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3月 08, 2008

由看《二百萬》想到……

  《雪花高離奇命案》(Fargo)中找來一個大肚婆做警長,似乎在這冷酷的世界,黑暗之中隱隱還有樂觀的曙光;但是在《二百萬奪命奇案》(No Country For Old Men)卻由湯美李鍾斯演垂垂老去的警長,好像已看不見未來,剩下來的只有絕望。
  網上也有說到No Country For Old Men的含意,說這電影的英文片名《No Country for Old Men》來頭也不小,乃是源自十九世紀初英國著名詩人濟慈(William Butler Yeats)的詩作《航向拜占庭》(Sailing to Byzantium)開篇的第一句,意思直譯是為「沒有適合老年人的國度」,或是指今天的社會,已不適合老一輩——來自舊世界、舊規律的人。
  昨天看了一小段南極阿得利企鵝的紀錄片,南極春夏間很短暫,企鵝多選擇同一時間與同一山頭聚居並築巢生育下一代,往往是數以千計的企鵝集中在一座山頭之上,看似混亂,實際上是各有各的疆界,紛爭難免。同一時間築巢,築巢的物料主要是碎石,這樣碎石自然矜貴,遲來的要往遠一點才能找到,因為爭奪會引發小吵架,頂多是你追我逐,但有甚麼比偷毗鄰的碎石更為方便的呢?雖然會被發現,並會爆發一場保衛戰,結果只有兩個,一是奪回,一是失去,雙方卻很少傷亡。
  從這生存與延續下一代的大事看,動物既有自私和妒忌的一面,動物也沒有文化的流傳,這完全是天性。
  一筆來自毒品交易的不義之財,雙方的死傷既不是自己所引致及控制,取去金錢對社會和沒參與毒品交易的人又沒有損失,取去全數又有甚麼不妥呢?如果真要背負責任的,或許是貪念與僥倖的心態在作祟。
  一念之差,可以改變自己的生活,多餘的金錢亦能幫助別人,舊有的價值觀讓我們知道,人有黑暗的一面,同時也有光明的一面,結果,一念之仁,才發現這個世界已經改變,看似是人類文明的社會,最終重回森林定律,而這個森林,再不是只為生存而獵食,因為多了一樣只有人類才獨有的引誘——金錢。
  不要以為電影中所說的橫財、變態殺手、時不與我的警長和我們沒有關係,實際上反映的正是現今的社會。有人會以為「創新」、打破認為是舊規律、舊價值的東西才算得上是新世代,其實那些人才是變態殺手。戴著史上最難看的假髮(查維爾巴頓自己說的)、鎖著手銬可以殺人、古怪的高壓氧氣槍同樣可以殺人,就算連長槍上的滅聲器都大過人,這樣變態,有如報章將中文變橫排(史上最難看?),還要如英文報章一般硬要分欄數、新聞加上模擬過程、明明沒有名次之分卻給自己加個冠軍。夠變態吧!
  不過正如他(殺手)問活地夏里遜,依他的規律,卻得如此下場,可有甚麼感想?
  中文死在中文報章或是中國人手上,又有甚麼可以想!
  (這兩張電影海報很能突出電影的主題,一併貼上。另外還要找一張香港的。)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