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2月 27, 2013

轉載

  今天爽文摘刊登了十日談當中的第一章「男男女女,就只關心他們自己,其餘的一概不管。」
  作者喬萬尼‧薄伽丘是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作家,去年前往佛羅倫斯旅行時曾想在烏菲茲美術館尋找這幅作家畫像,不過走漏了眼,找不到。待有空時在Google典藏館能否找到。
  爽文摘轉載如下:

爽文摘:「男男女女,就只關心他們自己,其餘的一概不管。」
  十年前的二月底,世紀大瘟疫正在內地醞釀,多得團結無私進步執政黨的英明領導,香港人大難臨頭卻絲毫不感到恐慌。人是自私的,沒有東西比保住私利更重要。在中國是這樣,在西方亦然,名著《十日談》便把災難時期的炎涼世態描繪得淋漓盡致。
  歐洲於十四世紀曾經發生一場黑死病(Black Death)大瘟疫,多達五千萬人罹難。薄伽丘以這次災難為背景,寫成《十日談》,講述七女三男在意大利佛羅倫斯郊外避世的日子。
  〈爽文摘〉節錄當中的第一章,讀者從中可會看到似曾相識的人性陰暗面?

《十日談》〈第一天〉節錄:
  在我主降生後第1348年,意大利的城市中最美麗的城市——就是那繁華的佛羅倫斯,發生了一場可怖的瘟疫。這場瘟疫不知道是受了天體的影響,還是威嚴的天主降於作惡多端的人類的懲罰,它最初發生在東方,不到幾年工夫,死去的人已不計其數;而且眼看這場瘟疫不斷地一處處蔓延開去,後來竟不幸傳播到了西方。大家都束手無策,一點防止的辦法也拿不出來。城裏各處污穢的地方都派人掃除過了,禁止病人進城的命令已經發佈了,保護健康的種種措施也執行了;此外,虔誠的人們有時成群結隊、 有時零零落落地向天主一再作過祈禱了;可是到了那一年,奇特而可怖的病症終於出現了,災難的情況立刻嚴重起來。
  這裏的瘟疫,不像東方的瘟疫那樣,病人鼻孔裏一出鮮血,就必死無疑,卻另有一種徵兆。染病的男女,最初在鼠蹊間或是在胳肢窩下隆然腫起一個瘤來,到後來越長越大,就有一個小小的蘋果,或是一個雞蛋那樣大小。一般人管這瘤叫「疫瘤」,不消多少時候,這死兆般的「疫瘤」就由那兩個部份蔓延到人體各部份。這以後,病徵又變了,病人的臂部、腿部,以至身體的其他各部份都出現了黑斑或是紫斑,有時候是稀稀疏疏的幾大塊, 有時候又細又密;不過反正這都跟初期的毒瘤一樣,是死亡的預兆。
  任你怎樣請醫服藥,這病總是沒救的。也許這根本是一種不治之症,也許是由於醫師學識淺薄,找不出真正的病源,因而也就拿不出適當的治療方法來——當時許許多多對於醫道一無所知的男女,也居然像受過訓練的醫師一樣,行起醫來了。總而言之,凡是得了這種病、僥倖治癒的人,真是極少極少,大多數病人都在出現「疫瘤」的三天以內就送了命,而且多半都沒有甚麼發燒或是其他的症狀。
  這瘟病太可怕了,健康的人只要一跟病人接觸,就染上了病,那情形彷彿乾柴靠近烈火那樣容易燃燒起來。不,情況還要嚴重呢,不要說走近病人,跟病人談話,會招來致死的病症,甚至只要接觸到病人穿過的衣服,摸過的東西,也立即會染上了病。駭人聽聞的事還有呢。要不是我,還有許多人眼見目睹,那麼,這種種事情即使是我從最可靠的人那兒聽來的,我也不敢信以為真,別說是把它記錄下來了。這一場瘟疫的傳染可怕到這麼一個程度,不僅是人與人之間會傳染,就連人類以外的牲畜,只要一接觸到病人、或是死者的甚麼東西,就染上了病,過不了多少時候,就死了。有一天,我親眼看到有這麼一回事:大路上扔着一堆破爛的衣服,分明是一個染病而死的窮人的遺物,這時候來了兩頭豬,大家知道,豬總是喜歡用鼻子去拱東西的,也是合該它們倒楣,用鼻子把那衣服翻了過來,咬在嘴裏,亂嚼亂揮一陣;隔不了一會,這兩頭豬就不住地打起滾來,再過了一會兒,就像吃了毒藥似的,倒在那堆衣服上死了。
  活着的人們,每天看到這一類或大或小的慘事,心裏就充滿恐怖和種種怪念頭;到後來,幾乎無論哪一個人都採取了冷酷無情的手段:凡是病人和病人用過的東西,一概避不接觸,他們以為這樣一來,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保住了。
  有些人以為惟有清心寡欲,過着有節制的生活,才能逃過這一場瘟疫。於是他們各自結了幾個伴兒,揀些沒有病人的潔淨的宅子住下,完全和外界隔絕起來。他們吃着最精緻的食品,喝着最美的酒,但總是盡力節制,絕不肯有一點兒過量。對外界的疾病和死亡的情形他們完全不聞不問,只是借音樂和其他的玩意兒來消磨時光。
  也有些人的想法恰巧相反,以為惟有縱情歡樂、豪飲狂歌,盡量滿足自己的一切欲望,甚麼都一笑置之,才是對付瘟疫的有效辦法。他們當真照着他們所說的話實行起來,往往日以繼夜地,盡情縱飲,從這家酒店逛到那家酒店,甚至一時興來,任意闖進人家住宅,為所欲為,也沒有人來阻攔他們,因為大家都是活了今天保不住明天,哪兒還顧得到甚麼財產不財產呢。 所以大多數的住宅竟成了公共財產,那一個過路人都可以大模大樣地闖進去,只當是自己的家一般佔用着。可是,儘管他們這樣橫衝直撞,對於病人還是避之唯恐不及。
  浩劫當前,這城裏的法紀和聖規幾乎全都蕩然無存了,因為神父和執法的官員,也不能例外,都死的死了,病的病了,要不就是連一個手底下人也沒有,無從執行他們的職務了,因此,簡直每個人都可以為所欲為。
  還有好多人又採取了一種折衷的態度,他們既不像第一種人那樣嚴格節制着自己的飲食,也不像第二種人那樣大吃大喝、放蕩不羈。他們雖然也滿足自己的欲望,但是適可而止;他們並沒有閉戶不出,也到外面去走走,只不過手裏總要拿些甚麼鮮花香草,或是香料之類,不時放到鼻子前去嗅一下,清一清神,認為要這樣才能消除那充滿在空氣裏的病人、藥物和屍體的氣味。
  有些人為了自身的安全,競抱着一種更殘忍的見解,他們說,要對抗瘟疫,只有一個辦法——唯一的好辦法,那就是躲開瘟疫。有了這種想法的男男女女,就只關心他們自己,其餘的一概不管。他們背離自己的城市,丟下了自己的老家,自己的親人和財產,逃到別的地方去——至少也逃到佛羅倫斯的郊外去,彷彿是天主鑑於人類為非作歹,一怒之下,降下懲罰,這懲罰卻只落在那些留居城裏的人的頭上,只要一走出城,就逃出了這場災難似的。或者說,他們以為留住在城裏的人們末日已到,不久就要全數滅亡了。
  這些人的見解各有不同,卻並沒個個都死,也並沒全都逃出了這場浩劫。各地都有好些各色各樣的人在自身健康時,首先立下榜樣,救人別去理會那得病的人,後來自己病倒了,也遭受人們的遺棄,沒人看顧,就這樣斷了氣。
  真的,到後來大家你迴避我,我迴避你;街坊鄰舍,誰都不管誰的事;親戚朋友幾乎斷絕了往來,即使難得說句話,也離得遠遠的。這還不算,這場瘟疫使得人心惶惶,竟至於哥哥捨棄弟弟,叔伯捨棄侄兒,姊妹捨棄兄弟,甚至妻子捨棄丈夫都是常有的事。最傷心、叫人最難以置信的,是連父母都不肯看顧自己的子女,好像這子女並非他們自己生下來似的。
  因此許許多多病倒的男女都沒人看顧,偶然也有幾個朋友,出於慈悲心,來給他們一些安慰,不過這是極少數的;偶然也有些僕人貪圖高額的工資,肯來服待病人,但也很少很少,而且多半是些粗魯無知的男女,並不懂得看護,只會替病人傳遞茶水等物,此外就只會眼看着病人死亡了。這些侍候病人的僕人,多半因此喪失了生命,枉自賺了那麼些錢!
  就因為一旦染了病,再也得不到鄰舍親友的看顧,僕人又這樣難僱,就發生了一種聞所未聞的風氣。那些奶奶小姐,不管本來怎麼如花似玉,怎麼尊貴,一旦病倒了,她就再也不計較僱用一個男子做貼身的僕人,也再不問他年老年少,都毫不在乎地解開衣裙,把甚麼地方都在他面前裸露出來,只當他是一個女僕。她們這樣做也是逼於病情,無可奈何,後來有些女人保全了性命的,品性就變得不那麼端莊,這也許是一個原因吧。
  有許多病人,假如能得到好好的調理,本來可以得救,現在卻都死去了,瘟疫的來勢既然這麼兇猛,病人又缺乏護理,叫呼不應,所以城裏日日夜夜都要死去大批大批的人,那情景聽着都叫人目瞪口呆,別說是當場看到了。至於那些幸而活着的人,逼於這樣的情勢,把許多古老的習俗都給改變過來了。
  照向來的風俗說來(現在也還可以看到),人死了,親友鄰居家的女眷都得聚集在喪事人家,向死者的家屬弔唁,那家的男子們就和鄰居以及別處來的市民齊集在門口。隨後神父來到,人數或多或少,要看那家的排場而定。棺材由死者的朋友抬着,大家點了一支蠟燭,拿在手裏,還唱着挽歌, 一路非常熱鬧,直抬到死者生前指定的教堂。但是由於瘟疫越來越猖獗,這習俗就算沒有完全廢除,也差不多近於廢除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新的風氣。
  意大利小說家喬萬尼.薄伽丘(Giovanni Boccaccio,1313-1375年)(2013.2.26爽報)

星期一, 2月 25, 2013

西耶娜的天空與樓梯底


  早上的西耶娜,同樣積聚一層霧氣,可能與晚上氣溫下降有關,不過肯定同樣面對由人類使用火所產生的空氣污染,但別人較幸運,人口增加速度慢,早認識明白發展帶來的副產品,多年來訂下的法例,反窒礙了發展,舊物成了遺產,三五百年間,享用至今。


  磚石建築可以較持久,並不代表竹木容易腐爛,曾見以杉木為主的高腳樓動輒百餘年,加添風霜顏色,依然屹立山腰。可惜一旦要發展成城市,除了用金錢來衡量,再無其他。


  磚的發明,可以攀得更高看得更遠,不幸來到東方,美其名禦外,實則防內,同樣三五百年間,遺產成了包袱。

星期日, 2月 24, 2013

北京的天空


  二零零九年阿妹仔去北京,早知道空氣污染之嚴重,有陽光時比較好一點,向上望還可見藍天,不過十多二十公尺高度,永遠有一層淡黃色的薄煙籠罩,掩蓋了遙遠的景色。


  法國人來中國拍紀錄片,話要從高空拍攝幾近沒可能,因為天空永遠是禁區。終於可以來到長城,講到長度,全長八千公里,約等於巴黎至紐約的距離,聽聞歷代建築時死了一千萬人。「死了一千萬人?咁長城豈不是成了千萬人塚?」這是法國人說的。

星期三, 2月 20, 2013

西耶娜塔樓廣場


  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搞不懂為何仍然匆匆忙忙,於是開始放慢腳步,學會悠閒自在,經過每一處都會看見塔樓與廣場,碰見個個逍遙自得,享受陽光,人生大概應該如此,珍惜自由之可貴。

星期二, 2月 19, 2013

霧鎖東博寮海峽


  下午經鴨脷洲橋往香港仔,天氣已比上午好了一點,陽光普照,原以為驅散了晚上的濃霧,誰料向右一看,霧氣仍然在海上滾動,如霧鎖東博寮海峽。
  幾張照片很難真實反映當時情況,向火藥洲望去,那面一樣濃霧滾滾,如果能在天空俯視,正確描述應該係濃霧包圍鴨脷洲。

星期一, 2月 18, 2013

黑殺令(Django Unchained)



  美國牛仔片沒落,可能內容多與打紅番和販賣奴隸有關,因為個個怕歧視,逐漸無人敢拍,今天導演就來顛覆,除了血腥變態暴力,更滿口現在看來的所謂禁忌。
  電影充滿冷嘲與熱諷,背景設定在南北戰爭之前兩年,即沒有人知道戰爭即將來臨,最後主角將整個莊園夷為平地,預示了如果今天不改變,流血隨時爆發,至於能否革命或推翻,或更慘烈,的確難以預測。
  金錢與權力引誘,人逐漸變得貪婪自私,個別自然開始扮演上帝角式,主宰一眾人的生命,妙在攤牌之時,可以拿出頭骨來大談遺傳DNA,說出高人一等之荒謬理論,你只是比別人早到一步而已。
  黑殺令一眾角式難分高低,連旁邊人物也有描寫,一個手拿聖經一面鞭打黑人,一個放狗口齒不清,一個砌屋一個浸浴,個個奇奇怪怪,幾似特衰的三屍十五命,或全世界有兩個口兼扮跛的人。

星期日, 2月 17, 2013

I Got a Name



  昨天看了「黑殺令」,暫不談電影,先說一首歌。主角換回正常衣服,重新上路,這首歌便響起。
  I Got a Name,原唱Jim Croce,不幸1973年撞機身亡。
  開始認識他的歌時,只能從收音機收聽,後來買唱片欣賞,這首歌是其中一首極之喜歡的。
  就如電影中,開始有了自己的名,有了自己的歌,繼而開始追尋自己的夢。
  上網找到Jim CroceMaury Muehleisen的網頁,兩人當天同遭不幸。Maury Muehleisen是站在旁的結他手,比Jim還年輕。一段youtube仔細看他結他造詣之高。



I Got a Name

Like the pine trees linin the windin road
I've got a name, I've got a name
Like the singin bird and the croakin toad
I've got a name, I've got a name
And I carry it with me like my daddy did
But Im livin the dream that he kept hid
Movin me down the highway
Rollin me down the highway
Movin ahead so life wont pass me by

Like the north wind whistlin down the sky
I've got a song, I've got a song
Like the whippoorwill and the babys cry
I've got a song, I've got a song
And I carry it with me and I sing it loud
If it gets me nowhere, Ill go there proud
Movin me down the highway
Rollin me down the highway
Movin ahead so life wont pass me by

And Im gonna go there free
Like the fool I am and I'll always be
Ive got a dream, I've got a dream
They can change their minds but they can't change me

I've got a dream, I've got a dream
Oh, I know I could share it if you want me to
If you're going my way, I'll go with you
Movin me down the highway
Rollin me down the highway
Movin ahead so life wont pass me by


星期六, 2月 16, 2013

今天初幾?

  睇見有一班中國人很奇怪,唔知與自卑質素低係未有關,見佢哋讀番書講外文話佢唔係中國人,佢會立正話自己係中國人。咁話佢仲唔係中國人?內心卻又唔多願意。
  從外表看,你話係日本人韓國人越南人泰國人都可以,但內裏有幾多係中國人真係天曉得。
  例如農曆新年咁,由農曆年廿八日開始,就會大大個字四圍同人講幾乎要印出來,今天年廿八,明天年廿九,如果有年三十的話,就係年三十,初一唔使講,但係唔知點解,過了初七之後好似無咗件事,農曆不知哪裏去,一切回復正常,甚麼農曆?咩嘢嚟?
  另外,凡係已經拿了外國護照兼外國國籍的曾是中國人,如果一旦獲獎包括電影獎運動獎之類,立刻覺得自己也叨了光,出街頭也抬高一點。
  今天的中國人,還可不可以叫中國人?

星期五, 2月 15, 2013

城巴1822


  早前已見城巴一架單層巴士行走76,車頭貼上YOUNGMAN,初時未知是何款巴士,於是上網找,才知這款巴士由中國組裝。
  據介紹,這款青年JNP6105GR巴士,並不是配NEOPLAN引擎,而是使用MAN。
  由於很少乘76,所以一直沒有機會一窺內裏,直至兩個星期前行紫蘿蘭山才第一次搭這架青年巴士,可惜唔知係未少了一班車,上車時已站至前門,難以觀察,不過單看車頭位置的接駁位,顏色用料可以一樣,但手工設計仍有距離。
  昨天經過銅鑼灣摩頓台,見兩架青年巴士停在總站,後面一架編號1818,較難拍攝,只好照了這架1822。
  講到巴士,很懷念丹尼士巨龍單門短版,現時仍有幾架行走,真係要趕在退役前照幾張。

星期三, 2月 13, 2013

新衫


  城巴本來就係穿件黃色戰衣,著條紅褲,藍襪配頂白帽仔。
  印象中,早年條紅褲箍至車轆頂,後來因流行低腰,才改至和藍襪差不多高度,那時好像已被新世界收購了。
  城巴更有其他顏色,包括白色配橙紅藍色帶,全架黃色配紅色C色箭嘴標誌,全架黃色配紅藍色帶等等,剛投入服務時的非空調巴士,因那時還未搬到港島居住,車身是甚麼顏色早已忘記得一乾二淨。
  也曾經坐過全黃色配紅藍色帶的過境富豪三軸城巴前往深圳。機場巴士又有另外設計,全紅色為主,黃色轉調成橙,波浪線條,新車時覺得很整齊,現時開始更換新車,雖是同一色系與設計,不過已變得簡潔。
  至於其他顏色,可上網找,有全架黃色的黃巴士,更見一架全白配橙褲藍襪的兩軸新車。
  這架攝於銅鑼灣摩頓台的城巴,身上的顏色配搭當然不是今年才更換,而是早幾年特意將三部巴士髹上新設計,如速度的弧形線條,其中一部丹尼士三叉戟都普車身,一部猛獅單層巴士,另一部便是這部富豪了。

星期二, 2月 12, 2013

仰望西耶娜


  仰望有另一種感覺,帶著敬畏,高不可攀。
  平日俯首左顧右盼,看似留意別人,實際只知自己存在。
  難得抬頭仰望,除了另一番風景,還有頭上的一片天,自然心生敬畏,知道自己如何渺小。

星期一, 2月 11, 2013

西耶娜之塔頂


  爬塔頂沒有別的原因,全為看得遠。


  來到市政廳屋頂,已可看見田野廣場的遊人,躲在高塔的背面,避開熾熱的陽光,同時亦可看清高聳的巨塔。


  第一張遠眺聖母升天教堂,第二張聖多梅尼科教堂(S. Domenico)藏於左上角,隱隱看見所住的旅店,目下漂亮的弧形展現。


  塔頂的巨鐘,提醒光輝的過去,今天聲音依舊清脆。拉近一點,聖多梅尼科教堂如在眼前。

星期日, 2月 10, 2013

回歸幾好

  http://app2.hkatv.com/v3/webtv/play.php?video_id=116075
  今天中午看亞視新聞,第一則是大年初一有新界圍村保留放爆竹傳統送龍迎蛇,內容如下:

  大年初一,新界最有過年氣氛,市民到大埔林村許願樹拋寶牒許願祈福。有圍村保留燃放爆竹傳統,送龍迎蛇。
  爆竹一聲除舊歲,爆竹聲此起彼落,增添新年氣氛。新界不少圍村仍然保留傳統習俗,大年初一放爆竹,祈求「歲歲平安」。
  大埔林村同樣熱鬧,你拋我又拋,大人小孩都到林村許願樹,將願望寫在寶牒再拋上樹,希望蛇年事事如意:「新年快樂,小朋友步步高陞。」「每個人身體健康,事事順利,香港安定繁榮。」「快高長大,學業進步。」
  拋一次未得,第二次仍不成功,不要緊,有媽媽幫忙。
  到林村祈福行新年運的還有遊客:「恭喜發財。」「十分有趣,是一個文化差異,但我十分喜歡。」
  除了傳統拋寶碟外,市民亦可以在紅紙上寫上願望,再放在許願燈上祈福。願望隨著蓮花許願燈,在池上流動,祝願大家「心想事成」。
  新春期間,許願廣場會舉辦嘉年華會和同樂日,讓大家感受鄉郊的春節氣氛。

  真係講多無謂,回歸之後,「有圍村保留燃放爆竹傳統,送龍迎蛇。」只要保留傳統,做乜都得。
  過新年,可以容忍胡亂泊車,雙黃線可以泊車,駛上行人路可以泊車,泊剩一條來回行車線,車過不了,行人也過不了,以前可以時鬆時緊,如今有後台的點泊都得,幾好。
  無視法紀,不去執法,一句保留傳統,邊個敢去拉人?
  另記莊則棟今天病逝。自小喜歡乒乓球,可說受中國隊所影響,棄橫板選直板並不一定因中國隊持直板較多,全因那時只能負擔買一塊普通流星牌直板,橫板因有兩邊貼,所以較貴。
  那時能夠觀看乒乓球的機會很小,莊則棟的優點,正是克服了直板的缺點——反手,更能打出進攻戰勝橫板,雖說李富榮及其他隊員替他開路兼冠軍可能內定,可惜受困政治,這正是中國運動員沒有自我的另一首哀歌。

星期六, 2月 09, 2013

回歸多好

  記得早年管理處曾經貼出告示,大致說農曆新年期間,不要給管理員派利是。以前因為沒資格派利是,所以也沒有多大留意。
  但又不知從何時開始,每逢農曆新年,大家都喜歡派利是,無論自己居住的大廈管理員保安員,連去到別處的管理員保安員也派,甚至三唔識七十年都唔去一次的餐廳酒樓侍應部長也派利是。
  近年更聽聞上司要給下屬派利是,連政府工都係咁。
  有錢嘅喜歡派利是又何妨。
  講到這裏,做了幾十年政府工愛港愛國的立刻大聲疾呼:「自從廉政專員公署成立之後,做咗咁耐都未見過有人派利是。這種風氣好似近十年才流行。」
  講起又好似係,十幾年前廉政專員公署在,有誰敢公然大派利是?政府工無,給下屬無,管理工無,保安員更加無,如今廉政專員公署依舊在,卻變成個個派個個有,幾中國特色,你話回歸之後有多好!

星期五, 2月 08, 2013

這一刻


  雖然路不一定平坦,雖然世事不如想像般理想,雖然天空不會天天有太陽,雖然冬天沒有以前般冷,雖然陽光過後有黑暗……
  太多雖然不會有安慰,但有時回頭一看,始終能夠重拾少許希望,或許陽光過後有黑暗,就在天空一片蔚藍,連白雲都帶起皺的波浪的同時,在冷酷無情的世界,偷偷享受這一刻的溫暖。

星期四, 2月 07, 2013

波斯王子:超時空之戰(Prince of Persia: The Sands of Time)


  波斯王子:超時空之戰如果沒有積佳蘭賀,以電腦遊戲改編的電影,相信沒有太大興趣,見明珠台放映,於是以半看半想看畢。
  電影有如打遊戲般跳來跳去,這些都不重要,反而對能夠時光倒流的沙漏有興趣。中國有句古話:「能知三日事,富貴萬千年。」沙漏不像時光機器可以向前向後,僅能回到從前。
  但係回到以前,是否真的可以再來一次?
  我們常說如果能夠再來一次,可以做得更好,把沒有說出口的話話說畢,或者重頭再來,但到底要回到幾耐之前?十前前?二十年前?或是自已根本還沒有出世之前?
  先不說打亂了歷史,神奇沙漏豈不真的可以不停回到從前?咁那有錯過,後悔,緬懷,彌補,懺悔,追逐等等,你估真係好像電腦遊戲一樣,過唔到板,只好再來一次。
  說回電影,娛樂掛帥,與電腦遊戲,衣服,飾物,公仔等等結合,正是娛樂事業。

星期三, 2月 06, 2013

這個世界需要戰爭

  以一九四五年結束第二次世界大戰起計,人類已經太平了六十八年,看來另一場世界大戰快要來臨,因為人類罪孽深重,不會甘於安逸。
  以前看小說或日本漫畫,經常以重建美麗新世界為題材,至於何謂美麗新世界,多數未達目的已被認定為瘋狂,消滅於眾人,至於誰是瘋狂,誰是愚昧無知,真係天曉得。
  今天又如何?
  貪婪,自私,浪費,暴戾,沒有汲取教訓,有如七宗罪,至於美麗新世界何時來臨,似乎並不是我們所追求。
  人就係咁,想重頭再來卻又怕重頭再來,如果真有世界末日的一天,期待這一天的來臨,也許迎接這一天的來臨,重建美麗新世界。

星期二, 2月 05, 2013

選擇

  未上巴士已知出事,聽到旁邊的人講電話:「塞車塞到逸港居?咁係未要行路?」
  無辦法,唔知點算,等了一陣見72到,於是上車,真係出事,一出巴士總站已經開始塞,真係不知何時到灣仔。
  用了四十五分鐘到達天樂里,情況更混亂,巴士很多,不過無架789,等了二十分鐘才見一架飛站而過,再等二十五分鐘第二架同樣飛站。
  前後花了接近兩個小時,終於放棄。
  站在馬路中央,有點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
  如果這天有十萬人因交通受影響一個小時,十萬人即浪費了十萬個小時。
  又不是農業社會,又不是收成後祭天,也不是寬恕自己的罪過,更不是感謝上天的恩賜,如果有得選擇,舊的節日又有甚麼值得以浪費來慶祝?
  奈何!

星期一, 2月 04, 2013

紫蘿蘭山


  香港島雖然細,不過幾條行山徑都非常喜歡,這天再來到黃泥涌水塘,行一段紫蘿蘭山。


  英國人到來,從來沒有也不會說將殖民地或某地打造成甚麼,第一件事先解決民生,覓地興建水塘。黃泥涌水塘屬早期水塘之一,今天成了公園,除了面積較細,欣賞的便是一層一層砌上去的水壩。
  記得第一次行紫蘿蘭山,由水塘上山一段仍未整理,只得泥路,加上陡斜,感覺頗吃力。今次可能初段行得太急,及至標誌前需要休息回氣,上至最高點才感覺好一點。


  過了最高點,便是全段風景最優美亦是最驚險之處。這天風大,鋪了樓級算是好走了。


  來到指示牌,又到景色迷人心曠神怡另一段。


  個多小時來到橋前,因為晚上團年,於是選擇沿引水道至淺水灣,結束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