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頁每天報道意大利每天的新增感染無汗肺炎,還有累計病例,現有病例,也有治愈人數與接種疫苗劑數,更有死亡人數。
數字有來源,包括:
數據來源:意大利國家衛生部、意大利民防部門及各大區政府的公開數據。
今日新增:即各大區當日通報新增咽拭子測試為陽性病例總和。
累計病例:即各大區所有咽拭子測試為陽性的病例總和(包括治愈和死亡病例)。
現有病例:即當前新冠病毒感染者病例總和(不包括治愈和死亡病例)。
圖片擷取自奮鬥在意大利
單睇數字已經嚇死,每天十幾廿萬人感染,唔知佢地幾時才可以唔使戴口罩呢?
早兩日經過香港仔聖伯多祿堂,沿斜路的壁畫也開始添上塵埃,想起了聖伯多祿的事蹟。
根據維基百科伯多祿條下:
按照《新約聖經》記載,彼得是加利利海邊的一位漁夫,本名西門天主教中文譯西滿(希臘語:Σίμων),由兄弟安德肋帶領認識耶穌。耶穌給他改名為磯法天主教中文譯刻法(希臘語:Κηφᾶς),即亞蘭文「磐石」的意思,翻譯成彼得,又稱伯多祿。他開始跟隨耶穌,承認耶穌是神之子,是耶穌最親近的門徒之一,福音書中對十二門徒的記載以彼得最多。耶穌被捕以後,他失去信心,別人問他是否是耶穌的門徒,他三次否認,正如耶穌預言的一樣。耶穌復活以後,他重新堅定信心。耶穌升天以後,他開始講道,傳講福音,他大傳耶穌是救世主、也就是彌賽亞,也就是基督的好消息,並成為教會的領導人。
按照教會傳統說法,他後來在尼祿逼迫基督教的時候到了羅馬傳福音,不久之後殉道。官府是依他的要求將其倒釘十字架而死,因為他認為自己不配像耶穌一樣端正地釘十字架。
二千年前羅馬帝國逼害基督教,但仍可依照要求倒釘十字架,放在今天真係不敢想像,放監出來並沒有自由,還要懲罰,原來我們比二千年前更不如。
買包火腿夾麵包當午餐,估唔到意大利人都幾多事,除了知道係意大利出品之外,還要加多幾行字。
「Made with Passion
Under the direction of the cavalier umberto boschi family」
有點頂唔順。
近年上網睇介紹意大利,無論廚師或農夫,每當主持人問點解個檸檬種得又大又美味,回答必然是除了天氣土壤外,還要有愛。廚師更加唔使講,更要愛與激情結合。
最近連印度人都係咁講。還說我們雖是印度人,但我們不是奸商。
起碼別人識講與願意講,至於信不信由你!
維基百科簡單說明「反祖現象」:「不同物種的早期胚胎會表現出一些祖先的特徵,比如圖中人類胎兒上的尾巴。這些特徵通常在後期發育中消失,但如果該動物發生返祖現象,它可能就不會消失。」
印象中早年居住的地方沒有垃圾房或垃圾槽這回事,這些地方包括廉租屋和單幢樓宇。那時多數設垃圾桶,晚上放於大門走廊外,由清潔工人收集。後來膠袋使用率增加,改為以垃圾袋收集,同樣放於走廊外。
約八十年代開始,新建成的大廈多設垃圾房,有些更有垃圾槽。住戶每日使用垃圾袋將垃圾包好,然後放在垃圾房,由清潔工人收集後,可由電梯運送,或用垃圾槽直接輸送至最低層統一處理。
隨著樓層增加,使用垃圾槽運用垃圾無疑更快捷,可是使用垃圾槽有危險存在,為免發生意外,多數由清潔工人使用垃圾槽,於是住戶多數將垃圾放於垃圾槽旁邊(小垃圾房)或大垃圾桶內,再由工人處理。
這樣除了環境衛生改善,亦是一個有效的方法,奈何總有人忘不了過去,以為自己還在上一世紀六七十年代,那時多麼美好,從地下跑上七樓不會喘一口氣,冬天氣溫低至三四度仍沖凍水涼,白飯可以食三四碗,每晚四五點先瞓落床,甚至三四日唔瞓都得,可是放於今天甚似反祖現象。
今天已住在私人屋苑,仍然忘不了把垃圾放於大門外走廊上,仍然忘不了從前的日子,十分佩服。
近日為防人群聚集,原本傍晚開燈的燈飾,改為六時後唔開燈,要待十時後才恢復原有的燦爛。
千萬不要問點解。
海傍燈飾在聖誕前已佈置,天黑時亮燈,約晚上十點半後讓黑暗重臨。
而照片攝於一月十六日晚上十時半後,改為天黑時不見光亮,直至約十時半後重新亮燈,讓特區人民慶祝。
以為瘟疫才有時間限制,六時後不能堂食之後,約七八點後街上鬼影都唔多見,巴士改為三十分鐘一班,係人都唔出街,現時晚上十點半後才亮燈,看來是給願意望出窗外的人欣賞。
對攝影有興趣,不過只停留在興趣。
網上看了一篇訪問談攝影,其實不止攝影,對任何工作的態度也應如此,不然很難有成績。
「首先,你大概會失敗,除非你(對攝影)非常沉迷,幾乎像患病般著迷,否則你不會成功,不如直接放棄吧,去酒吧找份工作。」著名的馬格蘭攝影師Martin Parr,在接受丹麥#路易斯安那現代藝術博物館 訪問影片中,對青年攝影師的建議非常坦誠直接。
這位來自英國的「#火星大叔」說話時雖然面帶微笑,卻絲毫沒有場面話,「許多人會失敗,因為攝影這回事,看似很容易,現在連曝光也不用理會。你拍了一張照片,許多人以為這樣就能找到當中美妙之處。但不是的,你需要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方法去努力。」
「當然,你要做的,是找到一種與外面世界良好的聯繫(good connection)。這種聯繫的質素至為重要。因此,你的責任,是要找到一個自己有強烈感受的題材,然後致力令它提升,希望使之化為動力,讓你創作出好的作品。」
「另一件事,是你要觀看大量攝影師的作品,你要看攝影歷史上,其他人做過的事情,你把這些作品牢牢記住,思考它們,應用在你的作品之上。能做到這樣,你可能會獲得一個渺茫的機會,實際上發展到自己的聲音,成為一位具備獨特聲音的攝影師。」
今年將踏入70歲的Martin Parr說,現在自己每次帶相機出門,也期待那天能拍到出色的照片,但大多數日子都是失望而回。「如果你能在一年內拍到10張好的照片,那實在太棒了。」
攝影師能做的就是持續不斷,前往好照片有機會出現的場合,每天沉迷地拍攝,「許多年來,我每年只拍到一張好的照片。」他稱,難以解釋甚麼才是好照片,但只要你看到它便會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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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in Parr於1952年出生,是英國戰後最有影響的攝影師之一,他擅長用彩色濃厚、荒誕幽默的影像,紀錄社會各個階級的生活。#布列松 (Henri Cartier Bresson)曾稱他來自外星。Parr在1994年成為Magnum Photos成員,2013年至2017年期間成為主席。
Parr 曾推出超過100本攝影集(40本為個人攝影集),包括《#SmallWorld》、《#TheLastResort》、《#BadWeather》、《#HongKongParr》等經典作品。
此外,他也是著名的攝影收藏家,藏書一度超過12,000本,是世上最龐大的攝影集收藏之一,後來部分轉讓予泰特現代美術館(Tate Modern)。
Parr 聯同評論家 Gerry Badger 出版過三冊《The Photobook: A History 》,收錄超過1000本19世紀至今的攝影集資料。另外與與攝影師團隊WassinkLundgren 出版過《中國攝影書:從1900年至今》一書,讓筆者大開眼界。
2017年,他於故鄉碧仙桃(Bristol)創辦馬丁帕爾基金會(Martin Parr Foundation),致力發掘和推廣,被忽視的攝影師和攝影作品,特別專注於英國和愛爾蘭地區的作品。基金會不時舉辦各種攝影展覽及相關活動,非常值得在英讀者留意,或者前往參觀(然後上載照片向無法出遊的筆者炫耀……)
攝影:Martin Parr/Lousinia Channel 頻度截圖
撰文:#難分
成語有出處,找來一句。
宋.陸游《老學庵筆記》第五卷:「田登作郡,自諱其名,觸者必怒,吏卒多被榜笞。于是舉州皆謂燈為火。上元放燈許人入州治游觀,吏人遂書榜揭於市曰:『本州依例放火三日。』」
人類生活既群居也獨處,屋企大有事還可不出外,但地方細幾乎連煮飯的地方也沒有,又怎可以足不出戶?
既然要做不如做得徹底,難怪連純恩也講上海宜居了。
曾經在電視上睇李純恩主持旅遊節目,他為了入戲,經常學著他們的常用語,例如「美女」等,聽過之後立刻唔睇,頂唔順。
純恩寫文章另有一手,看後絕不動氣,還會覺得有理。
好像這一篇「上海宜居」。曾到過上海幾次,約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尾二十一世紀初,從機場出來,巴士駛上高速公路,沿途所見,天橋隧道貫穿兩岸,雖沒有山際線,岸邊的舊建築只屬三四流,不過還有與別不同的風味,身處其中,不會有北京的四方廣州的喧鬧或是重慶的躁動,自有一種閒逸與方法,總是愛理不理。
值得注意,在上海生活也不容易,可是同意純恩所說,愈來愈覺得上海宜居。
2022-01-03
這天跟朋友聊天,說起除香港之外,若要擇一城市而終老,會選哪個城市。這話題一出,原來人人都有心頭之好,答案非常國際化,地球上許多地方都有鍾情之人。待問到我,我說除香港之外,我會選去上海居住。
前兩天,住在上海的台灣朋友收到所住小區發出一張通告,內容是關於處理小區內的流浪貓,通告如下:
「尊敬的業主/住戶:經過小區熱心業主的牽頭組織及大家的積極配合,寵物醫院共計來小區誘捕兩次流浪貓,第一批26隻,第二批11隻。目前第一批誘捕的26隻流浪貓已做好絕育手術,休養完畢,今天放歸小區。第二批的11隻流浪貓已做完絕育手術,目前還在寵物醫院休養中,計劃2022年1月3日送回小區放歸,請各位業主知悉,謝謝!如有任何建議或需要幫助,請致電021-6488956,感謝您的配合,提前恭祝全體業主新春愉快!上海景瑞物業管理有限公司」
看了這樣的小區管理通告,再聯想在疫情肆虐之時,上海若有居民需要隔離檢疫的話,如果家有貓狗寵物,都可以跟主人一起住進隔離之所,共同生活。比起有些城市寵物主人前腳進隔離營,家中寵物後腳就被檢疫人員撲殺,上海的寵物活在天堂裏。
一個善待動物的城市,對人一定更好,這便是除香港之外,我選上海為終老之地的原因。
李純恩
拿著三箱文件送貨,來至五星級寫字樓,正尋找送貨電梯,見一位婀娜多姿的OL走在前面,正好跟隨入詢問處。
原本入口設有三道,如今因為瘟疫入內要測量體溫,只開一扇玻璃大門。來到門前,只見這位穿著時尚的OL不以手推門,改用腳撐開,才見她穿著三四吋的高踭鞋,鞋底塗上紅色。這樣以腳撐開玻璃門,雖然不失霸氣,但似乎有失儀態。
以身擋著自動掩埋的大門跟隨,管理員只管量體溫不管送貨,繼續入電梯大堂搭電梯上樓。
為怕感染病菌,盡量少接觸為佳本來可以理解,但手可以洗,失了儀態則使人觀感盡失,還有些失望。
如果可以用腳來㩒電梯掣,唔知會唔會有人咁做?
送貨搭巴士時還有小事發生。
巴士站已有十數乘客候車,正好跟在一位大嬸後面。這位大嬸拉著一個帶小輪的行李箱,未知內裏裝著甚麼。
巴士來時,乘客陸續上車,排至大嬸,她轉個頭來著人幫忙托件行李,還說有些重。
自問已經兩手各拿著一箱,另一箱夾在手臂與身側,上車後也要先放好再拍卡,根本無暇理會這位大嬸。結果後面有位後生仔唔介意,幫忙上車。
看這件東西唔多覺重,不過有人依賴人,無人才陳大文。
經過這兩年或二十幾年,發覺今天留下來的人頗特別,當求人不如求己時終於發現腳有另外用途,而使人唔使本時絕對要依賴人。
來到巴士站候車,前面已有三四個人,於是跟著排隊。這時後面也來了個大叔,開口問:「係咪之前走了一架巴士?」
應該點回答呢?唔答又唔係幾好,只有答:「係呀,之前個架走咗。」
紅磡海底隊道巴士站繁忙時有很多巴士公司的工作人員維持秩序,更有手推八達卡機,方便乘客在中門上車,節省時間。
巴士到來,後面一排選擇在中門上車,前面一位女士拍卡時顯示「餘額不足」,巴士職員指示這位女士前門入錢上車。
誰料這位女士問:「點解要我去前面畀錢。」講完施施然再在手袋中拿出另一張八達卡出來拍卡上車。
有誰會料到一個人擁有兩張或以上的八達通?
智能電話都有幾部在身,八達通信用卡難道無幾張?不然點在這個咁繁忙的社會上生存!
這幾個月來不能夠跑步,只好改為散步。
千萬不要誤會以為會所運動場沒有開放不能跑步,而係膝頭痛唔跑得步,醫生話無大礙,或許有些發炎,才改為散步保持運動。
散步想不走回頭路,要設計一條沿著公園然後沿海邊再上天橋,剛好一個小時大概八千步。
中途經過花園草叢,見很多飛島在草地上覓食,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除非行得太近,牠們也不怕人。
對雀鳥沒有認識,在特區香港見得最多是麻雀麻鷹白鴿斑鳩,另外還有長有兩條長尾羽毛歌聲響亮(未知名字),也有烏鴉,至於這群背部黑色亦有淺色相間,頭頂白色黑色頸,飛行速度頗快,叫聲頗高,外表也很有趣。
跑步有些孤獨散步容易有伴,速度放慢亦能欣賞周圍,亦是另一種閒情。
本來唔睇新聞,但係新聞不停從智能電話傳來,想唔睇都唔得。
now新聞刊出了一間餐廳,招牌上有一隻豬,看來甚吸引,點知加上旁邊一張照片,立刻唔想食。
為何?都係睇新聞算吧。
2022年1月7日
【Now新聞台】立法會主席梁君彥指,19名議員出席洪為民生日宴,當中4人須到竹篙灣檢疫中心隔離,下周三的首次會議暫如期舉行。他指,議事規則只規管議員會議期間的不檢點行為,議員的私下行為應自行向公眾負責。
人大代表洪為民生日宴在政圈爆發風波。立法會主席梁君彥親自聯絡全體90名議員,發現19名議員出席了宴會,包括黎棟國、葛珮帆、郭偉强、霍啟剛等,而陳仲尼、陸瀚民、邱達根和洪雯四名議員須到竹篙灣檢疫中心隔離。
梁君彥要求十九名議員未有陰性檢測結果前,不能回到立法會大樓或中信大廈辦公室,又認為他們應自行向公眾交代事件。
梁君彥:「議事規則賦予主席的權力是,議員在會議中行為極不檢點,才可啟動機制。議員在外做的事情,都是自己負責。議員如何做,他們要知道我經常說,我們如一條金魚在金魚缸中,所作所為都會被公眾監察。」
涉事的生日宴周一晚舉行,兩日後有二十名議員到深圳,與港澳辦主任夏寶龍會面。梁君彥指,何君堯是見了夏寶龍,而又去過晚宴的議員。
梁君彥:「4號我們所有議員出席夏寶龍主席的會面都做過檢測,5號上去都做過兩次檢測,兩個都在關口同時做。沒有陰性結果,不會能見到夏寶龍主席,所以該位議員根據所有檢測都是陰性。」
至於下周三的首次立法會大會,梁君彥指會留意疫情發展再決定,暫時目標如期進行會議。首場大會是行政長官答問會,林鄭月娥早前預告,會交代政策局改組建議。
目前環境邊度都唔去得,只有在屋企附近散步。
自從發明了鋼筋水泥石屎,建築得以造得更高更大。遠古時代用木建築,承托力有限,後來改為石,雖然承托力增大,可是本身的重量限制,不能超過某一個高度和跨過太長距離,所以金字塔到今天來說也是一個奇蹟。
今天所見世界各地的大教堂等建築物,多以石和木為建築材料,已經達致一個極限,除了承托外也會下沉,稍微計算錯誤,後果不能再見這建築物存在。
以前的橋躉多數也是橢圓形,而且也十分粗壯,今天的橋面採用積木式製法,如樂高積木逐件併合,可以減去中間部分,自然也減輕了重量,所以較新建的橋躉可以以兩條長條形和較窄的面積建成,至於搖擺也在計算之內。
對建築毫無認識,不過有興趣欣賞與猜測建築方法,至於是否如此沒有詳細研究,每見新方法新建築總希望留下記憶,看著當中變化。
每逢紅磡體育館舉辦演唱會,新巴都會開辦一條796R的巴士線,直達將軍澳日出康城——這個屋苑名真係好聽。
適逢其會,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經過紅磡火車站,剛巧一輛5232停在巴士站,等候跨年演唱會結束接載乘客,那時剛踏入二零二二年。
以往曾見一班巴士迷,凡有新路線開行,和路線結束最後一班車開出,都會聚集在一起,給第一班或最後一班巴士留下相片留念,幾乎那一車型那一車號都會記載下來。
而巴士公司也會配合,特別安排一些新型或全香港只有一輛的巴士行走這些路線,為巴士迷帶來驚喜。
可是不知何解,九巴的特別車可以停在體育館旁,而新巴城巴(20R)卻停在昏暗的一角,如果沒有留意,幾乎不知道這兩條巴士線存在。
或許有點孤獨,亦要掙扎求存,但未必不曾留意。
唔係無睇報紙,而係無買報紙好耐,大概都有二十幾三十年了。
當年油炸鬼買一毫時,報紙也買一毫。如今報紙十蚊份,油炸鬼有賣九蚊十蚊一條。
油炸鬼還可以飽肚,今天的報紙滿足唔到精神,屋邨免費可取的那幾份,與零售十蚊的內容一樣,點解還要買!
換過幾個老細,又唔係賺錢,早在十幾年前已經唔多明白那兩份報紙還可以出版。不過那時養咗咁多人,又自我感覺良好高人一等,點可以話唔做就唔做。
前兩天十九才子在他的facebook還寫道:『……香港兩家所謂「知識份子報紙」,不明的世代、無信的環境,反正都虧損,不知道還辦下去做什麼?2022年新年願望:這兩家報紙自行結業。』
如果成事就最好啦。
順便一提,嵌入facebook在firefox瀏覽器暫時看不到,Google Chrome卻能顯示,原因與Blogger編寫碼有關,未有時間提供意見,留待有空時才解決。
十九才子facebook
2022年1月2日
當一個城市的「精英」在街上一隻一隻變成犀牛,剩下的那個人何必再同行?若達爾文主義的天意決定遍地野草,那麼就自我凋萎,睡去吧,合上你的花瓣。
雖然不止是香港,他們是全球華文世界(包括那十三億)最優秀的新聞工作者,但這家媒體身處的那個「文化」不配擁有(undeserving ) 。全力支持眾新聞結業的決定。
經過花墟,買了盆聖誕花準備掃墓,離遠見一束花頗為特別,於是上前觀賞。
上面寫著「橙菠蘿」,二十五元一束,有三朵開始長出黃色的花,其餘還有五六個花蕾,於是買了一束。
傍晚轉冷,養於水中放在窗邊,留有窗縫提供空氣。
這花來自雲南昆明,現時很多花卉來自雲南省,那裏幾乎成了亞洲區的花卉總部。花雖多,有時過份冷藏,未能全部開花,始終覺得可惜。
網上稱橙菠蘿又名紅藍花、刺紅花等,觀賞期也長,還說有藥用價值。藥用留待專家研究,我們還是欣賞開花時的美麗。
於窗邊放了數天,其餘的花蕾也長出鮮黃色花朵,底部帶紅,鮮艷奪目,襯托起粗壯枝葉,帶來了生氣,把灰白有霧的天氣映出了神采,奇妙之處在於看著每天成長,抬頭之際期盼著一絲希望。
十九才子在「黃金冒險號」(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最後一段寫道:「若你在今年冬天去赤柱探訪,請為我再次撫摸那些墓碑。因為隔着時空契闊的蒼茫,我曾低聲感謝他們付出的偉大的一切,多麼希望他們能等到一九四五年的八月。」
唔多好意思,十二月二十七日剛巧在赤柱工作,可惜未能探訪。
上午在中環返工,下午到赤柱工作,只得個多小時連搭巴士及食飯,已經帶了餐盒,可以坐在海邊,坐車時已想到墳場午餐,可是巴士繞經了赤柱廣場,耽誤了一點時間,落車後站在巴士總站附近有些徬徨,因為從這裏來回墳場約三十分鐘,又不想太趕弄致太疲倦,於是只走到正灘坐下來午膳,一面欣賞海景一面吹著寒風,雖不太冷,但還有四五個鐘才收工,始終要強打起精神。
近年每次去赤柱或柴灣,時間許可的話都會順道探訪那些客死異鄉不能回家為保衛香港付出年輕生命的軍人墳墓。
附「黃金買險號」八十年前的今天:
黃金冒險號
八十年前的今天
八十年前的今天,日本開始統治香港,香港進入三年零八個月的淪陷期。
英軍苦戰十八日後投降而香港陷落,與邱吉爾看似矛盾的決策有關。
一九四一年春天,邱吉爾早已透露,日本若要來攻,香港無可防守,必定陷落。然而,日本真正打來時,邱吉爾又下令香港總督楊慕琦和駐港英軍死守到底。
意思就是:香港的英軍連同印度兵,和其他後來加拿大派來駐守的羅森上將少年軍團,雖勉強可湊足一萬兩千人,但邱吉爾早就計劃,這一萬二千人必須成為砲灰,要為香港的未來與英國的全局利益犧牲。
在同一場世界戰爭中,面對納粹的圍攻,困在法國北部鄧寇克的三十五萬英國和法國軍隊,邱吉爾卻決定大撤退,召集漁船,在運輸工具不足的困境下,無論如何也要將些軍人保存援救出來。
然而當德國大舉轟炸倫敦等大城市,邱吉爾又在國會發表演說:必全民浴血抵抗至最後一人。
到底甚麼時候要犧牲,何時要退卻?邱吉爾才是真正Be Water的戰爭策略大師。
對於香港,邱吉爾為何明知失陷也要死守?1937年七七事變之後,港督羅富國已經與倫敦聯絡,認定萬一日本將來攻奪香港,香港無法防守。這一點其實早成共識。
當年楊慕琦和香港的英國官員,當他們知道自己會成為邱吉爾手上的棄卒,隨時戰死或會被日軍虐殺,心中有何感受?沒有一個人做逃兵。他們是真正「服從大局」的紳士和愛國者。
在陣亡的駐港英軍之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叫做德輔爵士。
名字感到熟悉嗎?不錯,就是中環德輔道中命名的前港督德輔的侄子Sir Edward Des Voeux(港督德輔名叫George )。而此港督侄兒世襲了爵士名銜,但在駐港英軍之中,只是是一名下士(Private),與「雷霆救兵」裡,麥迪文主演的那個失蹤小兵身份相同(有貴族背景而犧牲不在人後。難怪在大陸網絡許多人對所謂武統台灣,聲稱若真的出兵,請高官派自己的子女率先去前線)。他戰死時七十七歲。
邱吉爾不認識他,雖然邱吉爾看得很遠。他知道這場戰爭日本必輸。但羅斯福已經施壓,要邱吉爾在戰勝後將香港交還中華民國,以回報蔣介石與英美結盟。但邱吉爾堅決不肯。如何應付美國的輿論?邱吉爾認為必須付出看得見的代價。於是楊慕琦和英國駐港軍隊,必須為此犧牲。
楊慕琦苦戰18日之後,自行決定投降。邱吉爾那邊反而沒有音訊,讓港督自行決定。因為對於邱吉爾,這場苦肉戲演完了,戲班自行解散,各自歸宿如何,邱吉爾這位監製顧不得了。
對於楊慕琦和香港的一批英國管治者,這是何等艱難而痛苦的決定。特別是他們投身戰場之前,對香港的華人富商社團代表周壽臣和羅旭龢等說:我們去跟日本人打仗,你們不要參加,你們留下來,我們或戰死,或進集中營,你們不必,你們與日本人佔領香港之後有限度合作,保存香港民生為重。至於合作到什麼程度,你們自己把握分寸。
這才是「大丈夫捨生取義」的儒家俠氣,也是「臨財毋苟得、臨難毋苟免」的禮記精神。中國人在書本上講了兩千年的倫理,八十年前香港政權易手前後,一群所謂英國殖民主義統治者為香港人用行動示範了。
楊慕琦戰後推出香港還政於民的民主選舉法案,因在東北集中營殘虐過度,重光後不久鬱鬱而終。邱吉爾則以英雄姿態,名垂千古,而且還在戰後第二度回朝做首相。1965年以九旬高齡風光大葬。今日英國民間知道有邱吉爾,沒有人知道楊慕琦。
歷史教科書有許多不敢告訴你的重大細節。因為若以古鑑今,一旦你拒絕填鴨考試題,竟然啟動思考,就令一些人尷尬不安了。
我每次去赤柱市集,都順道一遊英聯邦軍人墓地,在夕陽映照,芳草萋萋,我曾細閱許多英軍和印度兵墓碑上的名字。他們的死難日期都在1941年底到1945年的上半年,許多死於赤柱集中營的處決,有的押往監獄外聖士提反灣海灘斬首。他們只要咬緊牙根,低調一點,多挺幾個月,就會等到重光。
但他們等不到了。
同樣是英軍,派駐在鄧寇克,與當年派駐到香港,命運可以完全不同。正如楊慕琦,那時如果他沒有奉調到香港,而是去牙買加做總督,加勒比海沒有受世界大戰波及,命運也很不同。坐鎮在倫敦的邱吉爾,在那樣的角色裏,判斷的標準也不同。這就是政治家。
在香港淪陷八十周年的日子,撫今追昔,結合現實,讀歷史要有更高的層次,才可以令歷史科變成實用的科學知識,而不是低端的情緒發洩。
在海外渡過聖誕日,我想起赤柱的軍人墳場。香港今日的天氣冷嗎?那許多灰白而冰冷的墓碑,仍在朝南中國海的暮色中無恙嗎?其中還有德輔的那個侄子老兵。多麼英勇的人。他們才是香港史上真正的精英。
若你在今年冬天去赤柱探訪,請為我再次撫摸那些墓碑。因為隔着時空契闊的蒼茫,我曾低聲感謝他們付出的偉大的一切,多麼希望他們能等到一九四五年的八月。
只是他們永遠等不到了。
羅大佑這首歌大約創作於一九八二年至八三年間,轉眼四十年。
那時聽已覺不止七十二變,簡直世界變,想不到四十年後都係變,而且變得更壞。
雖然是一首流行曲,所講的事情恆久不變。
一年過了又是新的一年,每一年都曾經是新的一年。
記得還有一首打油詩之類:
說甚麼新年舊歲,還不是昨日今朝。
唔好理咁多,有時間的話做好預備,大禍來臨時希望能夠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