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香港公園,來時比較匆忙,見一石碑藏於草叢中,略見幾個大字,沒有留意寫上甚麼。
走的時候再次經過,專程尋找這塊石碑所在,終於見碑上刻有「龢衷共濟 存異求同」。
石碑上刻有日期,「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冬至日」,距今二十一年,雖不可算古蹟,但也有二十年了仍留在此,已無特別意思,也沒有解釋為何仍在此,稱為古蹟也可。
路過香港公園,來時比較匆忙,見一石碑藏於草叢中,略見幾個大字,沒有留意寫上甚麼。
走的時候再次經過,專程尋找這塊石碑所在,終於見碑上刻有「龢衷共濟 存異求同」。
石碑上刻有日期,「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冬至日」,距今二十一年,雖不可算古蹟,但也有二十年了仍留在此,已無特別意思,也沒有解釋為何仍在此,稱為古蹟也可。
今年洪聖寶誕正日在西曆三月二十二日,而三月十七日舉行寶誕巡遊,早上除了祭祀儀式,之後也有放水燈和龍舟拜廟。
早上外出買餸,見開始封路準備,有途人問警察叔叔今天咩事要咁大陣象又封路又鑼又鼓,妹仔看看這位街坊,一睇便知他不是本地人,咁大支旗寫上「洪聖寶誕」都仲要問。
中午要返工,今年不能欣賞巡遊了,只好在龍舟拜廟前記錄了幾張照片。
路過中環天星碼頭,見小輪泊岸,隨意影了一張相。
未有過海隧道地下鐵,渡海小輪是唯一連接兩岸的主要交通工具。
有了過海巴士與地下鐵,小輪仍有一批住近碼頭的乘客,可是這時繼續填海,把碼頭搬離了民居,好像中環碼頭,距離最近的商業大廈有十分鐘路程,除了必須要坐船的大嶼山長洲南丫島等之外,又有多少人願意步行來碼頭。
而現時的設計,把巴士總站也遷離了碼頭,連紅磡碼頭也遠離民居,每次坐船都要一點堅持。
這麼多年只有市區的尖沙嘴天星碼頭不變,仍在時要早日欣賞,不然過得三五七年,連遺址都找不到。
前兩天見天色不錯,於是坐9號巴士再遊鶴咀。
行一大段石屎路頗沉悶,不過兩個人一面講一面行,不經不覺就到,主要唔係睇風景,而係交流彼此近況,是另一種行程。
這次有點時間,不過仍然沒有攀爬外面的亂石,因為平日,遊人得幾個,看着浪濤拍岸(石),聽着浪花衝擊的聲音,十分吸引。
不想尋幽探秘,如運動般遠足,找到偶然的一片靜,距離繁囂只不過半小時的車程。
大概全世界都是如此,在巴士站等候,準備零錢或儲值咭或先購買車票,巴士到來,上車購票或拍咭打票,然後行入車廂,有座位坐好,無的話只有企。
意大利仍有實體車票出售,所以拍咭機的上部有插票入內打票的設備,即兩用。現時已很少在車上直接向司機購票了,因為找續較為麻煩。
至於到站前先打鐘,也是同一道理,只是如果沒有報站器顯示,多數會向司機說明,他也會在到站時通知笨人落車。
現時巴士都已經低地台,方便年長者和輪椅上落,而較細的巴士也有這設備,非常方便。
特區巴士雖然都同屬底地台,可是小巴卻很少,這方面日本似乎追不上全世界的需要。
我們普通市民,真係唔明藝術品所要表達的用意,或是所能代表的東西。
好像擺設於花園道纜車站前的藝術品,遊客一路步行過來,第一眼見這個藝術品,開始時唔會太留意,個個只係想找纜車站,結果部分遊客會繼續向前行至聖約翰大廈,直至見指示纜車站在下面。
這件藝術品,完全把山頂纜車站遮擋,不知正確位置的遊客,無想過纜車站會在藝術品的後面,而到纜車站的遊客,一心只係想上山頂,亦完全無留意藝術品的存在。
大概只有排隊的人才會亦懂得欣賞。
一早來到大圍,搭0900開出的B8往香園圍,約個多小時已到,過關順利,那邊便是蓮塘口岸,連接地鐵2號線。
這裏坐巴士要兩蚊,仲要攞張樂悠咭,深圳60歲以上免費,無咭無任何阻攔,向工作人員示意立刻開門入地鐵站,省卻很多功夫。
三幾年沒有來祖國大地,再次踏足,變化甚大,首先道路寬闊,工作人員服務有禮,基建設施照顧年長者,連圍欄也考慮周到,不容易絆倒。
好像深圳地鐵,只要證明超過六十歲,根本不用買票,更不用樂悠咭之類,完全可以直行直過入閘出閘,如果認真一點,可以讓工作人員檢查證件,而工作人員非常有禮貌講聲謝謝。
這樣良好的設計,也證明了深圳和廣東省甚至全國的政府官員,非常照顧市民日常生活所須,沒有坐在冷氣房,完全不理解市民的需要,而是走入群眾當中,為群眾做好每一件事,即時解決任何生活上的問題,好像退休金每月存入每位退休人士的的戶口,超過六十歲乘車免費,醫療亦有保障,綠化超越國際標準,這麼多的好事,令人心郁郁想搬進大變區居住。
照片攝於深圳萬象城對出的路演區。
回程巴士比較快,一個鐘已返到奧維耶托火車站,這裏附近好像沒有甚麼店鋪開門,或許中午有休息時間。
步行一段路,見有間餐廳,露天座位幾乎坐滿,於是入內午膳。
懂得點菜花款也多,我們不敢亂點,最簡單就是薄餅和沙律。如果無記錯,瑪格麗特薄餅應如意大利國旗的顏色一樣,可是上來的薄餅欠了一種,就是那片綠——羅勒。
看來因為客人多,大廚忙個不停而忘記,我們也不介意,但求食飽可以繼續探索。
喜歡相機的人大多都喜歡Leica,但係喜歡歸喜歡,正因為太貴,只能羨慕。
聽聞Leica有些神秘,其中更有隱藏,唔係個個人都知。
既然無可能擁有,唔知就算,讓Leica繼續神秘。
半島酒店商場有間專售Leica的店鋪,沒有行過,不過位於地庫的隱世洗手間卻去過,真係高級。
個個返大陸,為了支持中國特區香港發展旅遊,決定留在這裏。
有了樂悠咭,最佳遊覽方法,就搭H1、H2或H2K,沿途欣賞彌敦道繁忙的交通,又可上到半山,睇吓唔知點解經常塞車。
原價$41.8,現時兩蚊就可坐足一個鐘,塞車更是一個半鐘,超值。
唔使一定上樓上吹風,也可坐樓下,好像坐巴士一樣,卻可環遊香港九龍,都係兩蚊。
返回Orvieto的巴士同樣停在來時的巴士站,分別在於一前一後,路線牌有顯示,而且也準時,保證不會錯。
一見巴士,又想說回城巴。話說城巴初期跟隨歐洲的車號編排,好像圖中所見的1629,車前有車尾有,車身左車身右也有,這樣為了方便大家,無論前後左右都可睇到這架巴士的編號。不知何時起,大概係城巴由新世界手上出售之後,車身的編號左右不見了,只剩前後,如果想知道這架巴士的編號,必須走到最前或最後才知道,這不是觀感漂亮與否,而是找自己麻煩。
結果聽聞城巴新巴決定用回以前的前後左右都有編號,不過為了證明自己無錯,亦決定把編號的字體縮細,這樣可以對別人說——這是一個獨特的設計。
說回Bagnoregio,巴士站對面有一個休憩地,亦設有座位,等巴士可坐在這裏等,看見巴士到來才上前。
至於巴士上的座椅,是否有點面熟?其實和現時的城巴70XX和38XX基本是同一款座椅,只是扶手不同,城巴普通座椅沒有扶手,樓上近樓梯的一個和樓下近門的幾組才有扶手(上下翻)。曾看過城巴網頁介紹機場巴士,說明座椅由意大利設計,今次所見,相信城巴的座椅同樣由意大利入口,分別是現時已改為膠皮,意大利仍使用絲絨。
旅遊服務中心設在停車場裏,亦有洗手間,不過要收費。
來回巴士設有企位,十分少見,對我們來說根本不是一回事,不過近年此地有些改變,無座位的話就等下一架。
意大利人喜歡細車,容易駕駛也容易泊位,難怪以生產細車的Fiat特別受歡迎,咁舊都有人要。
遊人雖然仍有,相信和以前相比已經相差了很多,特別在這幾年被肺炎所影響,本國遊客佔了大部分,其餘國家還要等幾年。
停車場上有關於工人鑿石或雕刻的雕像,未知是否與這裏的傳統作業有關。
從迴旋處下來,找到一間戲院,內裏有咖啡鋪,正好休息一會。
初時無留意是一間電影院,入內見有電影海報和售票處,現時怎樣看也不像一間戲院,有幾位女士站在旁閒聊,不好意思影相。
市內其實有些凋零,應與兩三年前的肺炎所影響,並不單是旅遊業,而是整個人與人的關係,人與社區和人與大自然如何取得平衡。
物價亦比之前貴了,加速了通貨膨脹,支出增加收入卻未能跟隨,一種較悲觀的情緒容易顯露於臉上,人與人之間的疏離更難避免。
從咖啡價錢看通貨膨脹,大城市一杯Caffè latte,幾年前立飲約€1.2,現時€1.5,小地方約€1或€1.1,現時則是€1.2至€1.3,Espresso一杯€0.8,現時已漲至€1至€1.1。不要小看這€0.1-0.3加幅,可是加價百分之十或以上。
舒適的生活過得太久,忘記危機隨時降臨,唔係人人都有追求美好的心,思考將來亦要留神。
行至街尾的迴旋處,有一座遺跡Porta Albana,沒有任何資料介紹,相信是一座也有幾百年歷史的城門,城牆早已不存在。
聽聞意大利人喜歡講價,說是一種溝通的文化,可是從來沒有和他們講過價,因為不懂意大利文所以沒有這個機會,至於英文我們也不太懂,他們比起來好太多,除了時間地點價錢等之外很少其他對話,不過留意他們特別是男士,頗喜歡自言自語,或許正是想和我們交流,可惜彼此言語不通。
拍攝Porta Albana時想影一個全景,後面卻有一檔小販,難達最佳效果,但從另一個角度,古今相遇,又能反映融入生活,其實也很特別。
沿大路返回市內,經過Chiesa dell'Annunziata,維基百科說明寫上聖奧古斯丁廣場和聖母領報教堂。
坐在廣場休息,分不清維基百科意大利文Chiesa di San Bonaventura和Chiesa dell'Annunziata是指兩個地方,或是在同一個地點。
雖說聖堂的大門永遠打開,但參觀是另一回事,例如羅馬一些變成遊覽必去的教堂,中午沒有休息,而其他教堂除了彌撒之外,大多在中午並不開放,一般由上午十一時至下午三時,如要入內必須掌握時間。
廣場上沒有其他人,十分清靜,樹蔭下也很清涼,隱約傳來像是誦讀的聲音,節奏如同遠處飄來的美妙音樂,令人沉醉與安寧。
同樣,這間建於十一世紀,至十七世紀改建而成今天模樣的聖堂暫時並不開放,未能入內參觀,欣賞四百多幅壁畫,和主祭壇後面矗立着1400年代的木製十字架。
並不是懂得意大利文學人寫出來,而是根本唔識,只能從牆上抄下來。
初時沒有在意,軍仔妹仔一面忙着在觀景台上留影,一面欣賞巴尼奧雷焦天空之城的遠景,這時有兩名修女站在遠處,似乎在等候,莫非她們也來這裏遊覽。
原來唔係,觀景台的右面有一道鐵閘,可通往下一層,修女見我們走到左邊,於是便走過來打開鐵閘,往下走去,開始打掃梯級上的落葉與塵土。
我們出於好奇,也走到入口往下看,修女有些不好意思,熱情邀請我們下來參觀。走進一條依崖邊而建的樓梯,穿過一道小門,便來到洞穴裏。
內裏沒甚麼擺設,有雕像在正中,亦有一幅畫像,和一些祭品之類,十分簡陋,稱不上小室或小堂。當時大概想是某位聖人或神父曾經的住處或傳道的地方,參觀一會便離開了,臨走時還向兩位修女道謝。
其中一位修女比較年輕,笑容可掬,十分有禮貌,除邀請我們參觀,還似向我們介紹,可惜聽不懂意大利文。結果只好站遠一點,把她晨早的工作拍下,並把這個地點的名稱也一同上鏡,待回來寫日記時找出答案。
把「Grotta di San Bonaventura」翻譯是「聖博納文圖拉洞穴」,那麼「聖博納文圖拉」是誰?上Google一查,應是聖文德或聖文都辣,中文版唔夠詳細,可轉選英文版。而在「Civita di Bagnoregio」的網頁上其中一頁「Grotta di San Bonaventura」可找到以下介紹:
Secondo la leggenda, un bambino si ammalò gravemente ed i suoi genitori si rivolsero a San Francesco per la sua guarigione.
San Francesco accolse l'invito e per alcuni giorni scelse come sua dimora la Grotta del Belvedere di San Francesco Vecchio, e fu proprio nella grotta che il giovane la sua guarigione per mano di San Francesco.
San Francesco si rivolse al bambino dicendogli "Bona Ventura", per indicare la sua guarigione e da quel momento il giovane divenne per tutti, Bonaventura, e scelse questo nome anche quando entrò a far parte dell'ordine dei francescani, nel vicino convento.
La grotta, è un’antica tomba etrusca, divenuta poi la "Grotta di San Bonaventura".
以Google翻譯:
根據傳說,一個孩子得了重病,他的父母向聖方濟尋求康復。
聖方濟接受了邀請,並選擇了聖方濟各維奇奧的貝爾韋代雷洞作為他的家,幾天后,正是在這個洞穴裡,這位年輕人在聖方濟的手中得到了治癒。
聖方濟各對這個孩子說「博納文圖拉」,以表明他的康復,從那一刻起,這個年輕人就被稱為博納文圖拉,他在加入附近修道院的方濟各會時也選擇了這個名字。
該洞穴是一座古老的伊特魯裡亞墳墓,後來成為「聖博納文圖拉洞穴」。
同樣,維基百科英文版的「Civita di Bagnoregio」也有介紹,可惜當時只參考了中文版,也沒有詳細比對英文版,要待回來後才知有這個遺跡。
講起遺跡,據英文版「Bonaventure」可找到:
Relics
In the year 1434, 160 years after his death, his body was moved to a new church that was considered more fitting. Upon doing so, the head was found to be entirely incorrupt. "The hair, lips, teeth, and tongue were perfectly preserved and retained their natural colour. The people of Lyon were profoundly affected by this miracle, and they chose Bonaventure for the patron of their city. The movement, already on foot, to obtain his canonization received thereby a new and powerful impetus." However, a century later in 1562, the city of Lyon was captured by Huguenots, who burned Bonaventure's body in the public square. In the 19th century, during the "dechristianization of France" during the French Revolution, the urn containing the incorrupt head was hidden, after which the church was razed to the ground. The urn has never been recovered.[15] The only extant relic of Bonaventure is the arm and hand with which he wrote his Commentary on the Sentences, which is now conserved at Bagnoregio, in the parish church of St. Nicholas.
以Google翻譯:
遺跡
1434 年,即他去世160年後,他的遺體被轉移到一座被認為更合適的新教堂。這樣做後,發現頭部完全沒有腐爛。「頭髮、嘴唇、牙齒和舌頭都被完美地保存下來,並保留了它們的自然顏色。里昂人民深受這個奇蹟的影響,他們選擇博納文圖爾作為他們城市的守護神。這場運動已經開始,以獲取他的封聖因此獲得了新的、強大的推動力。” 然而,一個世紀後的1562年,里昂城被胡格諾派佔領,他們在公共廣場焚燒了博納文圖爾的屍體。19世紀,法國大革命期間的「法國非基督教化」期間,裝有完好頭顱的甕被隱藏起來,之後教堂被夷為平地。骨灰盒從未被找回來。博納文圖爾現存的唯一遺物是他用來寫《句子評論》的手臂和手,現在保存在巴尼奧雷焦的聖尼古拉斯教區教堂內。
回來已經幾個月,重整資料,軍仔又再次失責,看來要加倍努力,應該中文英文意文比對,才可找到更多豐富的內容。
文中所提到手臂與手,也應該存在位於市區內的Cattedrale dei Santi Nicola, Donato e Bonaventura內。
外國旅行多數會見開篷巴士,以遊車河方式穿梭遊覽,省卻步行的時間,可惜從來沒有坐過。
但是連接售票處與入口的小火車則坐過幾次,主要因為門票包括在內。
中國特區香港也有Big Bus和城巴的開篷巴士,這天經過中環碼頭,剛巧見城巴編號5550的開篷巴士經過,於是向站長查詢,才知道持有樂悠咭的乘客也可以兩元乘坐,於是不用考慮,立刻跳上巴士遊覽一次。
日間的Big Bus可隨上隨落,晚間遊也要近300元,相信來港旅遊的遊客才會乘搭。城巴一日票亦要200元,唔係遊客無理由坐足一日,現在以兩元坐一次實在超值。
日日都係搭巴士返工放工,除了開篷之外,唔會有太特別的感覺。來到尖沙嘴,最後一個落車,於是在上層影了兩張沒有乘客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