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有幾天很寒冷,發生在這裏的事情。(圖片:Getty Images及CNN)
節錄BBC第一段報道。
香港疫情:確診數激增下 清零與封城的討論(BBC:2022年2月17日)
香港第五波疫情仍在持續升溫。香港周四(2月17日)單日新增COVID-19確診病例6116例,再創疫情以來新高。另外,有24人染疫死亡,並有約6300宗初步陽性個案。而在周三,單日新增病例超過4000宗。
二月有幾天很寒冷,發生在這裏的事情。(圖片:Getty Images及CNN)
節錄BBC第一段報道。
香港疫情:確診數激增下 清零與封城的討論(BBC:2022年2月17日)
香港第五波疫情仍在持續升溫。香港周四(2月17日)單日新增COVID-19確診病例6116例,再創疫情以來新高。另外,有24人染疫死亡,並有約6300宗初步陽性個案。而在周三,單日新增病例超過4000宗。
搞不懂為何不可以去沙灘?Covid肺炎瘟疫下不可以游水還可以說得通,但連沙灘也不可以經過則似乎過份,因為路過沙灘與行在路上不知有何分別。
一架巴士百幾人,一班地鐵或有上千人,大家都係同一時間擠在同一空間,不可以去沙灘,結果人人唔係上山頂就係去海濱,實際上都係出街。
除非不可以出街,否則只是各自去了不同地方。
春天潮濕影響睡眠,早起經過公園,樹木花朵回應了氣候變化,人間沒有了歡笑之時帶來了希望。
據紀錄片介紹,卵生動物在孵化時母親會認住幼雛的氣味,而幼雛除了記得氣味之外,還會留意母親的身形首先是腳部。
因為要餵食,成長時幾乎形影不離,由羽毛初長至蹣跚學步,母親或父親都會在旁,至振翅高飛獨立遠走之後,很少再在一起。
哺乳類動物的關係多數比較密切,雖然各自成家立室,很多時仍有重遇的機會,甚至群居在同一個區域。
看似有分別,世事亦很奇妙,不會全部都一樣,有些甚至很極端,不過在成長的過程中,總希望有著彼此相同的期待。
攝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於桂林龍脊梯田。
“You must pay for everything in this world one way and another. There is nothing free except the Grace of God. You cannot earn that or deserve it.”
― Charles Portis, True Grit
最近成日聽到「感恩」這兩個字,但從來無講應該向邊個感恩。
電影「True Grit」(真實的勇氣)中,開始時女主角也說過這句話:「There is nothing free except the Grace of God.」
轉載法廣一則新聞。
抗疫再惹中港矛盾 記者提問中國醫護在港工作投訴機制被批爆爭議
發表時間:18/03/2022 - 09:01
作者:香港特約記者 麥燕庭
中國內地375名醫護人員抵港協助香港抗疫,但內地醫護一旦在港執業出現醫療事故的追責問題,仍然是香港護士團體的關注,立法會議員亦有在會議上追問,但記者在記者會上向當局追問時,卻被建制派口誅筆伐,並在網上發起聯署,要求相關媒體表明立場,並解僱有關記者。結果有關媒體為此致歉,但卻惹來業界批評,香港記者協會發聲明指,記者履行職務時遭受抨擊,資方卻致歉,記協對此表示遺憾,憂慮會加劇自我審查。
事件反映中港矛盾,但行政長官林鄭月娥今(18日)早在記者會上回應時表示,不希望記者提問衍生政治問題,或將事件聯繫到新聞自由,指入地醫護來港支持,工作環境並不好,呼籲大家包容,更質疑有人大造文章,分化本地和內地醫護。 中國內地醫護人員已分兩批抵港,醫院管理局昨晚表示,兩地護理團隊已完成對接討論,商訂雙方將一起負責臨床護理工作。但港府以緊急法豁免中國醫護在港工作引起的關注並未完全釋除。在中國人員抵港前夕,香港醫護仍然因為兩地專業術語和語文不同而表示憂慮,有上司追問前線是否已學習中文輸入法;醫管局其後表示,會在計算機新增中文界面解決問題。不過,中國醫護在港未經本地法家團體發牌而執業引起的問題,卻未能全部釋除疑慮。
在豁免中國醫護註冊才可在港工作的規定後,醫護團體已就一旦出現醫療事故的賠償和追責問題提出質疑,港府和醫管局每日以「擠牙膏」方式響應傳媒提問,公眾才得知內地醫護以「名譽僱員」受聘在港工作,醫管局將會負上「最終責任」。病人政策聯機主席林志釉理解,這是醫管局會承擔中國醫護一旦「開錯藥」和「開漏藥」等問題的民事索償轉承責任,但若出現專業失德,由於中國醫護是透過《緊急條例》引入香港工作,沒有在本地註冊,負責發牌及規管的醫務委員會將不能處理相關投訴。 本身是左派的香港教育工作者聯會副主席的立法會議只鄧飛,本月15日,即第二批中國醫護來港前夕仍在立法會一個小組委員會上追問有關中國醫護的投訴機制,但對食物衛生局副局長徐德義的答覆未感滿意,認為他「答法唔得」。到了16日,nowTV的新聞記者早上在記者會再就中國醫護在港一旦發生醫療事故的投訴機制提問,但食衛局長陳肇始只重申,內地醫護對病人的保險條款與香港相同;nowTV記者同日下午遂在疫情記者會上再問,醫管局總行政經理劉家獻只是說,對中國醫護的意見,無論是投訴或讚揚,跟現時醫管局的機制「一模一樣」。
中國醫護來港協助抗疫早已引起兩地人民不滿
據了解,由於深圳、東莞等廣東省地方出現疫情反彈,不少內地網民表達對香港的不滿,既有指責港府抗疫不力導致疫情「倒灌內地」,亦有人質疑香港是在「搶」內地的醫療資源。在nowTV記者追問當日,在中國流行的微信群組響起責罵聲,指責港人驕傲,又稱記者是「黑記」。在港的建制人士在社交平台上亦加入批評行列,指記者如此提問,顯示出其自私、自大、傲慢;建制團體「香港政研會」即晚亦在網上利用谷哥窗體發起聯署行動,「嚴厲譴責NowTV新聞記者散播內地醫護人員的不負責任言論」,指提問可能違反《港區國安法》,要求NowTV表明立場和馬上解僱提問的記者。
雖然建制派高度讚揚中國醫護人員來港助港抗疫,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更放下官方禮儀,親自到邊境迎接他們,但有關聯署卻惹來香港本已不滿港府豁免入地醫護來港工作的港人反擊,不同群組呼籲受眾向谷哥舉報有關聯署製造仇恨。其後,有關聯署在一日內停止,點擊時顯示「窗體已不接受響應」。
但質疑聲音已導致NowTV道歉,該台昨(17日)午發表聲明,為該台記者的提問「引起市民關注及不滿,我們深感抱歉」,該台又感謝入地醫護,籲各界同心抗疫。香港政研會為此在臉書發帖,稱該會「展示了網民巨大力量,會繼續監察傳媒!」
另一方面,致歉聲明引來該台前線記者反彈和業界批評,該台新聞部主管、新聞行政人員協會執委的陳鐵彪在響應該台前線人員質疑時承認,發聲明是要平息眾怒,指他已向採訪主任表明其支持內地醫護來港支持,記者提問是「拖後腿」。但他未能響應前線的質問,包括記者應是就公眾利益事宜提問,而非代Now提問;為何議員鄧飛可以問投訴機制,記者則不可以。
香港記者協會的聲明亦指出,記者提問有其必要,對記者因履行天職時遭受抨擊和now新聞道歉,記協深表遺憾,又憂慮這會加劇編採人員自我審查。該會促請不要妄自臆測記者提問與其政治立場有關。
幻燈片大致完成,輪到菲林。
菲林比幻燈年代更久遠,有些已超過半個世紀,而那時菲林珍貴,一卷黑白菲林可能有幾家人在內,每家人拍三兩張,沖印照片後分發各人,而底片亦各人一兩張,如果喜歡可以自己拿去放大成一張大相。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多影黑白照片,後來開始影彩色,大部人不會有相機,而擁有相機的人也喜歡替街坊左鄰右里每逢新年聖誕等節日留下美好回憶。十多二十年下來,每家人大概也會有幾十張從三十六張或二十四張剪下一格的菲林。
很可惜,特区香港天氣潮濕,也沒有良好的存放環境,多數疊在一起放入紙袋中,半個世紀之後,感光藥膜因受潮受熱溶化,互相融合,很難再分開,結果全部放棄。
幸好菲林很多還有相片,掃描菲林較相片容易,如今連菲林也拋掉後,只好待菲林完成再開始另一次回憶的旅程。
掃描菲林很花時間,有些因為存放時並沒有妥善處理,很多因受潮濕影響,水氣與沖菲林的藥水產生化學作用,形成一層水漬貼在菲林與膠袋中,有些甚至融在一起,不能再分開。
雖然負片菲林多已沖印照片,但掃描照片與掃描菲林亦差不多,況且菲林的質素往往比照片佳,唯一覺得可惜的是掃描後連菲林也不再保存了。
那時買一部相機並不容易,記憶中大哥曾買了一部全塑膠製的相機,在沖印照片時不知甚麼原因,捲菲林的把手折斷,不能修理,自那次之後,再不見大哥對攝影有興趣,至於是否這個原因,自己也不太清楚。
如果記憶無錯,這幾張照片應該是由那部塑膠相機所拍攝,或是向父親的一位師傅所借的相機,當時年紀太小沒有問,到現在重看才有點印象。
位於土瓜灣海心廟的魚尾石,那時剛完成填海,可直接走到這個曾經是小島的地方。遠處紅磡中華電力發電廠,從魚尾石岸邊向外望,右面是啟德機場跑道,左面油麻地小輪的汽車渡海小輪經過。
影象與記憶逐漸模糊,但融化的藥水與濕氣卻清晰,或許這就是歲月的痕跡。
繼續幻燈片旅程。
現時睇回攝於一九八五年西安的照片,菲林質素實在太差,除了變色之外,還有橙紅的斑點,應是與沖曬時藥水有關。
當年到中國大陸於行,港澳同胞並不能隨便入住旅館,一般要住在賓館,並要登記,房租則收取外匯券。
那時找住宿的情況大致忘記,只知住在西安著名的人民大廈。一聽個名已知大概建於上世紀五六十代,專門接待外賓,充滿風味。
西安人民大廈現在仍然營業,三星級。一九八五年時已經有很多背囊友到中國旅行,認識這個剛開放不久的國家,除了飛機較貴外,其餘食宿交通等費用對我們來說非常廉宜,如果能使用人民幣,價錢更划算。
如果說對人民大廈有甚麼深刻印象,就是服務員的態度,有些非常和靄有禮,有些則愛理不理,對於這情況並不覺得陌生,之前到廣州早已遇過不少,有些更帶官威,只感到不知如何應對。
對西安的記憶也隨著歲月逐漸褪色,大概也從那時開始,不太明白為何天空總是帶著一片灰,飄過來的味道有著煤,直至走入民居才明白,想看清楚一點原來一點也不簡單。
自從上網可以搵錢後,個個人都係專家,更語不驚人死不休。
歐洲聯賽冠軍盃十六強開始了第二回合比賽,結果利物浦零比一負於國際米蘭。兩回合總計利物浦以二比一晉級。
自從收費電視台壟斷足球轉播,自從林尚義逝世後已經很少睇波,不過偶然也會在youtube上睇精華片段。也因為經常睇youtube,youtube自然會推介一些廣告,結果看到這樣的題目:「輸波晉級 對國際米蘭次回合賽後評」。
睇完就算啦仲要評。雖然第二句有寫明「次回合」,但係第一句中「輸波晉級」何解?
利物浦在第一回合作客勝二比零,第二回合主場負給國際米蘭零比一,兩場合計利物浦以二比一淘汰國際米蘭。
何以輸波晉級?是否第二回合唔可以輸?
無謂計較,不理便是。
說回兩場賽事,始終覺得利物浦唔係踢得咁好。沙拿距離偉大球員仍差少許。
至於皇馬第二回合淘汰巴黎聖日門,巴黎聖日門咎由自取,這與球員身價太高有關,無人願意回防。除了第一球有爭議外,其餘得個亂字,並無爭勝的雄心。
因為認識了一位對攝影有非常濃厚興趣的朋友,經他介紹,於是嘗試影幻燈。
菲林寬容度較大,當時已有四百度菲林生產,而幻燈感光度多數為ISO 64,而感光度底的菲林,攝影效果較為細膩色彩也鮮艷,所以在光度充足的環境下拍出來的照片和幻燈片,沖印和投影出來,與親眼所見甚為接近,而且還帶立體感。
初時的Agfacolor後來的AgfaChrome,比起Kodachrome差很遠,是沖印問題還是菲林,因為沒有認識所以也不知道。
Kodachrome拍出來無論顏色立體與保存都優勝得多,這幾張幻燈片大概已有三十多年歷史,存放位置相同,最近取出重看,Agfa很多已變薄變色,Kodak則變化不算太大,只是多了歲月的痕跡。
這些幻燈片大部分只睇過三五次,最近十多年根本沒有時間理會,如果不是斷捨離,也不會找出來,如今掃描重看,部分幾乎完全遺忘,有些仍有當時拍攝時的記憶,按次序重看,無論現在或當時,有如初遇與重逢。
記得很多年前水禾田已經寫過這題目。
室內博物館畫廊等一般不可以攝影,特別不能使用閃光燈,光線與熱力除了對展品帶來破壞之外,另有保持神秘感和不讓實物的影象流出。
八十年代開始旅行,首選大陸。也因為沒有多餘錢,飛機坐唔起,多數坐火車,除非過兩晚,否則亦會坐硬座,甚至連座位也沒有。
至於當時祖國壯麗河山風景文物,很多都會註明「請勿拍照」,至於是否和外國的博物館為了保護的原因,經觀察之後發覺並非如此,很多時候卻是權力的表現和與金錢有關。
一些能夠拍攝全景或最佳角度的地點,多數已被駐地攝影師架好了腳架和相機,並圍封——對這兩個字近來很熟悉——起來,凡要有人有景必須幫襯他們,不然很難站到裏面取一個最佳位置。
至於室內的古董文物等,也並非不可拍照,主要看你是誰,有關係也有特權,這個「請勿拍照」只給站在外面不能入內的遊人看的,凡舉機早給喝止,遑論使用閃光燈。
自問攝影只為樂趣,有時喜歡實驗與嘗試,站得遠一點,換一支較長的鏡頭,拍菲林較容易,幻燈感光度低,光圈與快門需要準確,估計之後調校妥當,待管理人員稍不留意,舉機按下,之後頭也不回離開,患得患失,等待沖印出來時的效果如何。
拍攝時很刺激,等待時有盼望,收到照片有滿足,至於能否成佳作——最好啦——當然更理想,整個過程已經帶來無窮樂趣。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雲南省旅行回來,當時除了使用Kodachrome外,還有Agfa幻燈。
至於菲林,仍然使用柯達愛克發和Scotch,可惜現時幾乎全部停產,也停止了服務。
不知何解,那時比較少用富士菲林。
或許心態上比較崇洋。
為何八月中仍去雲南?主要探望住在那裏所認識的人,幸好所有人無恙。
記得有一次,已記不起是哪一年,約是上世紀八十年初中。
那次剛從大陸旅行回來,經深圳出境,那位邊防軍非常仔細檢查每一件物品,包括相機菲林和日記簿。
他對寫得密密麻麻的文字很有興趣,並拿著其中數頁仔細閱讀,歷時大概三五分鐘,閱後還說「寫得不錯」。
好唔好我自己知,雖然也不太介意別人看自己的日記,但始終唔多高興,一來又唔識佢,二來他只須檢查有沒有違例帶出的物品,就算檢查手寫內容,也不應該給任何反應。
自那次之後,不再帶日記簿,改為把日記當作寫信,把每天的內容寫下之後,放入信封第二天寄出,一日一封或隔一兩日一封。
或許有人會問,以當時的情況難道沒有人檢查信中內容?
你喜歡檢查是你的事,至少用不著面對面,更不用聽任何評價。
回望那些日子,大概知道也相信所寄的信大部分或說是全部並沒有被拆開過。
至於現在或將來會怎樣完全不清楚,只覺係時候應該從今天開始,把日記的內容像信一樣寄出去。
一九九三年第一次到土耳其旅行參觀以弗所,印象深刻除了圖書館的正面外,還有建於約三千年前的廁所。
以弗所建於公元前十世紀,那時已經建有浴場和廁所,更有來水與排水系統。
那時的浴場和廁所當然沒有間隔,也是共用,不過和今天特区相比,實用與環境幾乎未及。
眾所周知,踎廁或偉大祖国所稱的蹲廁,根本和大地是我家沒有分別。
而坐廁則是文明進化的表現,但為何到今天連日本也有踎廁?或許不文明的人太多,喜歡坐廁也當踎廁使用,大概正是這個原因。
三千年前已懂得使用坐廁,可是沒有間隔,大家排排坐一起討論是非,更顯真誠相對。
當全世界都缺乏護理員,可是特区卻可以從偉大祖国請一千個過來,至於他們住在哪裏,有病痛去找哪位醫生,假期是否也和菲律賓印尼傭工一樣待在公園天橋底,來去要否隔離等卻沒有提及,更沒有詳細說明。
重看照片,三千年前應該有智慧得多。
Covid肺炎下幾乎街都唔出,但係始終要購買生活所需,偶然還要放風。我們不及外國居住環境,落床已經入洗手間,轉彎入廚房,所謂客飯廳——真係好聽——只容納一張檯兩張櫈,電視就在眼前,唔需要三十吋,二十吋都好大。
有報道說特区「香港成人間煉獄,COVID-19 死亡率全球最高」,無辦法,資源錯配,把一切都投入動態清零,其他危疾全部放棄,現時去公立醫院睇醫生的長期病患也只能配藥,至於新症根本無人理會。
全國都可以清零,偏偏特区三年都做唔成,投入咁多資源,必須堅決徹底動態清零,我們永遠支持特区政府。
有時諗唔明,日日三兩千人至每日三五萬人感染Covid肺炎,宣傳著市民避免外出,可是日日幾十幢大廈圍封強檢,本來唔出街的也要出街排隊等候,明明無事都變中招。
最近更說要全個特区七百萬人分九日三次強檢,按個個要返工返學的正常日子,每日大概有五六百萬人必須在街上流動。現時很多人在家工作,又不用返學,人數已經減少至二百多萬人。
可是當全民強檢時,要七百萬人同一日內行出街排隊,等候登記等候檢查,跟住又排隊返屋企,本來約有二三百萬人根本無出過街,因為強檢而唔出都要出,即明明無事都可能受感染,到時應如何避免超過兩個人同時在一起?
當輕症時又吩咐千萬不要來醫院,待在家中休息,可是到了強檢日卻必須出來排隊,到時又如何避免碰到這些家中與病毒同存的人呢?
究竟應該點做才好?
唔好理咁多,做人講常識,得閒舒展下。那天陽光普照,一於從鴨脷洲散步至淺水灣,然後搭車回香港仔。
拍攝這張照片時為一九九五年五月尾。
每年都有這些日子,唔提唔代表不存在。
之前曾到過北京,這個全世界最大的廣場,因為中間多了一座建築物,始終有影響。
早幾年前經過所見已經唔係好明,明明反對帝制,為何在一座明清兩朝稱為紫禁城的皇宮上掛上照片,而每五年十年又在城樓上閱兵慶祝,究竟帝制對我們來說有多遠或多近?
這些我們都不太認識,只知由前門過來,在廣場一角避開人群拍攝時,有幾個熱心的市民——全部都是男而且兩個剪平頭裝——走過來,說要替我們拍張合照。
熱情市民見得多,卻很少主動搭訕,還要替我們合照,的確少見,合照後伸手一指,說可以往另外的地方去,看來主要著我們離開他們遠一點,免得他們忙於留意。
只過了五六年,當時除了覺得躲在一角的三兩人群外,其餘大部分都是遊人,而大部分地方都沒有圍欄,更可自由排隊入紀念堂。
想不到三十年過去了,人們早已沒有記憶之時,卻把周圍封起來。
已在家自製麵包多年,初時由妹妹送的Kenwood Bread Maker開始,焗出來的麵包比在街上買到的充實得多。雖然有時候掌握得不好或忘記了加乾依士,浪費了心機也損失了材料。
那部Kenwook用了五年多,底部攪拌器脫落,其他一切正常,可是配零件比買部新機更貴,於是買了一部Panasonic SD-P104,體積較細,還有預設完成功能,晚上加入材料,第二天早上便有新鮮麵包。
麵粉幫襯街市雜貨鋪,初時每兩斤購入,後來改買意大利入口的一公斤裝,可惜不敵南韓貨而暫停入口,於是重新到雜貨鋪購買。
兩斤很快用晒,大概可製四至五次,約八至十日便要入貨,有時一忘記第二日便沒有早餐供應,於是改為購買五斤,用成大半個月,不用經常記掛,買少一次可以改食其他。
這兩天謠言四起,又沒有接納漁農界立法局議員的建議,好像西德時期的柏林一樣空投物資,大部分被愚弄的市民慌忙到街市超級市場搶購各種生活必須品,當然包括蔬果豬肉——好似無開檔——柴米油鹽還有廁紙等。
可惜因為沒有多餘錢,所以不能學他們一樣買咁多東西放在家。
這天早上剛巧用完麵粉,返工前去雜貨鋪買五斤。行出來時碰到一位阿怕(並不認識),突然對我說:「嘩,你去搶麵粉,搶得咁細包?」
真係唔知佢想講乜,我唔係「搶」,而雜貨鋪亦無加價,還詢問老闆金鳳米二十五公斤幾錢,待有車仔時可以買一包,免幫襯連鎖超級市場。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youtube上有一段二零一四年烏克蘭募兵廣告:
這支是2014年烏克蘭的募兵廣告
沒有人喜歡戰爭
但是當侵略者站在家門口
下跪只會讓侵略者打得更順手
「不要戰爭」?去跟侵略者說
在被侵略時,只能反擊
反擊到侵略者痛了,才會有真正的和平
「在戰爭與屈辱面前,你選擇了屈辱
可是屈辱過後,你仍然得面對戰爭。」
偶然在英國劇集中看到如何面對反核分子,雖說反核有理由,但歷史證明了原子彈結束了戰爭。
CUP網上雜誌作者小灰有評論「小灰:烏俄軍事衝突的四點評論」,暫時只稱衡突,至於會否佔領和扶植親俄政府,還看發展。
當世人——特別是政治正確及左膠的人——討厭離譜而要一個無能的拜金,正好給有心人看準了機會。
再次嘗試掃描幻燈片,這次搵了一盒一九九四年五月十五日至五月三十一日濟南青島上海旅行時的照片。
那時已經有直航飛機從啟德機場直達濟南,單程較貴,兩張共四千三百六十元。回程從上海飛香港,三千零四十元。
從香港出發的機票,售票時已收取離境稅機場稅等,而回程從上海出發,機場稅則在上機前購買,所以如果臨時未能乘飛機,香港出發的那一程可以追回機場稅的。
當年的柯達幻燈片六十元一筒,而菲林則是十六元五角。看似幻燈片貴很多,但包括沖費回郵郵費在內。那時非常方便,只要將一筒幻燈放入內附的郵袋內,填好回郵地址,貼上航空郵費寄出,約兩個星期便收到一個包上一盒幻燈的小郵包,一拆開見完整一盒排好,未睇已充滿期待。
幻燈片第一張為天下第一泉的趵突泉,回憶當時的心情,的確有些失望。
除了轉載,亦找到另外一篇文章,文末附Stefan Zweig(茨威格)在自殺遺書中最後留言。
2022年2月22日by Brian Liu
今天是「人類群星閃耀時」作家茨威格(Stefan Zweig)自殺身亡80周年。他是德語世界著作等身的知名作家,經歷過19世紀末的歐洲太平盛世,自信樂觀地憧憬過人類將來,卻接連歷經兩場世界大戰,遭遇極權迫害而流亡海外,也見證自由心靈如何屈從國家意志。其臨終遺作「昨日世界:一個歐洲人的回憶」(Die Welt von Gestern: Erinnerungen eines Europäers),就為文明盛極而衰留下最後見證。
茨威格出生於1881年,誕生自維也納的猶太富裕家庭。他形容當時歐洲正值太平盛世,即使世界某角落有戰爭,也只會存在於報紙國際版,不會波及平民大眾。隨著社會財富累積,黑夜被電燈燃亮、天空被飛船征服、頑疾被醫學根治,普遍人都相信厄運不再降臨,歐洲從此擺脫饑荒與動亂,文明進步勢不可擋。
在那個創新進步的時代,中學課程跟不上潮流,無法滿足茨威格與同學的好奇心,他們都在課餘搶先吸收最前衛的思想。當老師還未聽過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和戲劇大師史特林堡(August Strindberg)時,學生已經讀遍他們的作品,還以投稿互相切磋。德語詩人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和霍夫曼史塔(Hugo von Hofmannsthal)也是少年開始發表作品,是學生眼中的英雄 —— 證明年輕不再是成就的障礙,反倒是優勢。
只會憧憬未來的黃金時代
1904 年茨威格完成博士論文後投身創作,旅居歐洲各地,在文壇廣交好友,使他堅信歐洲文化相融,可共享文明進步的成果。這想法如今聽來天真可笑,但茨威格強調,當時歐洲正彌漫著這股理想主義的樂觀氣氛,其法語詩人好友維爾哈倫(Émile Verhaeren)最能體現那個時代精神——他為幾乎每天都有新發明誕生興奮不已,當別人認定都市和機械毫無詩意,他卻以短詩歌頌各種科學成就,憧憬歐洲文化共融的未來。
茨威格如此憶述:「歐洲從來沒有像當時那樣對未來充滿信心,除了幾個老態龍鍾的白髮老人外,沒有人再像以前那樣感嘆和懷緬『過去的好時光』。」但正是這份自信與樂觀蒙蔽了歐洲人雙眼,使大家過分自我膨脹,以為自己國家每次軍事威嚇,別國都願意退讓;茨威格與好友則真誠相信,即使戰爭來臨,大家都會抗拒參戰,深信歐洲精神與道德力量可以獲勝,結果對災難來臨毫無戒心。
1914年盛夏,是茨威格記憶中最風和日麗的夏季,卻傳來奧地利皇儲斐迪南大公(Archduke Franz Ferdinand)遇刺身亡的消息。茨威格觀察指,由於皇儲本身不受愛戴,所以平民原本都不以為然,直到報章把事件演繹為民族情仇,奧地利人就開始頭腦發熱,局勢幾何級升溫,各國不再退讓,全歐洲的戰爭機器同時啟動,終於引爆第一次世界大戰。
被剝奪一切的暢銷書作家
這是歐洲文明盛極而衰的開始,政治精英以莊嚴承諾,把人民推上戰場送死,結果輸掉了戰爭,又輸掉了和平,舊歐洲秩序分崩離析,舊帝國瓦解為一窮二白的小國,自信與樂觀一掃而空。戰爭結束,並不意味著一切好起來,衝突只是轉移到國家內部,戰後秩序滿足不了任何人,所有矛盾都難以調和,歐洲在兩極之間被拉扯撕裂。
隨著上一輩權威掃地,茨威格觀察發現,戰後世代普遍對父輩既痛恨又鄙視,他們不再信任傳統,決心重掌自己命運,在藝術上開啟光怪陸離的立體派和超現實主義實驗,在文學上開創言簡意賅的電報式寫作風格,為文藝界創出新氣象。在政治上,真正能夠吸引群眾的,只餘下極端的共產主義和法西斯主義,任何稍有分寸的主張都被排斥,為歐洲帶來更深重的災難,最終也奪去茨威格的所有。
茨威格是戰時極少數的反戰作家,與堅守和平主義的法國作家羅曼羅蘭(Romain Rolland)成為摯友。這份歷練使茨威格寫作更趨成熟,作品在戰後德語世界膾炙人口,中篇小說「馬來狂人」(Amok)和「一個陌生女子的來信」(Brief einer Unbekannten)深受讀者歡迎,被改編成戲劇和電影;「人類群星閃耀時」(Sternstunden der Menschheit)獲選為學校必讀讀物,印刷量短期內突破25萬冊。此後幾乎所有著作都有了銷量保證,直到希特拉崛起。
1933年希特拉在德國上台後,猶太裔的茨威格即時落入黑名單,數百萬冊作品全數被查禁,其編寫的劇本全數被禁演,事業成就一下子被摧毀。即使奧地利尚未淪陷,茨威格也察覺到昔日友好,因他的猶太背景而避忌公開接觸。萬念俱灰的茨威格知道危險逼近,於是不顧朋友勸阻,僅帶少量資產避走英國。結果一如茨威格預料,奧地利數年後淪為納粹黨囊中物,親朋好友逐一遭到逮捕、抄家、流放和批鬥。
從花朵吸吮苦澀的蜜蜂
在流亡英國的歲月,落魄的茨威格重遇維也納的老朋友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同是天涯淪落人,當時佛洛伊德已是 83 歲高齡老人,卻同樣落難英國。佛洛伊德對文明傾頹痛心之餘,卻對人類的野蠻本性不感驚訝——有別於昔日歐洲迷信科學理性,佛洛伊德始終堅持,人類原始動物性無法被文明馴服,曾經信仰「進步」的茨威格,再無法駁倒佛洛伊德的觀點。二人重逢後一年,佛洛伊德與世長辭,第二次世界大戰也在同月爆發。
茨威格的奧地利出身,使他被英國視作敵國公民,他只能捨棄僅餘一切再次逃難,最後落難巴西。雖然暫得人身安全,但60歲的茨威格早就喪失盛年時的樂觀和信心,無時無刻記掛著歐洲這個精神故鄉,他因此寫下回憶錄「昨日世界」,記錄充滿戲劇性的文明起伏,也記低戰爭重臨的心境:
「人類自相殘殺的恐懼,遠甚於死亡帶給我的恐懼,戰爭不可阻擋地再次來臨了。我畢生熱切追求人性與精神上的團結,因此更覺得當下的團結比任何時候重要,但竟遭遇如此無情的排擠,此刻,我感覺到人生從未有過的孤獨。」
完成回憶錄後,茨威格去了一趟里約狂歡節,想要排遣哀愁,同日卻看到「新加坡淪陷」和「英軍大潰敗」的新聞頭條,叫他無法釋懷,他無法接受文明遭逢滅頂,世界另一端還在縱情享樂。歐洲既回不了去,希望也遙不可及,茨威格在狂歡的巴西人群中悲痛欲絕,朋友形容當時的他活像蜜蜂,「從每個花朵中吸吮苦澀」。1942 年 2 月 22 日,茨威格與妻子在家中注射毒針,與世界訣別。
另外,另在網上找到的「形上的流亡2」我的天國已經崩落——史蒂芬.茨威格的悲劇人生 結尾記錄了:
Stefan Zweig(茨威格)自殺遺書中寫道:
在我自己的語言所通行的世界對我來說業已淪亡,在我的精神的故鄉歐洲業已自我毀滅之後,我再也沒有地方可以從頭開始重建我的生活。
年過花甲,要想再一次開始全新的生活,這需要一種非凡的力量,而我的力量在無家可歸的漫長歲月中業已消耗怠盡。這樣,我認為最好是及時地和以正當的態度來結束這個生命,結束這個認為精神勞動一向是最純真的快樂、個人的自由是世上最寶貴的財富的生命。
我向我所有的朋友致意!願他們在漫長的黑夜之後還能見到朝霞!而我,一個格外焦急不耐的人先他們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