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月 31, 2020

BBC介紹葡萄牙

Largo de Camões廣場是為紀念葡萄牙最偉大的詩人而建。這位詩人很多詩作的主題都是saudade。(BBC)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BBC的一篇文章葡萄牙——一個鬱鬱寡歡的歐洲國家,介紹這個悲中有喜的國家葡萄牙。
  文中的fado,中華民國譯作法朵,亦和「Saudade」一詞(可以理解作懷念或渴望某物或某人)有關(維基百科)。
  這種悲中有喜和喜中有悲的性格從何而來?葡萄牙在歐洲邊緣,向西面臨太西洋,出海後有機會回不了岸,或因如此才有如此性格,至於島國如英國又是另一種,處處防範,所以疑歐脫歐。
  其實對葡萄牙認識甚少,除了在澳門欣賞過馬賽克地磚和略帶南歐風情,至於辦事效率有說澳門盡得當年宗主國真傳。
  文章轉載如下,多點認識這個國家:

葡萄牙——一個鬱鬱寡歡的歐洲國家
埃里克.維納(Eric Weiner)
2016年12月23日
  作為一個美國人,從小就被人灌輸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高高興興-或者至少假裝高興。無論是據說於1963年在美國發明的微笑表情符號,還是「祝你度過美好一天」,都是美國人天生樂觀主義的寫照。
  但在葡萄牙,可能沒人會祝你快樂,也沒人在乎你是不是真的高興。這是因為,這一天他們自己的日子也許也過得不怎麼樣。你要是問一個葡萄牙人他日子過得好不好,最好的答覆也不過是「還湊合」(maisoumenos)而已。
  葡萄牙人具有鬱鬱寡歡的民族性格。很多人的臉色陰沉無光——這點和有「微笑之國」美譽的泰國形成了鮮明對比-里斯本市民廣場上的塑像也都有著凝重的面部表情。多數國家都把這種表情視為一種男子堅毅氣概(一般只針對男性)的象徵,然而在葡萄牙,陰鬱的面龐卻是多愁善感的詩人的標誌。
  葡萄牙是一個缺點幸福感的國家。在聯合國最新的全球幸福指數報告的157個國家中,葡萄牙僅排名第93位。但是,也別因此而對葡萄牙人心生憐憫。葡萄牙人善於苦中作樂,並且樂在其中。有人想當然地把葡萄牙人當成是受虐狂,但是你如果像我一樣在葡萄牙呆上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葡萄牙人憂鬱的性格背後實際上蘊藏著無限的美好和快樂。
  葡萄牙語詞匯saudade的唯一含義是「悲中有樂」。除葡萄牙語外,沒有任何其他語言有這樣一個精凖的詞匯對這一概念加以描述。我曾經請許多葡萄牙人翻譯這個單詞,但他們都異口同聲地說,這個詞沒法翻譯。
  「Saudade」是指,對於曾經帶來過極端快樂的人、地方或體驗感到惆悵。它的含義和「懷舊」有點類似,但是和懷舊不同的是,某人可以為從未發生過,以後也不會發生的事物而產生「saudade」的情緒。
  Saudade的核心是巨大的空虛感和失落感。學者奧博力.貝爾(Aubrey Bell)在他的《葡萄牙見聞錄》(In Portugal)一書中寫道,「Saudade是一種對某種當前並不存在的事物抱有的隱晦而持續的渴望。」
  一天,我和出版商何塞.普拉塔(Jose Prata)在里斯本繁忙的Cais do Sodre市場共進午餐。他告訴我說,「人們可以對任何事物-甚至一隻雞感到saudade。前提是這只雞的某種特質吸引了你。」
  葡萄牙人容忍甚至喜歡saudade的原因是,「這是一種可以彼此分享的情感,」普拉塔解釋說。「我會在飯桌上告訴你我的煩惱。」在葡萄牙,這指的是很多人圍坐在一起的大桌子。一位葡萄牙廚師甚至獨創了一種直接以「Saudade」命名的巧克力系列。你猜對了,它的味道就是甜中帶苦。
  一天,我在里斯本市中心Largo de Camões廣場喝特濃咖啡時碰到了臨牀心理學家瑪麗安娜.米蘭達(Mariana Miranda)。對於想了解葡萄牙人「悲中有樂」情感的我,向這位專家提問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她告訴我,悲傷是我們生活中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她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總是在該哭的時候強顏歡笑。
  「每個人都應該體驗各種心理感受,為什麼只用一種色彩去畫畫?」她說,強顏歡笑讓我們迷失了自我。「悲傷也是一種美。」
  另一天,我遇到了朋友的朋友,一位態度和藹,名叫「羅密歐」的警察。他告訴我,所有日子,無論快樂還是哀傷,他都安然若素。他說,面對一個鬱鬱寡歡的葡萄牙人,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嘗試讓他高興起來。
  「某天你心情不好,你也不想假裝高興,」他說。「但是辦公室裏的人都在想辦法讓你高興起來,你會告訴他們『別打攪我,我今天心情不好。』」
  好多項研究都表明,葡萄牙人的民族性格實際上大有益處。2008年在《實驗社會心理學雜誌》(Journal of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發表的一篇論文稱,情緒低落會提高人的記憶力。澳大利亞心理學家及第一作者約瑟夫.弗加斯(Joseph Forgas)稱,與晴天相比,在天光晦暗的下雨天,人們會回憶起他們曾在商店裏看到的某件商品的更多細節。同一份雜誌刊登的另一篇論文則認為,情緒低落有助於提高決斷力。實驗中,安排受試者觀看盜竊案嫌疑人的陳述錄像,然後找出誰在撒謊。當天情緒不佳的受試者更容易發現哪些嫌疑人撒了謊。
  就連憂鬱的音樂也會帶來益處。《Plos One》雜誌發表的一篇論文中,柏林自由大學的科學家們調查了世界各地772人後,發現曲調憂鬱的音樂「有緩解聽眾不良情緒的效果。」科學家史蒂芬.科爾西(Stefan Koelsch)和麗拉.塔如菲(LiilaTaruffi)得出結論認為,憂鬱的音樂不僅能夠幫助人們「調理」不良情緒,還能夠激發想像力和「一系列複雜而帶有激昂色彩的情緒。」有趣的是,不同文化下,憂鬱音樂所到來的益處也不盡相同。對於歐洲和北美人,憂鬱音樂所引發的最強烈情緒為「懷舊」,而對於亞洲人則是「平和」。
  名為Fado民謠的憂鬱音樂是葡萄牙一個專門的音樂門類,這一點無人能及。Fado在葡萄牙語裏的含義是「命運」或「運勢」:我們必須接受自己的命運,哪怕命運很殘酷,我們也要勇敢地去面對。
  這一音樂類型最早可以追溯到200年前里斯本窮困衰敗的勞工階層聚居區。最早的一批fado民謠歌手是漁民的妻子們。她們在丈夫出海失蹤後被迫淪入風塵。換句話說,這一音樂類型最早就起源於悲苦的人生。
  今天,fado民謠已經成了葡萄牙的招牌音樂。無論你走到哪裏:電台裏、音樂廳裏、尤其里斯本數十家fido民謠酒吧裏,都會聽到並且感受到它的存在。一天傍晚,我走進一家位於里斯本Chiado區,名為Duque da Rua的小酒吧。酒吧的裝潢樸實無華,多數歌手都是業餘出演——比如Marco Henriques就是這樣:他白天是一位農藝學家,晚上則到酒吧演唱以增加收入。
  他告訴我,有些fado歌手擁有天使般優美的嗓音,有些人的嗓音條件則很一般。「哪怕你嗓音條件不好,也能成為一位偉大的fido歌手,」他說,「fido是一種源自心靈的音樂。」
  聽著fido民謠,我有一種壓抑和解脫兩相交織的奇怪感受。之所以壓抑,是因為這種音樂明顯具有憂鬱的旋律,我的一位葡萄牙朋友翻譯給我的歌詞也不例外。之所以解脫,是因為音樂讓我從煩愁的情緒中超脫出來而毫無留戀。Fado民謠讓我對自己的憂愁煩惱樂在其中。
  幾天過後,在里斯本西南方向30公里的海濱小城Estoril,我遇到了知名度很高,同時也是少數能夠通過音樂養活自己的fado民謠歌手庫卡.羅賽塔(Cuca Roseta)。她告訴我,在每次演出"奉獻我自己之前"之前,她都要利用片刻時間來祈禱。「這是一種奉獻自己的音樂。它是來自你自身情感的禮物,它來自你的內心深處。」
  羅賽塔是新一代fado民謠歌手的代表。新fado民謠的旋律和傳統fado民謠一樣憂鬱婉轉,但歌詞卻有著些許的樂觀意味。這是否是葡萄牙「悲中有樂」的民族性格正在發生變化的標誌?希望不是。

星期三, 1月 29, 2020

香港加油


  去年十二月尾,鄉下婆替公司同事慶祝生日,到一間餅鋪預訂蛋糕,經過近半年的逆權運動,餅鋪特別送上兩個印上「香港加油」的圓餅,以鼓勵眾人亦希望繼續幫襯。
  這幾個月從連儂牆上看到的作品,大部分甚有創意亦富設計心思,例如圓餅上所用的「香港」兩個字,正面看是直排的香港,橫睇則是加油,合併成「香港加油」。
  利用文字的正睇側睇橫睇倒睇或反睇來達到多一層意思,中外也有,以前台灣日本甚多,後來大陸跟隨,才發覺那些殘體字之不足,所以很多時都會使用原有的正體字。
  香港反而較少,直至近年不知是否受台灣影響,多了這些設計。至於利用文字暗藏玄機,那是另外一回事了,相信身處一個極權的地方用得最多。

星期一, 1月 27, 2020

CUP媒體——迎難而上

迎難而上
"You can chain me, you can torture me, you can even destroy this body, but you will never imprison my mind."
——Mahatma Gandhi, Indian political and civil rights leader
你能束縛我,能折磨我,甚至能摧毁我的身體,但你永遠無法禁錮我的心。
——甘地(印度政治及民運領袖)


  寫於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六日。
  經過六個月,自以為「主人」仍然高高在上,超過五千多人被拘捕,每次都以綠衣來恐嚇,並沒有面對的意思。
  媒體大概想起了甘地,找來了這句。當時殖民地政府同樣將甘地拘捕及判入獄,結果同樣無法禁錮他的心。
  同樣,可以被拉,可以被羞辱,可以被綠衣毒打,甚至被強姦被自殺被失蹤,但也無法改變那追求自由的心。

星期六, 1月 25, 2020

投票

  寫於十一月二十四日區議會選舉之後。
  選舉過了兩天,早上如常返工。約八點幾,同事從外回來在遠處和我打招呼,連忙揮手回應,一碰面他第一話就問:「星期日有無投票?」
  「有。」為了顯示自己盡了公民責任,當然這樣回答。
  他一聽有人投了票自然也想別人知道他的經歷。
  「你知唔知,星期日那天一早七點幾已經畀阿媽叫醒,話同我一齊去投票。」
  「係?你阿媽咁積極真係難得。」猜想他的母親應該已有六七十歲。
  「你知唔知阿媽第一句就問邊個係鬧政府嘅?我就話一號囉,點知阿媽一聽就話咁一齊去投一號喇。」
  「嘩,原來你阿媽咁激進……」立刻對他母親肅然起敬,因為唔止關心政治更了解社會,不因年齡成障礙。
  「連我阿媽都要反政府要選個鬧政府的議員,可知這個政府有幾衰。但係投票都唔使咁早,無啦啦七點幾就搞醒人話要去投票。」
  因有其他事要做,沒有和他繼續傾,各走各路時大家拍拍對方,一同發出會心大笑。

星期四, 1月 23, 2020

前往Sacra di San Michele交通


  Sacra di San Michele有詳細說明,由四月一日至十一月一日有巴士從Avigliana出發,但有時間限制,另外從都靈也有巴士直達,只有特定日子,所以不會是首選。
  最佳方法就是從Porta Susa火車站乘火車至S.Ambrogio,下車後從對面的小鎮起步,大概要用兩個小時登山,好像有點吃力,不過能夠與從前的朝聖者或是居住在修道院的修士走在同一條路上,路況如何未知,能遠在意大利遠足,也不失為很好的節目。
  使用自動售票機買火車票,能知火車到達S.Ambrogio的時間,由Porta Susa火車站出發約三十三分鐘到達。S.Ambrogio火車站不大,只有一座主建築即購票及候車大堂,當時到達後見似乎是站長一家人正替火車站髹漆翻新。
  火車站外就是馬路,越過後直入就是鎮中心,時值中午過後不久,大部分小商店正在休息,只有一間好像西部電影中的小餐廳營業,有幾個男士聚在一旁吃著三文治,我們未食午餐,就在這裏先解決,然後才起步。
  西部餐廳選擇不太多,幾款三文治幾款沙律,熱食應有只怕等得耐所以沒有要求,三文治有可樂配搭,亦有麵包餅乾條提供,不要以為西部餐廳未必佳,味道或有不及,服務及食物保持一貫水準。
  起步前可以問路,其實路就只有一條,已是下午一時許,有點擔心不知來回時間是否足夠,所以也沒有細心留意小鎮如何,一心向著起步的方向,過了教堂,指示牌就在前面。

星期二, 1月 21, 2020

王宮花園


  參觀完教堂王宮博物館畫廊,連達文西手稿也睇過,走出來坐在王宮的花園上曬太陽,一面欣賞美景一面休息,遠處也有一些本地人三兩成群坐在長櫈上一起午膳,幸好我們也有早上從市場買來的幾個橙,於是一面剝橙一面想著下午去哪裏。北方的橙算是不錯,和南部血橙一比始終有距離。


  曾經是意大利首都的都靈,除了市區及近郊也有甚多公園,其中一個有專線巴士直達,但我們想去遠一點,於是打開米芝蓮旅遊書選了其中一頁,要的不是中文而是意大利名字Sacra di San Michele,要搭一程火車,雖然網頁上說明當地火車站也有巴士,但有時間限制,而我們卻想步行。
  意大利的博物館或畫廊很多都要收取入場費,票價不算太貴,十至十五歐元可讓你忙足大半天,如果對展品興趣濃厚一點,參觀一天甚至兩三天也不為過。意大利另一德政就是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日大部分免費入場,喜歡月尾出發值得留意。
  另外,外國的博物館畫廊多設在以前曾是王宮或一座具有歷史價值的建築物內,除了收費部分,很多時外面都會有一座花園或是廣場免費任由參觀遊覽,萬一遇上對歷史古物繪畫石頭都沒有興趣的旅客,總會有一處風光明媚的休憩處供選擇,亦可當作休息的地方。
  鄉下婆決定了要去聖彌額修道院,立刻起步從王宮步行去火車站(大概要二十至二十五分鐘),從王宮花園經過王宮廣場穿過騎士廣場,頭也不回趕火車。

  後話:大陸多譯為「聖米凱萊修道院」,台灣和天主教稱為「聖彌額爾修道院」。根據十九才子教誨,翻譯一見「爾」可以不要,因是國語捲脷音,而廣東話並無「爾」這個音也與國語發音完全不同,所以建議大可刪去。

星期日, 1月 19, 2020

睇畫


  薩包達美術館藏畫豐富,其中印象較深刻而維基百科亦有說明,有部份藏畫有玻璃櫃保護,拍照效果絕不理想,反而可以細心欣賞。
  一幅奧拉齊奧.真蒂萊斯基所繪的《聖母領報》鄉下婆甚為喜歡,坐下來仔細觀看。所謂領報當中亦有犧牲與奉獻精神,那種靛藍成了經典顏色。
  至於《基督受難日》,將耶穌最後的日子濃縮在畫中,包括出賣、審判、鞭笞、替耶穌背負十字架、贈一碗水、復活等,給我們好好重溫了一課。
  林布蘭的《打瞌睡的老人肖像》很特別也重要,從天上回到人間。安東尼.范戴克的《查理一世的三個孩子們》畫得得精致,同時間有三兩幅屬同一主題與同一背景,可見這畫有一定代表。

星期五, 1月 17, 2020

卡拉喬洛作品



  在GALLERIA SABAUDA入口處展出一幅畫作,巴洛克風格,初時以為是卡拉瓦喬作品,因看不懂意大利文的介紹,心中一直疑惑,臨離開前再看一次,抄下這幅畫,回來後上網尋找。
  找了許久,終於找到這幅畫屬於Battistello Caracciolo(卡拉喬洛)作品,他是卡拉瓦喬的追隨者,畫風甚似。這幅「DIALOGO ALL’OMBRA DI CARAVAGGIO」屬特別展出,所以今天難以在薩包達美術館網頁上找到,只好在Google打入兩個名字,終於找到了BATTISTELLO CARACCIOLO. DIALOGO ALL’OMBRA DI CARAVAGGIO(原圖出處)這畫的介紹。
  看完這畫後,其他可以開始慢慢細心欣賞。這畫廊與其他略有不同,簡潔名亮,偌大空間參觀的人不算太多,正好讓我們這些扮睇的笨人輕鬆一點,其中有幾幅鄉下婆特別喜歡,專心逐幅瀏覽。

  卡拉瓦喬名畫:Caravaggio - The Complete Works - page 26 - caravaggio-foundation.org

星期三, 1月 15, 2020

設計獨特的圓頂


  如果沒有細心留意,有時錯過很多唔知寶。
  從小堂出來,本想走回剛才的路,剛巧前面有一班學生由老師帶領參觀,老師一路詳細介紹這裏的一切,我們不敢打擾,見通道放了一部六十吋電視,前面放了幾張櫈,播放著王宮的一套短片,於是坐了下來一面休息一面睇紀錄片。
  影片其中一段說到裹屍布禮拜堂的建築,除了被大火焚毁的雕塑,另一要留意的地方就是圓頂的內部設計與建築方法,運用幾何圖案構成精美線條,如何利用六角形圓形支撐著教堂圓頂,火災沒有影響結構,維修後更見精美,與受損的雕塑互相填補,更顯莊嚴。
  這裏其中一角可透過玻璃窗看見主座教堂內現時安放裹屍布的地方,亦是教堂祭壇的位置,當時皇室人員可在此做禮拜。
  當時另有一個展廳,展出都靈王宮不同年代的照片,亦以立體拍攝教堂內部以VR觀賞,透過這技術仿如置身其中,穿越每一個部分,不過睇得太耐容易頭暈。
  參觀薩包達美術館要從另一個門口進入,不知是否有安全檢查,工作人員亦甚多,當時正加展達文西手稿,由自畫像至機械的設計及工具如何使用的草圖。保存原因,現場光線頗暗。
  為了爭取時間,還是先睇畫。

星期二, 1月 14, 2020

參觀王宮博物館


  昔日的都靈王宮今天成了都靈王宮博物館的主要組成部分,包括展出很多武士用的盔甲與配劍,亦有日式裝備,日本遊客特別細心欣賞,全藏於皇家軍械庫。時間充裕可買張全票逐一參觀,持皮埃蒙特咭免費入場。
  參觀王宮較感興趣並不是臥室而是舞池,其中一角擺放了一個憤怒的魔西小雕像。有時間的話還可參觀圖書館,展出達文西約二千幅手稿,其中包括可能出自達文西的自畫像。從王宮沿著通道走,應該走到了裹屍布禮拜堂。這裏非常新淨像剛裝修完成,工作人員示意可以繼續向前,走入一間當時並不知這裏就是禮拜堂的地方,中間的一座雕塑有被火燒過的痕跡,與其他已裝修完成的部分顯得格格不入,初時有些不解,為何會如此?。
  被大火燒毁會否有危險?繞著走了一圈,在一角寫著說明,原來這裏正是裹屍布禮拜堂,亦即主座教堂後殿。一九九七年四月,維修中的裹屍布教堂其中一個修復架意外起火,幸好當時裹屍布保存在教堂外的大教堂合唱團裏,今天保存在玻璃和鋁製的甕底,安放在主座教堂其中一個小堂內。
  現時被焚毁的雕塑正在重建,因要選用當時的石材與物料,要待一段長時間才能回復舊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