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0月 16, 2020

西關大少

  說他西關大少,自問開玩笑,因為自己不會是這樣的人,只是心中有點不服氣。

  十二年多過去了,那時沒有留下日記,今天補回幾筆。

  初次見面時知道他是誰,徘徊於梯間上來問句搵邊位。有些事情不能說清楚,隨便答有嘢要交還。「要唔要同你攞入去?」「不用了,我等一陣就得。唔該。」

  如果給了你,結果會係點?相信都係一樣。

  那時還有幾句評語,後來知道真相後成了歡笑的來源。

  考大貨車牌的情景也說了很多次,還帶滿足與歡樂。那時大貨車的離合器頗重,一般要踏兩下和技巧才能轉波,第一下鬆開第二下入波,動作除了快之外還要手腳配合。「當聽到『撻』一聲就知搞掂,一次就pass。」

  自己不會打麻雀,但知有個花名稱為「水坑尾」和「站長」,大概是輸多個嬴兼等多過打。偶然戥腳打上一兩鋪,總被說不懂打麻雀,自問真的不會,雖然輸嬴不重要,聽到難免不太高興。

  旅行時不會問有何手信,記得的話只係要包煙。那一兩年,路過歐洲或意大利多會只買了一包回來。

  近幾年已不再聽聞也不再要煙,或許早已心不在焉。

  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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