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3月 31, 2019

國泰航空直航

  因為決定放假時已錯過了優惠的日子,只能以正常票價購買飛機票,接駁與直航相差不太遠,於是選擇直航,而飛羅馬只有國泰航空,妹仔有點不願意但也沒辦法,決定試一次。
  國泰的經營方法另有一套,唔到最後兩天不能選擇座位,其實我們並不是想坐近窗口或走廊,無非希望坐在一起可以互相照應,幸好來回都有連座位。
  國泰說是南中國特區香港市的航空公司,所面對的顧客卻主要來自全中國,千萬不要以為香港和中國有分別,實際上中港本一家,行為舉止大部分人基本一樣,喜歡熱鬧喜歡自我旁若無人,這些優點無須特別留意別人總能感受,例如還未到登機時已見有人排隊,這樣的秩序全世界罕見。而候機區所見倍感親切,一邊可聽見說著普通話另一邊一大群以廣東話講著過兩天去哪裏飲茶,當剛剛行入來時還以為身處大嶼山赤鱲角機場,可是抬頭一看唔多似,摑自己兩巴清醒下來慶幸尚在羅馬。
  兩小怪離開熱鬧,到另一個候機區找個座位,雖知夢有醒的時候,可旅行並不是夢咁簡單,而飛行同樣是人類追求夢想的起點,當一飛衝天之際,我們才有機會來到羅馬,無理由唔欣賞一架如此漂亮的飛機,波音如夢幻,但軍仔唔係喜歡空中巴士嗎?反正都係飛機無謂分你我,坐定定影張合照,希望上機後發個好夢,快點回到家中。

星期五, 3月 29, 2019

邪惡勝利

  轉載兩篇文章,一篇屬新聞一篇是專欄,大致講同一件事。對錯有時難分,或者我們唔明,但係陳日君講了事實,明知都要做,的確好邪惡。「有啲人真係無知咁講,都可以原諒,如果有人知都咁做,真係好邪惡。」是否講那位受感召而做的人呢?
  如果連批評提意見都唔敢講,難怪這個世界邪惡勝利。

【逃犯條例】陳日君:大陸司法無法無天 點樣交啲人俾佢
Stand News立場新聞
發布時間2019年3月21日20:46
  港府建議修訂《逃犯條例》,容許移交途犯到中國大陸,天主教榮休樞機陳日君批評,中國大陸的司法狀況「完全無法無天」,香港不應該移交逃犯到大陸,「有啲人真係無知咁講,都可以原諒,如果有人知都咁做,真係好邪惡。」
  陳日君在港台節目《議事論事》表示,自己在大陸來港,亦曾在大陸任教七年,見證家人和教會人士,他們受過的冤枉和苦難「完全睇過曬」,質疑「點樣交啲人俾佢」。他又直指對一國兩制不樂觀,形容香港已失去法治,加上修改議事規則和DQ議員,這種對一國兩制的破壞「好醜陋」,「因為係好隆重咁喺全世界面前應承咗嘅嘢,而家咁破壞。」
  他又表示在2014年的佔中,他當時不是完全贊成學生的做法,「無咩計劃亂曬龍」,現在回想都明白年輕人有熱情但缺乏策略,面對「古惑」的政府,「佢哋輸咗好多」;運動有失敗的地方,包括長期的佔領令人覺得「好麻煩」,但從長遠角度肯定有正面效果,「至少引起國際注意」,雖然目前政局令人無奈,但寄語年輕人「唔使心急」,期望各方可以加強合作靜待時機。
  他又被問到近日多次公開批評中梵臨時協議,強調自己不是「鬧教宗」,但作為樞機有責任向教宗提意見,「有啲教友好單純,從來唔需要諗教宗有無錯,不過我哋做樞機就有責任,唔係教宗講我就聽。」他又表示自己已經退休,不擔心會被教庭「炒魷魚」,「我係一個好自由嘅人,無得無失所以唔怕」。

陳、湯優劣——古德明
2019年3月22日蘋果日報
  日前,香港天主教領袖湯漢發表所謂牧函說:「教會有成員不信任甚或敵視教皇方濟各,認為他乖離教義。教徒應尊敬羅馬教廷之長,謹記『教皇無有過錯』信條,發表意見須有節制,否則將引起嚴重混亂,破壞和諧。」這番話當然是針對樞機主教陳日君。
  陳日君多次批評方濟各出賣大陸地下教徒,換取中共一紙協議。明人不做暗事,方濟各與中共所簽協議保密,內容已可思過半。湯漢不能為方濟各之附膻逐臭解釋,竟然引用「教皇無有過錯(papal infallibility)」論,更見理屈詞窮。
  其實歷代天主教皇作惡多端者,不知凡幾。十一世紀初教皇維克多三世所撰《對話錄(Dialogues)》,曾說其前任本篤九世:「他干犯了強姦、謀殺以及其他難言罪行,而身為教皇,生活之邪惡、污穢、可鄙,思之令人毛骨悚然。」也許,對湯漢來說,本篤九世也批評不得,因為「教皇無有過錯」。他忘了樞機主教有責任向教皇進言。
  《金史》卷一零零完顏伯嘉曾論「忠國」與「媚君」,鞭辟着裏:「人臣有忠國者,有媚君者。忠國者或拂君意,媚君者不為國謀。有國可以有君,有君未必有國也。」天主教有所謂天國,然則陳日君無疑深明「忠國者或拂君意」的道理。他是耶穌信徒,湯漢則是方濟各信徒。
  世人於此當可分陳、湯這兩位樞機主教的優劣。

星期三, 3月 27, 2019

早已忘記

  唔係咩都講以前,但唔講以前點知係點。
  記得以前經過賣鴨嘴梨的推車小販,見人買一個梨後小販會以一把長約一呎闊約半吋的生果刀,先略為切去尾部一個小圓形的皮,然後施展神奇削皮刀法,依照雪梨的形狀一條一條削出來,至最後收刀露出雪白的梨肉。
  開西瓜則用西瓜刀,長度相若闊度大概兩吋,按重量切成半圓,可以灑點鹽站在街頭吃,別有風味。至於開碌柚會用一把專用的工具,顏色如象牙形狀似一塊長葉狀,上有把手,可以將柚肉與皮分開,亦可用來分開一瓣瓣。
  開榴槤亦有專用前頭帶勾的刀,開粟子菱角也有專用的工具等,這些刀與工具都是經過長年累月演變而成,當中有人類的智慧,亦有歲月的痕跡。
  可是現在如何?賣生果的小販不見了,多已改成鋪頭。昨晚收工時經過一間生果鋪,見老闆蹲在地下以一把鎅刀開碌柚,開出來唔似一個可以食的生果,那把專開碌柚的工具呢?
  今日的水果店多了很多名貴水果,日本美國紐西蘭澳洲幾乎全世界都有,可不見以前民間智慧,今天近墨者黑,再不見人情與風味,有的只是土豪式的逐份計一盒賣,沒有了淺嘗的滋味。
  究竟今天比以前豐富與理想?還是太過豐盛而忘記了珍惜?

星期一, 3月 25, 2019

機場巴士

  吃過早餐,回房收拾一切,幸好這時沒有落雨,免得又要拿行李又要擔遮,和修女說聲再見,匆忙來到地鐵站,正準備入閘時,見兩個笨人站在售票機前有些彷徨,好像睇唔明如何買票,於是上前幫忙按下兩張然後著他們入錢,車票立刻吐了出來。
  站內仍有兩個軍人把守,對面月台亦有兩個,緊張氣氛仍然籠罩,暫時不見戰火實際戰爭已在眼前,雖然日常生活未必太受影響,可是心理上陰影常在。
  兩個站後來到火車站,以為熟路不會走錯,結果還是走了些冤枉路,時間充裕不用太趕,只是覺得這一年來到羅馬,這裏的人對於遊客或是亞洲面孔的人有點不大友善,除了態度粗魯亦有絕不退讓之感,和以往帶些謙卑已有不同,至於是何原因,我們是中國人當然知道,受影響難免,可是對於其他遊客包括日本人都如此,則有失公平。
  從一件小事可知分別。以往來到火車站鄰近的機場巴士站,如果未到時間,乘客多會站在一旁等候,先讓其他乘客上車和行人通過。但今次所見完全不同,我們來到時九時十五分的巴士尚未開出,於是和行李站在一旁欣賞人生百態,其他同樣未夠鐘的乘客今次並不會全都站在路旁,而是改為站在巴士站旁,意思像是要排隊上車,亦決不退讓。
  本來排隊也正確,但上一班車未開出,既有放行李後上車的乘客,亦有路過的行人,如果個個都站到路中只會人阻人。為何有部分乘客一定要企在車頭入口?相信以往一定有一批不守秩序的乘客,既喜歡爭先恐後又喜歡一窩蜂,結果就是今日所見。
  相信早上繁忙時間已過,不用一個小時已來到機場,機場通往非歐盟區之間多了一間大購物商店,以簡體字佔多就知是甚麼一回事,我們急急腳而過,立刻乘無駕駛列車至候機區,天色又開始轉黑,一場大雨即將來臨,幸好有瓦遮頭,總想找個地方飲杯咖啡。

星期六, 3月 23, 2019

雜誌封面

  翻開舊書架,找出三本《中國國家地埋》,兩本正體字版,應是在特區香港所買,另一本內容已是簡體字,這本相信在大陸旅行時買的。
  睇這本雜誌封面,與美國出版的《國家地理》極之相似,據維基百科中國國家地理資料,這本原名《地理知識》,後來在二零零零才改稱《中國國家地理》,連封面設面也抄襲美國,分別在於美國《國家地理》以黃色全框,《中國國家地理》改用紅色,以一個相信是「C」的紅框作書邊,為遷就一個英文字,所以有一個缺口。
  對這些抄襲沒有太大意見,只不過打了些折扣。睇書主要講內容,圖片精美內容充實文字簡潔資料詳盡已有一讀價值,可惜有時對於歷史的評論或一件事物的因果,文章多帶有政治色彩,常避重就輕,這也有好處,可從另一個角度——他們的角度——睇事物,也能認識多一面。
  中國國家地理也有網上版,間中網上睇雜誌亦多了選擇。

星期四, 3月 21, 2019

洪聖寶誕巡遊

  洪聖寶誕鴨脷洲大街巡遊,今天稱為「鴨脷洲洪聖傳統文化節」,多了很多活動,包括放水燈祈福,龍舟拜廟和祝壽巡遊大會演。
  放水燈早兩年見過,如果怕濕水有些危險,因為要從碼頭樓梯落至水邊,遇上浪花濺起走避時水濕路滑,間中險象橫生,只要按工作人員指示大致順利。
  至於龍舟拜廟,以往也有今年特別隆重,龍舟八至十艘,在附近水域作小型比賽,一時鼓聲震天,以為五月初五,往窗外一看才知龍舟拜廟。
  午飯過後約二時,大隊才開始繞過公園拜過水月宮,然後齊集在迴旋處起步,正式開始祝壽巡遊大會演。既然封了馬路沒有汽車,於是和母親落樓,算是一同參與盛事,睇睇舞龍舞獅,樂在其中。
  對這些「傳統」我們沒有太大興趣,以往稱洪聖寶誕,不知何時開始改為「傳統文化節」呢?也用不著理太多,或許撥款增多表演項目又多,於是來個傳統以文化為名變成節日來慶祝,當看到大隊轉入大街時,找條沿公園的小徑走到戲棚,然後上麥當勞食杯雪糕,母親還說未見過麥當勞咁多人幫襯。

星期二, 3月 19, 2019

還有一點藍天

  特區香港的天空雖然不算藍,但偶然也有晴朗的一天,早上與黃昏也見雀群飛過,點綴平凡的天空。
  城市離不開空氣污染,或許地勢不同空氣的含量也不同,外國很多時每當飛機經過都會拖著長長的尾巴,由引擎噴出的熱力把往後的空氣翻動,形成兩行如白煙一般的水氣,有時還會凝在空中,一來一往一橫一直或打斜相交,天空中多了幾行往不同方向的平衡線。
  初時沒有留意飛機經過,還以為自然現象,後來才發覺原來由飛機留下來的痕跡,這種改變帶給抬頭看的人無限幻想,是怎麼樣的物體飛過留下呢?如果能夠劃成一些圖案和符號,又想告訴我們甚麼呢?或許暗示以為沒有人看見,誰不知有人在天上監示。
  在一月三十一日早上七時許,無意中抬頭一看,一架噴氣飛機經過香港仔上空,留下白色尾巴,而一群雀亦從天空飛過,雖然很多東西已逐漸失去,慶幸直到今日還有一點藍天。
  上圖攝於意大利西耶娜(二零一二年),下圖攝於香港仔(二零一九年)。

星期日, 3月 17, 2019

早餐

  乘中午十二時十五分的飛機,約九時半便要離開旅館,所以今天七時已到餐廳吃早餐。
  或許太早的原因,餐廳未見太多人,連熱水都未煲,只有從咖啡機取水,麵包大致都是那幾款,我們至愛就是這個農夫包。
  麵包屬平民食物,由小麥磨成粉後加水和鹽便可製成,簡單經濟,不像貴族要吃蛋糕之類,既要糖又要牛油鮮奶。記得法國大革命中有句著名的問語,當時平民窮到連麵包也買不到吃不起,可是皇后卻問怎麼他們不吃蛋糕,結果成就了今天法國。
  羅馬的農夫包也很著名,除了經濟外外型也吸引,大致可分五份,沿邊撕開來食,買得起果醬塗一點增加甜味與果香,最後中間的圓形其實是精華所在,因白肉佔多,吃來特別鬆軟。本來農夫包吃一個已很滿足,可是我們脫不掉貪食的基因,亦要嘗試不同的麵包,食多了兩片豬仔包。
  旅館的餐廳牆上掛有「最後的晚餐」的掛氈,翻看一些資料,達文西作品「最後的晚餐」同是繪在教堂(或修道院)的飯堂內的牆壁上,看來用意都是提醒我們珍惜食物。
  一面食早餐一面想起二零一七年聖馬利諾博洛尼亞之行,臨離開羅馬前一晚所吃的一餐,特別點了甜品提拉美蘇,二零一八年錯過了,總想再次回味。

星期五, 3月 15, 2019

門票

  來到尾聲,自然要整理門票明信片及說明書等,一切又變回垃圾,自我安慰說廢紙還可以回收循環再造,但是真正再用能有幾多?
  卡比托利博物館的簡介封面在大灣區特區香港市能否這樣刊登存疑,近年睇電視Viu96偵探劇集,鏡頭每有流血無論刀刺槍傷,畫面都會由彩色變成黑白,理由應是害怕觀眾受到傷害,所以如此處理。
  憤怒的摩西是明信片,買來寄給想出發很久的人,勸來羅馬一行親睹摩西雕塑。那兩張地鐵飛買來明天才用,因為拿著行李無謂兼顧咁多,既要入錢又要等印張飛出來已經麻煩,買定可以一入車站立刻入閘,免去引人注意的煩惱。
  買卡比托利博物館入場票時,售票員說了一大堆,部分瞭解,大致因有特別展覽所以另外收費,而門費可以使用兩天,即第二天可以再來,可惜我們要離開不能再次入內欣賞。這事令我們想起因入場票所發生的事。
  因為有些博物館面積大,同一張門票在同一日或兩日內可以無限次進出,結果落在某些與別不同的人身上時,將同一張門票上午自己先參觀,待下午以一個較低的價錢賣給另一個同國籍的顧客,這樣變成一張門票同時給兩個三個甚至四個人使用,結果唔使講,人家自然有方法解決,可惜和他們同一膚色頭髮顏色一樣的人遭到歧視,包括日本人——這是日本人的不幸。
  至於其他車飛門票,現時已經電子化,加上多以熱能印出,日久褪色,保留也沒有多大意思,下次都係影張相算了。

星期三, 3月 13, 2019

外賣晚餐

  回旅館途中,沒有再落雨,但是雙腳已濕鞋襪亦濕,不想這樣走入餐廳晚飯,就在附近一間快餐店買了Focaccia和薄餅外賣回旅館。
  入房後第一件事將暖氣調校至最高,先暖暖身,然後將濕鞋濕襪晾起放在暖氣旁,繼而拿出最後一套衣服準備,因為今天是最後一天在羅馬,明天就要離開了。
  兩小怪無你咁好氣,躲在床上休息,看著兩老極之忙碌一面收拾又一面將所有衣物拿出來再放好,才知道去旅行原來咁麻煩,終點又要回到起點。
  中午的一餐也是在快餐店,晚上的外賣明顯不及中午那一間,福卡恰上的青瓜中午時可以嘗到清甜,現在則有點乾及苦澀,芝士也不夠香濃,不過今餐只為飽肚沒有要求,而且全部係齋,亦算好味,只是有比較之下才分出不同。

星期二, 3月 12, 2019

用字要正確

  上網睇古德明專欄都被洗了腦,內容如下:

【即時文摘】都被洗了腦(古德明)2019年03月10日
  三月二日《蘋果日報》載:「中國外交部駐港特派員公署昨向美國駐港總領事館提出嚴正交涉,敦促停止詆毀一國兩制。」同日《明報》載:「加拿大展開引渡孟晚舟審訊,中國外交部提出嚴正交涉。」同樣措詞,也見於其他報刊以及新聞廣播。但這都是政治宣傳,不是新聞報道。
  新聞報道必須講事實,立場不偏不倚。事實上,美國駐港總領事唐偉康指出「香港近年重一國,輕兩制」,絕對有根有據;而加拿大審理美國引渡孟晚舟的要求,也無非遵循國際慣例。新聞報道如說中共向美、加「提出強橫交涉」,可謂無乖事實。不過,有人一定認為「強橫」是主觀意見,那麼,就說「提出交涉」好了。說是「嚴正交涉」,等於判定美、加所為不正,為中共吶喊,但那是黨報的責任,《蘋果日報》卻不應如此。
  當然,《蘋果日報》編輯、記者筆下的「嚴正交涉」,應是無心之失,只是給中共宣傳洗了腦而不自覺。中共習慣以「嚴正」二字,稱其所作所為,常見者有「嚴正聲明」、「嚴正抗議」、「嚴正主張」等,大家習焉不察,不由自主就做了中共傳聲筒。而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
  例如新中國人一律學中共口吻,把中共吞華稱為「解放」,於是「解放前」、「解放後」,說個不停。但中國人的自由,被中共剝削殆盡,怎麼反稱為「解放」?不被中共洗腦者,當改說「大陸淪陷前後」、「大陸易幟前後」、「一九四九年前後」等。中共所謂「解放軍」,我從來只稱為「共軍」,就是這個道理。
  此外,「香港回歸中國」一語,也是政治宣傳。中共既非民選政府,不能代表中國,而香港以前未嘗為中共所有,何「回歸」可言,改稱「香港易手」可也。又易手之後,歷屆港共政府宜稱「董建華政府」、「鄭月娥政府」等,卻不應許為「香港政府」,畢竟他們只是為中共工作,絕對不代表香港。港共近年只說「香港特區政府」,不說「香港特區當局」,也是洗腦的手段。
  最後再說「提出嚴正交涉」:按「交涉」是行動,怎可以像議案般「提出」。中文一般會說「某甲同某乙交涉」,而不是「某甲向某乙提出交涉」。只是今日現代漢語流行,《官場現形記》第九回「不與洋人交涉」六字,也許應改為八字:不向洋人提出交涉。


  文章第一段引兩份報紙,說明「這都是政治宣傳,不是新聞報道。」
  第二段說出「新聞報道必須講事實,立場不偏不倚。」並指報道如「為中共吶喊,但那是黨報的責任」,還說《蘋果日報》不應如此,但沒有說另一份也不應如此。文章雖沒有詳細說明,但看來另一份是黨報。
  《蘋果日報》可以「應是無心之失」,那麼另一份一定有心了。
  記得十九才子也講過話語權之重要,如不想被洗腦,亦要使用「香港易手」和「香港特區當局」了。

星期一, 3月 11, 2019

卡比托利博物館照片欣賞

  卡比托利博物館有些雕塑十分有趣亦反映現實,一個被吊起的人,一個自斟自飲的人,面容有些苦惱。這個雕塑放於中間,不似後面四周的半身雕像,看來這樣的素材才值得留意。
  屬於花園的地方也有像噴泉的巨大雕像,從外型看似是一個古蹟的一個部分,因為天色漸暗,未能分清屬於博物館哪個位置。
  相連有一個非常大的展覽廳,放了幾個巨型雕塑,包括馬可.奧勒留騎馬像的真跡,也可能都是複製品,旁邊有一個猛獅撲殺雕塑,將一個動態止於最關鍵一刻。
  從博物館出來,偶然飄來幾滴雨,落雨不會影響遊覽心情,天黑不能將照片影得好,有時還有另一種不常見的景物,那種美並不能透過相片表達,只有現場才能感受。
  經過已有二千多年的羅馬帝國時間的元老院和幾間亦已成廢墟的大會堂,不能想像當時是怎樣的風景,也不明白羅馬是怎樣建成。也許古羅馬留下來的遺產,足以令今天的我們流連忘返。

星期日, 3月 10, 2019

2019洪聖寶誕戲橋

  前幾天經過一間燒臘鋪,門前放了一疊鳴芝聲劇團演出的戲橋,取了一張放入袋中,返回公司拿出來,抬頭一看稿架上原來上一年的戲橋還在這裏。
  不經不覺又一年,每年農曆二月十三日便是洪聖爺誕,一向都有巡遊和神功戲上演,以前多是正日巡遊,近年可能因為多了贊助兼想增進旅遊,亦想辦成一個地區節慶,所以巡遊已改在正日之前的星期日舉行,神功戲都是前後幾天,正日正印上演日夜場。
  凡有洪聖廟的地方都有神功戲,遠至南丫島亦有,聽聞平日鴨脷洲的洪聖住在南丫島附近,臨近生日才從小島乘船過來,安放於一個正中位置,欣賞神功戲。
  近十年八載鴨脷洲請來鳴芝聲劇團,聽母親說蓋鳴暉把聲優美又夠氣,扮相亦佳,至於花旦可能年紀日長,近年略為過了當紅時期的嬌俏。因為從沒有看過所以唔多清楚,單從戲橋中小生與花旦的扮相俱比往年佳,似乎帝女花比唐明皇吸引。
  早年返夜班,會覺得巡遊嘈吵,現時返日更,有時間的話也會走落街睇巡遊,戲棚早已搭好,過兩天也要走去球場欣賞全世界獨有獨有的香港特色——搭棚。

星期六, 3月 09, 2019

睇雕塑

  根據卡比托利博物館介紹,基本上每個雕塑和畫都可以欣賞得到,至於維基百科中文卡比托利歐博物館和義大利文Musei Capitolini也有展示每一個雕塑,但是在現場有點花多眼亂,除了較為著名那幾個印象較深,其餘過後即忘。
  幸好還有照片,羅馬的標記狼養大兩個孩子最矚目,展廳中間就是這隻狼。生命之母,印象中蒂沃利的埃斯特花園也有一個,無意中發現一個樣貌極似米開朗基羅的一個雕像,可是睇個名又好似唔係。
  至於豎立在廣場上的馬可.奧勒留騎馬像是複製品,真品藏於一個室內大展廳,這樣比較容易保存。
  有些壁畫極像在龐貝所看到的一樣,大致同一時期。而有些石棺,蓋頂雕有一男一女臥像,四周相信是生平和日常生活。還有一個房間展出埃及雕塑,包括鱷魚馬騮。
  以前雖有文字,紙筆仍未流通,記事和向眾人講解只能靠雕塑和繪畫,甚至邊個做了皇帝,如果無一個石像根本無人知道佢係咩樣,結果甚多人追求美好的事物,將事蹟無論好壞記錄下來,反觀今天有電腦有智能電話,問到南京大屠殺的事,答案竟然是出生得太遲沒有經歷過,所以唔知有沒有這回事。
  博物館中有些來自東方可能是明朝或清朝時的瓷公仔,能夠保存良好,證明那時的海上交通已經相當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