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0月 29, 2018

只有我們倆

  當我們從一條戰時隧道向下走去,到達整個遺址最陰森的地方,那裏除了堆滿骸骨的房間外,走上平台一個像廣場的地方,放在中間的雕像只剩下基座,旁邊的似是襯托中央。廣場旁另有幾間房,隔著玻璃向內望,很多地方仍未發掘出來。
  我們再想沿斜路走上去,這時聽到站在圍繞著遺址之上的環路上有幾個外籍人士叫嚷,初時唔知佢地點解咁嘈,以為發生了甚麼事,站定向上一看才知大喊為叫我們。
  為何叫我們呢?有事通知?莫非這裏不准進入?但剛才也見有人到這裏參觀,無理由走入了禁區而不自知,於是向他們指指向上的路,示意繼續向上走。可是他們叫得更大聲並指指手錶,大聲說「時間到了即將關門」,我們才明白他們的焦急,原來已到了關門時間恐我們遺留在古蹟裏才如此緊張。
  我們不太想走回頭路,於是以手勢示意可否向上走繞個圈出去,他們立刻說不可以,似乎必須原路走回隧道才可返回出路。站在上面的外國人見我們返回原路似乎個個都鬆了一口氣,向我們示意正確後才散開。
  除了多謝他們的好意,何解他們會留意到有兩個笨人繼續參觀而好像又無人發現呢?或許大部分集結在出口時,工作人員以為遺址內的人已全部離開,想不到我們兩個又轉入了隧道,而他們在離開前站在繞道上回味參觀時每一個細節,向下一望怎會還有兩個笨人施施然漫步,還以為世界在那一刻屬於我們倆。
  有點不大好意思,返回大道仍見最後離開的十數個遊客徘徊在附近,享受落霞送別,我們也帶著疲乏的腳步沿斜路向上走回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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