潔,怎麼了,這時才四時多,公園不是開放至晚上十時的嗎?負責清潔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們,反正沒有別的遊人,倒不如提早清潔,他還帶我們到公園後面的「木屋」,即家庭泡浸房內,免費給我們享用。我們獨佔了一間二人間,「木屋」的工作人員也沒有理會我們,看來真的全個公園內就只得我們二人泡冷泉。在房間內泡冷泉,沒有了陽光,感覺更加冷,玩不了多久,我們也要回去了。離去時,「木屋」的工作人員也不見,只餘下外面的清潔工人。回到房內,洗好了衣服,便外出吃晚飯。我們在白米橋旁吃牛肉麵,這裏的老闆娘很好人,替我們介紹蘇澳的好去處,還稱讚我們從老遠的香港跑來台灣的東北部,因為比較少香港人來這邊旅行。我們聽後也有點飄飄然,心裏還得多謝網友的好介紹。

十一月七日
  天晴。今天行程非常緊密。簡單吃過早點,跟著便坐車去南方澳參觀。南方澳是一個漁港,但這裏的漁港面積則較大,裏面還有工廠,可以將捕獲的魚製成罐頭。從客運總站步行去豆腐岬,約需十多二十分鐘。豆腐岬公園原本是一個很值得遊覽的地方,但是當我們到達時,只得一兩人在公園內,一個在緩步跑,另一個在看海。當我們步入公園範圍,即時見有十多隻野狗走出來,正因為我們是陌生人,雖然我們並不太怕狗隻,但是恐發生不必要的事,只好走出公園範圍,站在遠一點看著浪濤拍岸。豆腐岬的停車場同樣有幾隻狗在曬太陽,我們沒有入內,牠們也懶理我們。豆腐岬剛巧是一個凹入形狀,下面有一個沙灘,在那裏聆聽巨浪的聲音,應是一個偷閒的好地點。進不了豆腐岬,沿馬路上跨海大橋。在橋上俯瞰整個南方澳漁港,氣勢不錯。有些捕魚船比較大艘,應該可以即捕即處理;有些則是小漁船,掛有很多燈,估計是捕墨魚的;有些前面有一跳板,可能在追捕大魚時,拋下飛叉,還要展開追逐、搏鬥。遠方有座媽祖廟,漁民期望網網平安,可知他們對大海的敬畏。返回內埤漁港,尋找內埤海灘的方向,以為還要走很遠,怎知一上斜路,已是內埤海灘。整個海灘也是只有我們兩個人,風和日麗,伴著風聲去逐浪。當然,我們不敢貿然下水,因為面對太平洋,海浪也較大。內埤海灘的位置頗特別,一邊是繁忙的漁港,一邊就是海灘,完全給一條長形的天然屏障分隔開。逗留了接近一小時,也該去媽廠廟看看金媽祖。如果從跨海大橋過去,應該會是近一些,但是我們選擇沿著漁港步行,可以看看這裏的情況。接近中午時分,暫時沒有漁船返航,看不到熱鬧繁忙的景象。參觀完媽祖廟,順道在附近的店舖買了些手信和魚製罐頭,魚製罐頭種類有幾種,相信日本人會較喜歡。如果買日本出產的,價錢很貴,在南方澳出產當然便宜得多。沒有在南方澳吃午飯,因為兩個人吃海鮮並不太划算,而且也吃不多。剛巧錯過了一班國光班車,要等半小時,想去吃廟口米糕,但又竟然這幾天放假,沒有機會吃到這著名小吃。步行至總站候車,候車室內乘客及職員全神貫注地看電視,我們也湊熱鬧看看有甚麼好節目,原來正現場直播亞洲棒球大賽。
  先返回旅館放下罐頭手信,往冷泉後街吃蘇澳著名的手捍麵,這間手捍麵真的很好吃,昨天來時,他們已休息了,每天大約只是做大半天生意,售完即止。吃過午飯,隨即展開我們在宜蘭的最終行程──買手信。南方澳的已買了,跟著買蘇澳的「牛舌餅」及用冷泉水製成的「羊羹」。羊羹,記得在香港也吃過,不過當然不是蘇澳所出產,而是日本出產,價錢同樣較貴;在中國也吃過類似的東西。蘇澳的羊羹由NT100-120左右一條,視乎味道而定,價錢當然也不算便宜,但是比起日本的,就便宜多了。從蘇澳乘班車去宜蘭,約四十分鐘便可到達,立刻往著名的牛舌餅店買牛舌餅。宜蘭的牛舌餅較薄脆、有質感,而蘇澳的則較爽脆,兩者有點不同,但同樣好吃。宜蘭的餅店,已將十包裝的牛舌餅包裝在一個盒子內,方便遊人購買。門外沒有大字標題,有麝自然香,果然是品牌即是品牌,毋須大肆宣傳。今天天氣好,可以在宜蘭吃了很多地方小食,如貓耳朵、員山魚丸等。貓耳朵樣子特別,味道還可以;魚丸則像魚肉,沒有彈牙,這個則沒有我們的好吃。收穫豐富,拿著大袋小袋回旅館。乘車回蘇澳,發現在未到冷泉之前的兩條街,有另一個冷泉,這個是這裏的人可免費享用的,這個則比較舊一些,外面有更衣室等。露天的冷泉沒有人,裏面的可聽到水聲及人聲,分開男女浴池,因為我們不是來泡冷泉,也不好意思進去看個究竟。今晚去了吃牛扒,這裏的牛扒沒有礁溪的那麼好吃,而且還比礁溪貴。回到旅館,收拾好收李,就在房內泡冷熱水的冷泉。電視正轉播棒球賽,好像是日本對南韓,只要日本勝,中國台北便可出線奧運。我們不熟悉棒球,沒有太留意賽事,只是最終知道南韓輸了,中國台北可以參加希臘雅典奧運。

十一月八日
  天陰。氣象局說有冷鋒到,天氣轉涼及轉天陰有雨。今天是星期六,終於感受到假期的熱鬧。還好我們預先訂好了火車票,是對號有座位,不然的話,要站到台北。原來在星期六、日,有很多人從花蓮、宜蘭等地去台北;同樣地,從台北也有很多人回宜蘭、花蓮等地。早上再到手捍麵舖吃早點,老闆娘問我們是否和昨天一樣,我們說今天只吃手捍麵,不要湯。臨離開宜蘭地區,當然要吃最好的,給自己留下一個好印象。吃完後,老闆娘說可以到對面看如何製捍麵。和老闆娘道別後,一心想看手捍麵的製法,怎知剛巧老闆有朋友找他,他忙著應酬,我們也好不意思打擾,便返回旅館準備退房。重新檢查行李一次,來時沒有仔細看清楚,走時又覺太匆匆。火車站有很多乘客候車,經接駁班車轉往蘇澳新站,月台已站滿了乘客。上了火車,要到羅東才有座位,火車跟著經過宜蘭、礁溪、頭城,隨著風景往後退,我們也開始昏昏欲睡。就像廣告時間已過,返回現實中。約下午一時到台北,轉乘捷運往西門町。在酒店安頓好後,胡亂吃了點東西,便返回酒店洗澡、洗衣服。這裏的水已不同呀,真懷念礁溪的溫泉。稍作休息,又要出動,其實沒有甚麼目的。路過西門町,見周華健正宣傳新唱片,並舉行一個小型音樂會。我們站著看完整個表演。周華健在香港開演唱會,我們也有看過,但現時的新歌就認識比較少。據主持人介紹,周華健在台灣唱片銷售總數是三千六百萬張。認識西門町,也是從歌曲開始。羅大佑的《現象七十二變》:在西門町的天橋上閒逛,有多少文明人在人行道上..聽完音樂會,在西門町一帶閒閒逛逛,慢慢又走到台北火車站。找到台北的青年旅社,今次不會住,所以也沒有上去參觀。晚上去了士林夜市。

十一月九日
  天陰,有雨。今天去野柳、淡水,先記下一些資料:
國光客運:
聯合報大樓對面國光站牌,搭【中崙-金青中心】的車至野柳站下車。15-30分一班。
如果從總站發車後,會繞台北市區蠻長一段路才到中崙站,費時較久。
建議乘捷運至聯合報,在聯合報大樓對面國光公車站牌搭車。
中崙站——野柳===車程約1.5小時,票價70元台幣
聯合報站——野柳===車程約1小時,票價60元台幣
野柳亦有公車去淡水,頗適合野柳、淡水一日遊。
  從捷運走出來,已經開始下雨,但是我們仍是決定去野柳。野柳已是一個成熟的旅遊點,反而是經過一些海鮮檔吸引了我們的注意,例如我們沒有見過養在水中的墨水(魷魚),還有從漁船運上岸的大批活蟹。來野柳的多是一些團隊,自己乘車來則較少。本來想在這裏逗留時間長一些,但在野柳風景點的地理關係,全是露天的,風又大,加上雨勢時大時小,乘著風勢吹來,避也避不了,算是參觀過幾個重要的地方,便乘車回聯合報,飯後乘捷運去淡水。
  淡水有淡水紅毛城,亦有一條淡水老街,新建的還有一個漁人碼頭。可能現時捷運可到達淡水,加上今天是星期天,有很多遊人來淡水遊玩。直至天黑後,我們才返回西門町吃晚飯。晚上沒有外出,因要認真收拾行李,明天要回家了。

十一月十日
  天陰。退房後,我們去了總統府、總統府附近的郵政局、「二二八」公園、行買書的大街、中山堂等,還在火車站附近團團轉。今天晚上八時二十分的飛機回港,差不多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如果不是酒店要退房,我們會選擇留在酒店。從西門町步行至總統府並不是太遠,還去了「二二八」公園。以為「二二八」公園是新建的,原來只是將一個舊公園改建。後面是省立博物館,但休息。台灣很多地方都是星期一休息,這點遊客們要注意。穿過博物館,好像再過一條街,便到了整條街都是書店的書店街。去了幾間書店,原本有很多書想買,但是又不想加重自己的行李負擔,還是忍手不買,只是打書釘。不過還是買了兩本書,一本是關於吳哥的。在打書釘時,看了李敖所寫有關「二二八」公園之由來,把原本對「二二八」公園的印象完全改觀。午飯是在這附近的後街吃的,和這裏上班族一同選擇飯菜,感覺又有點不同。飯後步行至火車站附近轉了一圈,便返回繼續打書釘,看了幾本李敖所寫的書,李敖的新書都是精裝本,提不起買的興趣。幾米的漫畫有很多版本,有點濫,而且在深圳已買了幾本,不打算再買;新出版的,還是留待在深圳時才買。找不到特別的漫畫,如季諾的(娃娃看天下作者);電腦工具書沒有仔細選擇,也是只看不買。至下午四時,站得實在有點累,也是結束的時候。沒有嘗試在這裏喝咖啡,反而是買了麵包和盒裝咖啡,步行至中山堂,享受一下這裏的冷清。中山堂在城市中央,似乎和周圍的有點格格不入。約五時,返回西門町附近的酒店,取回行李,便步行至台北火車站隔鄰的國光公車站,乘機場巴士往機場,乘飛機回港。

總結:
  差不多整篇遊記都是在工作時偷空寫的,所以會有斷斷續續的感覺。最後兩天寫得比較簡短,並不是想草草結尾,而是因為台北根本也不須多介紹,有的只是我們的觀感。以下所寫的,對台灣絕無貶意,只是我們始終覺得,有些地方應該可以做得更好而已。
  對台灣的印象,簡單點說,是軟件豐富,硬件不足。就以這次旅行為例,竟然被途人向我們問路三次。第一次就是剛到台北,買完火車票,在月台候火車往礁溪。我們還未完全了解火車從那方而來,正想知道另一月台那班火車是去那裏時,就有人來問我們,往宜蘭的火車應是在哪個月台乘搭。我想去宜蘭的,一定要經過礁溪,應該是和我們同一班火車,就告訴了他和我們一樣,在這邊月台。第二次在往五峰旗瀑布途中,約走了約三分之二路程時,有一汽車經過,司機停車問我們這條路是否去五峰旗的,我想我們應該沒有走錯路,所以告訴他:這條路是往五峰旗的。第三次在淡水捷運總站,我們乘捷運回台北火車站,在列車上又有人問我們這班車是不是往台北的,因為在淡水總站是有兩邊月台,同樣停著班車,只不過是先後開出的次序。向我們問路不要緊,只是我們自問像一個遊客,或是一看便知道我們是從外地而來。我們在途中也向很多途人問路,也向公車司機問路,奇怪的是,在台灣,給路人的指示很少,門牌和街道名稱,很難才找得到。地圖也買了幾張,但是沒有一張是簡明旅遊圖(可能我們沒有買到)。反而捷運的地圖最實用,在台北時,我們也只是用從捷運取的免費地圖。
  在南方,或是多雨水的地方,一般建築物都會有騎樓的設計。正因為雨水多,行人可以在騎樓下步行或歇雨。在台北、宜蘭等地,同樣有騎樓的設計,但是如果碰上下雨天,在騎樓下行不了三個舖位,不是前路放滿物件,就是路面高低不平,一是變了停車場,放滿了摩托車。行人只得走出馬路。下雨天時,就顯得有些危險,行人既要打傘,走在馬路邊,又要注要來車,雖未至於被汽車碰到,但也會被汽車輾過水坑的水所濺濕。有時候,會覺得董建華和陳水扁是一對難兄難弟,一個要走得近,另一個要走得遠。在走得近與走得遠的同時,總喜歡拿我們來開玩笑。民生全然不顧,將中國人的劣根性發揮得淋漓盡致。當以為走得近或是走得遠時,其實本質上還沒有改變。正如這幾年間,香港比回歸前,街道有更多垃圾、交通比以前更混亂、店舖將貨物佔用行人道等等,這正是中國人的有法不依、有法不執的結果。
  在這還想記下關於地大和地小的分別。在台灣,在問路時問要走多遠,答案是蠻遠的,那麼可能最多只是走十五分鐘;但如果在大陸,答案是很近的話,這可能要走半個小時以上。
  另一個覺得奇怪的是:檳榔。你可以甚麼也找不到,但必然有買檳榔的店舖在附近。雖說每年的銷售數字驚人,但是每年因檳榔所帶來的醫療支出也同樣驚人。就算這些東西不能禁,也沒有理由這些店舖可以如此張揚。說到夜市與小食,我相信在二、三十年前,或許會有些吸引力。但是現在,如果有去過其他地方,會發覺台灣的夜市和小食,根本沒有多大的吸引力。這樣說,也許會有些不公平。例如士林夜市,現在搬了新地點,鄰近捷運站。當在士林夜市內繞了一大圈,吃了點特別的小吃;但當走到外面時,根本很難再次入內,因為裏面和外面的溫度,可能相差十至二十度,不能想像在炎夏時,這裏是如何運作。士林已經算好的了,其他的,還會有摩托車不停的在你身邊穿梭,走不了多久,就會覺得很費神,沒有心情逛下去。
  其實台灣很適合乘火車小旅行,但台灣的火車,好像有幾間公司在經營。一些近距離,倒不如交給電車經營還好。例如宜蘭地區,像從礁溪往宜蘭或羅東,只是十多二十分鐘的車程,有時候會乘的是自強號,有時是莒光號或是電車等。為甚麼呢,因為要看那段時間是那班車經過,所以有時候是看售票員的決定;而自行在自動購票機購票時,還要看清楚是那一班車先到,因為各種班車的價錢是不同的。剛巧碰上誤點更奇怪,有可能是後一班車先到,購了早一班車的車票,這時真不知如何是好。
  台灣近年流行鐵路遊,今次所經過幾個車站,很有小鎮的風味,如礁溪、蘇澳等,並不是太繁忙,沒有急促的腳步,進出站要經剪票員剪票,閒時沒有太多乘客,可以好好享受火車的旅程。但是當返回台北火車站時,又覺得和時代脫了節。
  礁溪的溫泉、宜蘭的牛舌餅、蘇澳的羊羹與手捍麵、南方澳的魚罐頭,一切也成我們的回憶。雖然去台灣不是我們旅行目的地的第一選擇,但是我們還是和她有緣份,在這裏度過了一個舒適的假期。至於下一站之旅行,可能是意大利,也可能是柬埔寨吳哥,也可能是新疆……也許兜兜轉轉,在一個小地方,留下我們的足跡。
2003.12.17.

星期五, 7月 16, 2010

可悲

  下班繁忙時,剛來到巴士站,未夠兩分鐘,巴士已經到來,乘客不算太多,本想上樓上找個窗中位,可以沿途欣賞街景。誰不知窗口位已經座滿,很多已經座滿了兩個人,於是行去車尾,才知發覺香港人的文明水準愈來愈高。
  巴士樓上大概可以坐五十人,今趟竟然有超過五個人,除了坐了窗口位之外,不是用背囊就是用其他物件霸佔鄰座,雖說還有其他座位未用,但是這是甚麼意思呢?明明有個位,這已經不是禮讓,仲要霸佔,怎樣解釋這現象?
  本來,人為追求溫飽,初時自私利己,也許可以用弱肉強食來形容,但是今天的特區香港,假假地都係亞洲國際都會,生活質素已經比很多鄰近地區佳,人在溫飽之餘(動物都係咁),應該向更高的生活質素和真善美有所追求,奈何近年竟然背道而馳。
  大部分巴士已由三座位改回兩座位,大部分亦有冷氣,一人一個位已經很寬敞,還要霸多個位,這是甚麼心態?欺凌比自己弱小的,剝削比自己更差的,打壓沒有能力還手的,這樣的風氣蔓延,顯示特區香港離文明愈來愈遠,離追求美好的事物也遙不可及。
  人本自私,不過一個文明地方,不須事事立法,例如停車熄匙。官員只管立法規管,卻沒有人問為何一個八十多歲的司機熱死車內,也沒有人問為何八十多歲還要做司機。特區香港是一個全城市化的地區,又竟然手口足病大爆發,新流感大爆發,以前的醫療系統,防疫系統全部失效,又竟然沒有人追問。不追問美好的事物不緊要,卻愈來愈向獨裁的路靠近,這正是特區香港的可悲。

星期四, 7月 15, 2010

歇一歇


  行街街,買東西都是每位女士喜愛做的事,可以從購物中得到滿足感,又能在平日煩悶的日子來個減減壓,一樂也。
  購物之餘當然少不了到處找吃,中飯吃過後,便繼續衝衝衝,走倦了總得來個下午茶。在銅鑼灣區最愛鑽進怡東地面的咖啡站,作為自己的私竇,這裏售賣的咖啡價錢與星記差不多,二十多元有交易,還有澳門著名安德魯葡撻,最受日本客歡迎,個人不甚喜愛葡撻,卻鍾情她的illy品牌咖啡及職員友善的態度。
  這裏地方細細,卻有一份寧靜,最適合作中途加油,比起坊間咖啡店的嘈雜,簡直是天堂。還有一個優點,就是每逢六時半開始便將一些產品如三文治、鮮果,西餅半價出售,這時就是小女人出手的時間,當然要選購一些回家作勝利品,自己首選便是朱古力糖圈,大大個,單是賣相已能滿足了自己,味道如何?大酒店出品,一定不會失手啦!牛角包、牛角包、牛角包,幾時輪到你半價,好想呀!

星期三, 7月 14, 2010

警察到公安

  以前英國管治的時代,應該是一個黑暗的時代,記得有一次,路經街市。在這裏先講講街市,以前的街市,是在大街的,即可能在大街中央,又可能在馬路兩旁,不是在橫街就是在後街,是名正言順的街市,不像現在多在大樓內,今天的是市場,不再是街市。
  突然間有警察在街尾衝來,要拉小販,原因是甚麼?第一當然是無牌,第二是阻街,第三是……無牌唔使講,那時的市政局很少發流動小販牌。第二是阻街,既然是無牌販賣,當然阻街,真係搵來搞。第三是甚麼?即是無牌可以,阻街都可以,沒有派片則絕對不可以,於是警察間中會到街市驅趕或拉人,如果有派片的當然無事,無派片的,小販何止被拉,那些警察再要對貨物加上重要一腳——一腳踢翻,惡的警察可能踩多兩腳,這叫連貨都無埋。
  那時的警察究竟是不是叫警察?曾經有個一段時間很懷疑,不過看看招牌,的確掛有一張英女皇張相,的確叫「香港皇家警察」,離英國咁遠都可以叫皇家,的確幾威。
  一九九七年回歸,皇家不再,只能叫「香港警察」,但警察究竟是甚麼意思?任誰也講不出,以前叫警察,今日也叫警察,應該沒有問題吧。就是直至七月一日這一天,香港成了特區,變了特區香港,亦終於知道大陸可沒有警察,只有公安,根據大陸對「公安」的解釋:社會整體的治安,如公共秩序、財產、公民權力等為公安。
  當人叫作公安,即這個人可以執行保護「社會整體的治安,如公共秩序、財產、公民權力等」。公安、公安多好聽,起碼比警察好聽,於是特區香港一於將警察向公安過渡,不只連名稱叫公安,連執行保護時也要向大陸公安學習,對付示威用胡椒噴霧(已經比大陸文明),稍作反抗叫襲警(應該是襲公安),暴力清場(完全和大陸公安一樣作風),甚至是動人打人,昨天的一則事件,證明了從警察到公安已徹底成功,可以為國爭光。

星期二, 7月 13, 2010

久違了的滋味

炸燜老虎斑

龍蝦伊麵

薑葱炒蟹

忘記影瀨尿蝦

  閒著的日子總愛飲飲食食,從南走到北,從青山灣、深井、流浮山、鯉魚門……到處試盡,不知從何時開始大家變得忙碌起來,以前的家庭主婦變成了手執多間店舖的老闆娘,以前的上班族做回自由人,始終是當個公家機構打工仔來得輕鬆寫意,以不變應萬變。
  偶爾想一想……便開始懷念當年勇,再次相約相聚。久別重逢時,似不復當年勇(食量)。談起舊事總令人開懷,邁步前進更令人振奮,永遠有所期待,期待下一次飯局,再嘗美味的一魚兩味、螃蟹、龍蝦……

星期一, 7月 12, 2010

還能有甚麼要求!

  新浪網的一篇文章,題目是「14黃1紅!球證將自己寫入歷史!」,原來不管由荷蘭或西班牙奪得冠軍都不是歷史,球證才是焦點。
  下班回家,只能從下半場開始看,好壞與否,很難說得準,只覺荷蘭重蹈德國覆轍,落敗已有跡可尋,能夠捱至加時,荷蘭球員的付出不能否定,可惜一切已無法挽回。
  因為家境窮困,沒有安裝收費電視,近年球壇如何,球員名字全不熟悉,以半支巴塞隆拿為骨幹的西班牙,憑大賽經驗豐富,以擊敗德國的餘威,加上剛贏得的歐洲國家盃冠軍以及球員的決心,能夠奪得冠軍,是他們努力的成果。
  荷蘭球員狀態明顯回落,排陣在後半場才緊迫防守,前方球員又沒有加速回防,已為輸波埋下伏筆。雖說歐洲一體化,但歐洲偏北與偏南的分野,在足球戰術上也可以看出來,茅起來偏北球員較明刀明槍,偏南的會細眉細眼得多,表面看黃牌雖多,可是對一場決賽來說,又有甚麼意義?
  球證很喜歡在重要賽事中突顯自己的權威,可惜往往沒有融合比賽節奏,反而將緊張的賽事變得毫不精彩,這場冠軍爭霸正是如此。如果對自己的判斷有信心,何須再向球員解釋?至於洛賓的黃牌完全是咎由自取,後衛確是從後企圖拉跌,可惜失敗,球證已將得益歸於進攻,當射門失敗,沒有理由吹番轉頭,爭拗實際上是尋找藉口。
  足球好不好看?自從商品化之後,足球比賽只是娛樂事業的一部分,並不保證場場精彩,但是決賽踢成咁,唔多唔少幾失望。
  不過也都算了,好像蘇斯達在七八十年代某一屆世界盃曾經這樣說過,自從巴西放棄進攻足球,世界盃已死。
  面對這個困境,對於世界盃,我們還能有甚麼要求!

星期日, 7月 11, 2010

挑剔

  上個月因為去了波蘭位於克拉科夫的奧斯威辛集中營憑弔,亦重看了由史匹堡導演拍於一九九三年的〈舒特拉的名單〉。在這裏不是講猶太集中營的悲慘故,而是其中一小節,於諸今天依然存在,而且變本加厲,不同的是不再就地正法,不過結局同樣不幸。
  德國軍官巡視集中營所設的工廠,經過一名裝嵌門鉸的工人時突然停下來,見製成品的盛器沒有多個門鉸,於是叫工人示範一次製作門鉸的工序。這名工人在恐懼的威脅下,盡展渾身解數,以最快最準確的手藝裝嵌,除可顯示猶太人的優秀手工之外,另外務求有一條生路。
  能在既定的時間完成,並不等同可以逃出生天。工人製成門鉸,以為鬆一口氣,怎料德國軍官質問:「既然咁快手,為何由開工至今,門鉸卻沒完成幾個?莫非另有內情?」語音未落,不顧工人解釋,說開工時曾做別的工作,已叫部人路工人出外,準備就地正法。幸好槍械出錯,這名工人才倖免即死。
  今天現代化文明社會又怎樣?明明影印機寫明一分鐘可以印六十張A4紙,一個小時六十分鐘,那麼一小時便可以印三千六百張A4紙,一定沒有錯。
  沒有錯,正常使用,一分鐘的確可以印六十張,可是連續一小時操作,可能發生的問題卻很多,例如盛紙的紙夾,最多只可放二千五百張紙,即影印途中需要加紙。連續操作,有機會卡紙,也可能因為內部過熱,影印機會自肋減慢速度調節溫度,亦可能清潔油紙剛巧在這時用罄需要更換,也會突然出現小故障,要停機檢查或修理,影印途中主管曾停機檢查影印效果……將這些特殊情況包括在內,一小時下來,順利的話約印三千張,不正常的話,二千張也印不到。
  損耗亦應包括在工作時間之內。
  可惜主管從來不和員工這樣說,主管就是最喜歡問「幾點鐘開始印?」「做咗咁耐都未做好?」……
  事事愛挑剔,點解你自己唔做埋?

星期六, 7月 10, 2010

有無搞錯

  都唔知有無搞錯,搵隻八爪魚出來大做新聞,咁以後咁辛苦做咩呢?不如以後開波前搬隻八爪魚爬下爬下,爬中邊個就邊個贏,都唔知慳幾多功夫。
  那些傳媒還說人迷信,其實他們自己最迷信。醫學界發明醫腦癇病的新方法,又唔見傳媒花幾天報道,隻八爪魚貼中幾場就天天報,如果是花邊新聞倒沒所謂,竟然當頭條?有無搞錯!

星期五, 7月 09, 2010

  已經記不起是那一年,大概是七八歲的時候吧,父親要去黃大仙求籤,家中兄弟姊妹眾多,不知何解,那次只領了我一個人去。那時年紀小,根本不知道去黃大仙是甚麼一回事,只知在門外有很多地攤,包括賣玩具的,於是駐足觀看。父親似乎知道心意,於是一同蹲下選擇,看了一會,父親突然站起來,一手按著西裝袋,一手指著旁邊的一名小孩,問他為何伸手入他的西裝袋內,是否想打荷包?女檔主立刻解圍,說是誤會。結果玩具買不成,一手給父親拖著回家了。
  住在頂樓的時候,僭建的天台屋要拆除,建時已花了錢,拆卸時再要付錢很不划算,於是父親和我們眾弟兄一同工作,先將屋頂拆下,再將窗框逐一拆除。上面的材料已經清理,我們從上面爬下來,準備拆去主要支撐。雖說我們已十多歲,但是和如巨人一般的父親在體型上仍有距離,當垂直的支架拆開,橫向的支架就要蹋下,還來不及取來支撐時,父親用右手一托,將整個支架承起,一面運力負重,一面吩咐我們立刻取來臨時垂直支架頂著橫向的支架。直到那時候,才留意到父親手臂的粗壯。
  某次家中唔知維修甚麼,需要在牆上鑽窿。首先用電鑽鑽個窿,跟著打入膠塞,套入需要安裝的支架,再用螺絲收緊。自己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收到最緊,父親還說要收緊些,不然容易鬆脫。心忖已經收至最緊啦,還要收?沒有辦法之餘,用力再收,勉強再收多半個圈,放棄下來,父親一話不說,拿著螺絲批上去再收,竟然可以給他收多一兩個圈。當時真是有點目瞪口呆。用螺絲批收螺絲看似容易,實際上要用上掌心壓配合手指轉動,壓不緊容易滑牙,顧得壓時又轉動不了,用得多了連手心都起了繭。對父親來說沒有甚麼,粗壯的手掌長滿了厚繭,完全配合了鬥木佬的身份。
  搬來這裏後,吃過午飯,父親多會進房休息,待我要接近出門時,他又會走出來,坐在慣常坐的地方,看著我換好衣服出來,收拾背囊,準備穿鞋出門。有時見他像是沒精打采,多會問他怎麼樣?是不是身體覺得不舒服?或是有甚麼事要說?而他的答案多數是「我無事。」「無事吖。」待自己穿出鞋襪時出門時,他又站起來,原來他要親手關上門,送我出門口,才再安心休息。
  父親在醫院最後的日子,因為要等候動手術,只能吃流質食物,身體明顯消瘦了,可是雙手依然強壯。可能受藥物影響,有時候會覺得很疲倦,整天睡在床上,但當吃飯或是需要坐直身體時,父親可以利用掛在牀上的吊環將自己的身體拉直坐好,雖然有時會頗吃力,不過有時會笑一笑,充滿自信。
  看著他仍然相信自己的一雙手,想起他說自己的工作,介紹自己是做木匠的,說得鬼馬一點會說自己係鬥木佬,所以聖名是若瑟。
  有些事情已經逐漸淡忘,有些事情依舊記得,亦知道光陰不會再回來,但總希望能夠重拾昔日被拖著的感覺。

星期四, 7月 08, 2010

不再精彩

  來自文匯報的一則新聞「社科院:Facebook威脅信息安全」,內文提到:

  【本報訊】綜合報道:中國社會科學院7日上午發布新媒體藍皮書指出,社交網站例如Facebook,洩漏國人隱私、商業秘密等問題,擔心類似的平台會成為外國情報機構顛覆政權的渠道。
  中國社科院《新媒體藍皮書:中國新媒體發展報告》,提到新媒體的發展變化和它強大的發展動力,但在社交上,網絡上也有一些值得我們關注的方面。這是中國發佈的首部新媒體藍皮書。
Facebook曾有群組煽動「疆獨」
  報告稱,比如社交的網絡就成為了互聯網威脅個人信息安全問題當中不容忽視的一部分。
  報告指出,部分社交網站及博客,如Facebook,容易洩露個人私隱,以及政治、軍事及商業秘密,甚至好可能被外國情報機構用作試圖顛覆國家政權的平台。報告舉例指出,去年新疆騷亂期間,Facebook有群組呼籲全球支持「疆獨」的人一起行動。報告認為會對國家安全構成挑戰。
  ……

  原來Facebook可以成為外國情報機構顛覆政權的渠道,今天外國,尤其英美加法德日俄意這些帝國主義國家,差不多人人都Facebook,竟然這麼方便,為何中國不利用利用Facebook來「顛覆」外國的政權?真係諗極都唔明。古言有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嘛!
  英美加法德日俄意的人民人人用Facebook,天天用Facebook,又唔見人家話Facebook會對國安全構成挑戰,偏偏一個如今全世界最富有,經濟增長最迅速,強國已經崛起的超級強國,竟然害怕Facebook?唔係啩!
  文章尾二段更提到:「……報告還警告稱,在這些遊戲的背後,有一種更為隱蔽、更為可怕的思維在慢慢地向青少年的頭腦滲透,可能會讓中華民族的傳統思想發生巨大變化。……」唔知係未指追求民主自由公平公義的普世價值,至於「可能會讓中華民族的傳統思想發生巨大變化」,沒有錯,自從共產主義進入中國,中華民族的傳統思想已經發生巨大變化,「爹親娘親不及毛主席親」是明證,這關網絡遊戲甚麼事?
  真是非常懷念八十年代以前的世界盃,那時還沒有網絡世界,賭波風氣也不熾熱,輸贏有時可能與政治有關,但起碼全力以赴。今天一則新聞,講述粵港警方全作搗破一個跨境賭博集團,涉及七十億元賭注。單是粵港兩地已經七十億元,可能只佔賭博集團的十分一,即七百億,如果還包括亞洲地區,歐洲地區和南美地區,賭注可能是天文數字,背後的利益千絲萬縷,球場不再是誰勝誰負,甚至可以操控入球數字,包括一比零,二比零,三比零或是三比一,誰人最終贏錢?當然不會是你和我了。

星期三, 7月 07, 2010

七七

  今天是七七事變發生了七十七年的日子,同時亦是董建華的生日。董建華管治香港時,發生了「建華之亂」,結果腳痛下台,現任第十一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副主席。
  一個連香港都管唔好的人,竟然可以當起國家領導人,相信只有一個強大而又寬容的國家才容許這些奇事的發生。
  看維基百科也有些有趣的地方,在介紹董建華的條目下,寫著「第一任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前任是彭定康,繼任是曾蔭權。雖然在彭定康之後加了(香港總督),但也等同承認了彭定康,即英國政府在香港的合法管治權。
  雖說今天是七七事變的日子,可是偉大的祖國卻不見任何紀念活動,可能發生在一九四九年以前的事,和現在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無關,況且那時日本侵略的中國,是中華民國管治下的中國,和現在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任何關係。
  又話甚麼「自古以來是中國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甚麼「自古以來都是中國的一部分……」,以前的中國可不是今天的中國,咁即係點呀?
  昨晚看了半場足球比賽,雖然荷蘭勝出,不過看來荷蘭買重了勝三比一,如果唔係,怎麼再有機會入球都唔願射,結果只能勝三比二。比賽是勝利了,可惜輸了錢,還製造緊張,可謂功德圓滿。

星期二, 7月 06, 2010

飛行



  兩隻細最鍾意去旅行,除了可以坐飛機,另外就是可以食飛機餐。
  坐大陸飛機不用說,初時唔知只得一包花生或是一包糖,粒糖溶溶地還黐住張包裝紙,想飲杯水時空姐是拿著一個茶煲出來,四出問要不要加茶水。改革開放後好多了,一人一個餐盒,正餐時可以有飯吃,其他時段則多數是糕點,包裝已經比以前好多了。
  第一次坐長途機,是乘意大利航空,吃甚麼早已忘記,不過肯定不是中菜,因為話晒都係外國航空公司,有西餐唔食食中餐?沒有理由吧。第一次坐起過十小時的飛機,睡唔睡得著係次要,最重要係過得兩三個鐘,又有雪糕供應,隔一陣又有杯麵食,得閒又可以走去問空姐要杯果汁,食多過瞓,都唔知幾舒服。
  新加坡航空個個都話好,個機場確是幾舒服,坐係安樂椅休息瞓到幾乎唔記得上機。服務好是一回事,座位狹窄是波音飛機的問題,飛機餐亦不錯,可是那個包……除了每人一個的是獨立包裝之外,再添加的則是從一個大膠袋中取中,雖然已經烘熱,不過感覺上始終差了點。
  回想乘SAS航班飛丹麥,機上供應的麵包是用籐籃盛載,款式幾種,有充滿牛油香味的牛角包,也有鬆軟的提子包,亦有帶麥香的鹹麵包,還有棕色的大麥圓包,不是一人一個,而是任意取用,真係食包都食飽。
  今次乘荷蘭皇家航空,第一次嘗試飲紅酒。事緣去年乘印度翠鳥航空,航程約七個小時,竟然坐到腳痛,今趟要好好準備,一於大覺瞓,可惜去程時那支紅酒並不是太好,幸好回程時換了另一牌子,清醇一點。
  從荷蘭阿姆斯特丹飛布達珮斯,只得兩個小時,匈牙利航空供應了三文治,兩個人可以試齊兩款口味,火腿有肉香,芝士有鮮味,一人食一半,都唔知幾好味。回程從波蘭的華沙飛阿姆斯特丹,航程縮短至一個半小時,荷蘭航空同樣提供三文治,包裝吸引,同樣美味。
  坐在一個密閉侷促同時又非常細小的座住中吃東西,除了是高難度動作之外,還要懂得欣賞,單是那份新鮮感,永遠吸引。

星期一, 7月 05, 2010

飛機餐

  我們這一代總是特別迷上飛機餐,以前乘飛機沒有現在新一代那麼多機會。每次搭飛機總是興緻勃勃,總有期待。
  最懷念啟德機場的日子,愛她的方便,也喜歡走到九龍城區,愛看飛機大肚腩及飛行時引擎發出的巨響。
  記得第一次乘坐長途飛機,就是由機場巴士接載乘客到飛機停泊點,從地面需走上高高的樓梯才能上機,感覺自己十分細小,那就是意大利航空空中巨無霸(DC9),當時心情特別興奮。
  意大利航空餐飲不絕,除了味美的意式餐盒外,三文治、雪糕、杯麵……一應俱全。當時自己總是統統全收,一件不留。
  SAS航空最令人懷念就是在籐籃內各款美味香脆的豬仔包及牛角包。
  印度航空提供是純正印度咖喱餐盒,還加上一件香酥薄餅,甜品總是朱古力大蛋糕,這蛋糕雖然外面普通,但甚是美味。
  荷蘭航空的歐式餐盒,沙律、甜品都是一絕,總給人清新的感覺,最喜愛就是提供的早餐餐盒,濃濃的忌廉及香草夾在薯蓉之中,令我印象難忘。
  還記得有次從台灣回港,在入閘處已有職員派發飯盒給乘客,還以為在機上不提供其他餐盒,後來才知入閘前派發的餐盒是廣告產品,結果要多吃了,還記得是美味的滷肉飯。
  港龍航空提供的餐盒多數是最迎合港人口味,就是因為這個緣故總是沒有驚喜,印象最深就是從香港飛北京的那次甜品竟是自己最愛的黑糖薩琪瑪。
  每間航空公司總有他們的特式,這正是愛上飛機餐的原因,總有驚喜,很難相信有人不愛飛機餐。

星期日, 7月 04, 2010

效率與流暢

  一面看CSI一面上網看足球,上半場一比零本來沒有甚麼特別,誰料到了下半場,離開電腦一會已經二比零,莫非大局已定?收拾好雜物再看,德國再入一球,三比零,怎麼阿根廷像是全無還手之力。定定坐下來看時,結果四比零完場。
  因為沒有看畢全場,也沒有看遍全部入球,也不知阿根廷踢得怎麼樣,很難評估大敗與大勝原因。早上起來,四出查問,得回來的是阿根廷後防太差是輸波主要原因,德國的快速應變成了致勝理由,阿根廷不是沒有機會,而是德國聯防成功,將進攻阻截在禁區外,遠射想成功,除非是世界波。
  德國踢來流暢,按照賽前部署,沒有因先入球而全軍退守,也沒有因急於進攻而支援不足,反觀阿根廷前鋒過多,防守意識單薄,這就是質素問題了。
  英國人和德國人同樣理性冷靜,英格蘭超級聯賽水準亦比德甲高,但為何在國際賽上表現有分野?原因可能是英國人有點看不起足球。英國可以有板球,有馬球這等高尚運動,始終覺得足球、欖球太過粗鹵,沒甚麼品味,可能正是英格蘭足球上的弱點。
  一篇來自新浪網的文章,正好解釋了阿根廷的敗因:http://soccer.sina.com.hk/cgi-bin/wc2010/nw/show.cgi/2531/3/2/2037575/1.html

星期六, 7月 03, 2010

模達灣

  上星期三(六月三十日)都唔知咩日子,五時五十五分已經到達香港仔巴士總站,以為好快有車,結果足足等了四十分鐘,才見38施施然到來,就這一個站全車爆滿,直達天樂里才有客下車。
  住香港仔、華富、置富、鴨脷洲這些所謂南區就是這樣,出市區只得一條香港仔隧道,加上特區政府無意改善交通,遇上無緣無故的交通阻塞,隨時唔知塞幾耐。
  不過,住在這些所謂南區也有很多好處,除了空氣較清新之外,就是去郊野海灘也極其方便。南區是香港島的後花園,那麼淺水灣、深水灣、南灣、赤柱和南丫島等等正是南區的花園了。
  這天見天氣炎熱,倒不如去沙灘日光浴。先乘小艇過香港仔,再轉乘四時三十分開往南丫島的街渡,前後不到四十五分鐘,已經到達了南丫島的模達灣,比塞香港仔隧道還要快。模達灣雖然沒有防鯊網,也沒有救生員,沙灘的沙也沒有淺水灣的幼,卻勝在沒有幾個人,頓時覺得是個私人沙灘,有理無理找個平坦地點躺下再算。
  接近黃昏的太陽並不猛烈,熾熱得帶柔和,正好適合懶人來享受,微風習習,帶來海中的鹹味,孤獨的飛鳥,享受著自由天空,遠處的麻鷹,似有迎著落日,等候歸家的歡愉。
  兩個多小時就係咁容易過,乘六時四十五分開出的街渡返回香港仔,八時前吃過晚飯,已經嘆緊豆腐花芒果涼粉。
  有得有失,塞了幾天車,放假亦要好好舒展享受。

星期四, 7月 01, 2010

七一

  今天七一遊行的其中幾個議題目的,包括廢除功能組別,爭取二零一二雙普選等,可是有一個並不支持廢除功能組別,也不爭取二零一二雙普選的民主黨參加,可真奇怪。
  示威遊行不屬於某個人,每個人都可以參加,但是目標不同,又怎能走在一起?民建聯和功能組別的立法局議同樣支持政改方案,為何他們慶祝回歸十三周年,民主黨不去一同參加呢?你們不是走在一起的嗎?
  最妙一句是「出賣……賣咗幾多錢呀」和「出賣咗咩呀」,何俊仁講「時間可以證明一切」,說得沒有錯,時間已經證明了,香港回歸就是錯,投票給民主黨同樣錯,賣咗幾多錢和賣咗啲咩都唔知,你話死唔死。
  旅行在華沙途中,導遊扮政治正確,說到香港長毛之流成日都話爭取,搞到永無寧日,還打個比喻:「如果你個十三四歲個仔,回家告訴你話要打機出夜街唔返學,你話畀唔畀呀?這不是自由平等的問題,有些事都係父母話事嘅。」
  真想問問他,如果你個十四五歲個仔拖住個女的回家,話要同居,你會點呀?教兒育女是父母的責任,因為子女是你生的,教是一個問題,能否教是另外一個問題。
  他也許說得沒有錯,可惜這個比喻並不正確。
  政府絕不等同父母,政府可沒有教導人民的責任與權利,政府只是替人民看管一個地方的運作,執行大家認同的契約,彼此是平等的,並不是站在人民之上。但是今天何以政府喜歡樣樣都管?除了加速邁向一國,消滅兩制之外,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