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月 21, 2010

轉載

轉載自網上Facebook上的一篇文章,內容是一月十七日凌晨在立法會外所見,作者是楊秉基。另有一則新聞是這樣的:

最新消息:剛收到通知,好戲量楊秉基在旺角街人專用區附近的樓上鋪位,門外貼上了「反高鐵」的海報,今日凌晨五點至中午一點期間,卻發生了離奇的爆竊案,捐失現金及兩部電腦。

根據消息,楊秉基與他的朋友工作到凌晨五時才離去,其位於西洋菜南街42號的大廈今早七時有人自殺,街坊說警方一直在大廈處理到中午,下午一時已有鄰居回鋪沒發現任何異常,而下午五點時楊秉基等回到鋪位,卻發現單位被爆竊,捐失現金及兩部電腦。

令人震驚的是,楊秉基在昨晚凌晨五時離開單位前,在Facebook上載了一篇文章,就在離開後,單位就被爆竊,連電腦也被偷去……



鄭汝華鬼"鼠"逃入地鐵站J出口的前後

我相信更多不同的人把自己參與反高鐵運動的所見所聞記錄下來,會讓整件事更立體。而以下文字並不是口供,只是我把我所看到及所經歷的記錄下來。

一月十六日晚上十一時,我與同伴走到主台聽大會發表聲明,這個聲明是關於要求與鄭汝華在立法會外與反高鐵人仕直接對話。由於一早已與同伴決定留守至最後一分鐘,所以這段聲明對我來說是肯定大會立場及方向。

十分鐘左右,大會完成了發表;此時,有人指出電車路突然增加了過百警察,需要大家前住支援,我與同伴也跟著前住支援。到了電車路,有社運經驗的分享及指導坐在地上的群眾如何面對警方清場,我覺得很受用。

不久,約十分鐘,那百多位警察又離開了電車路。我與同伴也決定視察現場不同的位置,嘗試了解更多詳情。

約十一點半,我聽到大會廣播系統播放出無線新聞的音效,我與同伴便前住主台,希望從報導中了解最新消息。然而,播放的並不是無線十一點半晚間新聞,而是六點半的無線新聞,因為那是網上重播。看到的新聞片段的確與我現場所見的不同,令我更覺得並同意鄭汝華是有需要直接與反高鐵人仕對話,好讓社會大眾更了解我們為何反高鐵,為何對立法會的功能組別存有質疑。而不是單一的動感電視畫面代表整個反高鐵運動。

新聞播放完畢,又傳來了消息:地鐵J出口突然增加了大量警察,相信鄭汝華很大可能與保皇黨從地鐵站離開。那即是她完全拒絕聆聽反高鐵市民心聲。由於在主台看新聞的人數眾多,一時間便有過百人一起跑到地鐵J出口的方向。不過,大部份人均直接走到遮打道。而我與同伴就轉入了中環地鐵J出口前,在我們附近的還有陳土齊博士(齋SIR)及其後獨自走到地鐵站內與鄭汝華坐同一車廂的CONNIE;另外,還有二十多個市民,都是我不認識的。

站在那個地鐵J出口的那個位置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事發生,此時TVB的攝記及助手也前來了這個位置,前排的警員指示無線攝記站在近立法會的一邊。

有一名市民見TVB人員,嘗試叫口號:無線新聞,是是旦旦。

但是沒有人加入。我沒有加入的原因是希望主題集中一些,即是反高鐵與反立法會功能組別的荒旦。而那個時刻又是非常時期,我想我們需要專心一點。此時,齋 SIR也指出攝記只是為TVB打工,攝記只是執行職務,不應影響新聞自由。對於齋SIR所說,我是認同的。而那位反TVB的市民也沒有再叫口號反TVB。

這刻,我們與警察之間,大概有四五層鐵馬分隔開,而警察的佈防大概有三層。

我問齋SIR是否已肯定鄭汝華會坐地鐵走?齋SIR表示從警察加強佈防是有機會的。我便向齋SIR指出我們應派人從其他地鐵站入口進入地鐵站聲援,而其中我們知道地鐵K出口是未有封閉的,齋SIR就離開了地鐵J出口的位置,應是找其他人從地鐵K出口進入地鐵站內聲援。

由於地鐵J出口一直沒事發生,可以說是非常平靜,慢慢這個位置只餘下十多人。因為各行車路已有其他人一早手挽手的坐在地上隨時準備清場。我嘗試用先峰來形容他們,這批先峰已在其岡位準備,沒理由因為估計鄭汝華等人會從地鐵鼠走而把先峰築成的人鍊解開,這是危險的。所以有人嘗試叫其他站在外圍的市民加入地鐵J 出口作準備。這個時候,有多二三十人加入地鐵J出口的防守線。本來站在外圍的市民,即使加入了,也自然是未有心理準備站到最近警察的最前線。
我與同伴沒有離開原位,警方見地鐵J出口一邊的市民多了,也加強了佈防,由原先的三層加至四五層。

由於地鐵J出口並沒有大會的人員。我意思的所謂大會人員是指手持大聲公的主持人,這個位置並沒有這些人。這個我也明白,因為各人均一早已在其岡位上。也許是因為是自己的職業習慣,即使未有指示,但我們應清楚自己的角色及岡位,同時要清楚行動目的。沒有人有責任去完全照顧我們,我們自己是有選擇權,同時,也應清楚目的而行事。

大會一直以”快樂抗爭”,並多次強調和平冷靜,我們便從這個方向繼續行動。我與同伴共有五人,三男二女。我們嘗試分配各人的岡位。我們三個男人站在鐵馬前,並設定要與警方保持一米距離,女的則負責攝錄,以記錄這個位置所發生的事,我們安排持攝錄機的女在無線攝記的後方。

我們(包括其他市民)開始叫口號,口號包括:鄭汝華對話及釋放鄭汝華。

突然,昃臣道那邊傳來清場及警察抬走示威人仕之聲,TVB的攝記很專業的第一時間離開原來位置,跑到那邊,站在我們後面的其他市民也走過那邊聲援。我們與另外十多名的市民未有離開。並叫口號:警察冷靜D。

我們的位置看不清楚昃臣道所發生的事。但片刻,我們見到有穿地鐵制服的人仕從地鐵站內走上地鐵站出口J。有一位應是有示威經驗的示威者提醒大家不要行得太近警察,因為根據經驗他們會把示威人仕拉進警區,然後強行制伏。這個經驗分享很緊要,我與同伴之間再次提醒大家要小心,若有任何事發生也不可以反抗。

這個時候,TVB的攝記再次回到他原來的位置。但整個地鐵站J出口的市民更見人丁單薄。

我們繼續叫口號,主要是:鄭汝華對話、釋放鄭汝華及警察冷靜D。

這時地鐵站出口J內的地鐵職員走近閘門的開關處,我們更強烈的叫口號。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使用耳機的警員在豪無驚告下,突然用胡淑噴霧噴向市民,市民爭相走避,做成混亂。負責噴胡椒噴霧的警員竟在近距離向著示威者的眼睛不斷噴射胡椒噴霧。我們都非常驚慌,真的,我們是真的非常驚慌。完全不明白為何要突然使用胡椒噴霧?為何要噴向眼睛?而示威者只是和平地叫口號。

整個地鐵J出口的區域一下子也非常混亂。就在這非常混亂的時刻,地鐵J出口的大閘打開了,我們看到一大班人,及後証實是鄭汝華等人,這些人竟鬼鼠地”借亂循”。大家叫口號:鄭汝華可恥。

由於示威者雙眼正中胡椒噴霧,其他市民均關心地提供多支水讓受襲的市民沖走胡椒噴霧。但負責噴胡椒噴霧的警員莫明奇妙地繼續用胡椒噴霧噴向我們,我們的位置相距至少五米,而且已躺在地上洗眼,完全是濫權的行為。

突然有一名人仕帶頭拋水樽,我叫停他,他身旁的市民也指罵他不要亂來;所有在鐵馬前的警員也非常齊整的一起指向不是拋水樽的一方,真的非常齊,但完全指不中拋水樽的人。此時,一批手持盾牌的警員代替前排的警員走到前方。整個過程,時間非常準確,胡椒噴霧一噴,水樽一拋,眾警員亂指一方,手持盾牌的警員即時走到最前方;這一連串的動作比舞台的CUE還準。

不久,地鐵站J出口再次關上,應是鄭汝華與其他保皇黨均已離開。我們則繼續為眼部受傷的市民洗眼。TVB的攝記也離開後,持盾牌的警員也離開。與此同時,一群二、三十人的”疑似市民”,包括之前拋水樽的人,一起慢條斯理的企圖行進立法會;我覺得很奇怪。隨即有一群市民從後追上他們並大叫警察可恥扮反高鐵,這二、三十人被市民包圍著理論,他們更把上前質問的市民推倒在地上。我不知那二、三十人究竟是市民,還是便衣;及後更有人指他們是臨時演員。我個人當然覺得是便衣,因為守著的警員沒理由會認得一班臨時演員,並讓他們進入立法會大樓;而且這班人是一起收隊的,我相信收隊是經指示的,若不是所有人均有接收器又怎會懂得一起收隊。而在這個時候,臨時演員又怎會如此冷靜地一起收隊。因為即使是平日有綵排的演員也未必能咁齊去行動。圍著他們的市民應有不少人拍了照。

最後,大會開MIC叫大家回到主台睇鄭汝華鬼鼠逃入地鐵的片。受胡椒噴霧襲的市民也在主台發表了感受,及後有經驗人仕指出不可以把受襲片段公開,因為警方會夾口供。

以上就是我自己的主觀鏡,我已盡量詳盡地紀錄。當中有些疑問,例如那二、三十人是便衣,還是臨時演員?警方是否專登噴胡椒噴霧製造亂景?為何向手無寸鐵只叫口號的市民噴胡椒噴霧?為何要噴眼睛?是否因為噴眼晴便要即時清洗,所以噴眼晴?為何帶頭拋水樽的人會同那二、三十疑似便衣一起進入立法會?也許其他人可以補充。

19/1/2010

PS1:請大家把所見所聞也寫出來。若有片的話,請給我,我希望可以好好記錄。特別是那二、三十個便衣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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