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4月 05, 2010

白色恐懼(The White Ribbon)



  先看電影介紹:
  「故事背景發生在1913-1914年間、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夕的德國北方一個鄉村,並透過一名曾在這個鄉村教過書的老師和她的未婚妻的眼中,來回顧這裡曾發生的一連串不可思議的事件。這些事件環繞在公爵、佃農、醫生、寡婦、牧師和一群德國孩子們之間,充滿著出軌通姦、背叛剝削和嚴厲的體罰管教,為這個寧靜的鄉村,種下了不可預知的禍因。
  然而,如同米高漢尼卡過去作品,最駭人的事件,絕對超越觀眾所見。《白色恐懼》真正讓人不寒而慄之處,其實是在這樣一個備受體罰壓迫、環境剝削下所長大的孩子們,在二次大戰時成了納粹吸收的精英分子,最終危害並撼動了整個歐洲大陸。」
  電影是不是一個人之初性本惡的故事?有這樣的土壤,有這樣的環境,亦要有一樣的誘因,結果會不會完全一樣?如果不是過於簡單,就是過於複雜。
  記得早幾年看過〈大師名畫〉介紹席勒,有這樣的內容:
  「……席勒受到繪畫老師的鼓勵,報讀維也納著名的美術學院,而且順利入學。幾個月前學院拒收另一個年輕畫家——希特拉。……」
  如果希特拉能夠進入這間維也納著名的美術學院,世界上是否沒有第二次世界大戰?世界歷史是否從此改寫?
  人與人之間的猜疑,成年人世界的虛偽、卑鄙會對兒童有影響,但造成今日的惡果,又是否與成年人的童年有著莫大關係?如果是因果循環,不可思議的事件發生絕對不是一個開始,危害並撼動了整個歐洲大陸也不可能是一個結束。
  導演米高漢尼卡說的是歐洲大陸的事,可能有這個因素存在,但是發生在柬埔寨的屠殺,太平天國的屠城,西班牙入侵南美洲的滅族,非洲族與族之間的血洗又如何?也許歐洲自有一套文明,因為有宗教信仰,可以假借上帝之名,蠻荒則只是口腔之爭。
  人與人之間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恨,在彩色世界以黑白拍攝,能夠製造爭議算是成功了一半,拍一個性本惡的故事似乎煞費周章,將陰暗誇大,不失為是一個警惕。
  在油麻地百老匯看兩個多小時電影,對身體可是一種傷害,畢竟年紀漸老,忍受不了小銀幕窄通道近距離,也許這就是七十五元與五十五元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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