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2月 31, 2012
勇者無懼
一年將盡,回望之時,有甚麼值得高興?
本來沒有太多,不過上網睇BBC新聞,讀到異議人士衝破保安封鎖見到劉霞的新聞:
「繼早前美聯社記者突破重重保安封鎖,探訪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妻子劉霞後,中國一些異見人士在劉曉波生日當天衝破保安,成功與劉霞見面,並將現場視頻上傳到網上。
……」
劉霞沒有犯法,更沒有定罪,卻被軟禁在家。
胡佳曾被中共判刑,這天不怕封鎖,為別人帶來溫暖。
在灰心絕望之時,總想抱有樂觀的心,雖說昨日今天,新的一年,在此祝願平安。
星期日, 12月 30, 2012
姻緣石
檢視較大的地圖
祝賀聖誕節,以前外文多寫成「merry christmas」,但不知為何,近年反喜歡用「happy holidays」。
一些人總有幼稚思想,以為全界仍有多人信奉其他宗教,包括印度教,佛教,婆羅門教,拜火教,伊斯蘭教等等,為了反耶教霸權,於是在聖誕節時只寫「happy holidays」。
聖誕節並不是全世界都有假放,但十二月二十五、二十六日放假,正因為聖誕,「happy holidays」?有沒有矛盾?
一月一日新年來臨,全世界慶祝新一年的開始,其他有自己曆法的國家,包括中國,印度,孟加拉,伊朗,伊斯蘭國家等等,會不會一同叫外國不要寫「happy new year」,改為「happy holidays」?
講多無謂,趁假期走一條南區居民喜歡走的一段香港仔水塘至灣仔,路程不長,個多小時可以走完,全是石屎路,走得輕鬆,較不喜歡的就是落灣仔峽,實在太斜。
此路走過多次,早已聽聞姻緣石在寶雲道附近,一直沒有去過,見時間尚早,隨意看看是怎麼模樣。
還以為屬於上個世紀的事,誰料香火依然,慕名而來的遊人也不少,至於似甚麼,倒覺得像倚臥山邊,觀看世情。
星期二, 12月 25, 2012
崇明島部分資料(2012年11月)
到崇明島有幾條巴士路線,部分起點在地鐵站,算是方便。
其中一條申崇6線(地鐵6號線浦東巨峰路地鐵站至南門,到達南門轉乘南江線,到公園下車,便是東平國家森林公園。
南門碼頭就在南門,這裏有船可以回上海。
這些資料有些不齊全,詳細可參考東平國家森林公園的旅遊交通。
如果不是有多少情意結,崇明並不怎樣,不過濕地應更有參觀價值,因為記得BBC有套紀錄片的片段曾經在此拍攝,人與動物的互相依賴。
中國以農立國,但總覺得上海的農村像日本近市區的,當然不是整齊與潔淨,而是一小塊一小塊,沒有田園氣息。
星期一, 12月 24, 2012
鹿港小鎮
星期日, 12月 23, 2012
鄭怡的歌
聽健德健訪問,找到了鄭怡,想起了她的幾首歌。
這首「月琴」(可看youtube介紹及歌詞),當日不太留意,現在聽來,發覺台灣校園民歌興起之時,企圖在藝術與流行之間走出一條新路,結果成就了台灣風格,也影響了香港。
似藝術歌曲難流行,始終都是簡單歌詞明快旋律容易朗朗上口,一個人搭電梯可以唱幾句,單獨步行可唱幾句,沖涼時又唱幾句,做到耷頭耷腦仲唔唱幾句都對唔住自己。
小雨來得正是時候(1983年)
作詞:小蟲,作曲:小蟲
苦苦的這一杯酒,淡淡的沒有滋味;
你悄悄的就這樣走,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到底是那裡做錯?讓你如此對待我;
你悄悄的離開我,可知我心已被你帶走。
小雨來得正是時候,代表我流不出的眼淚;
小雨來得正是時候,沖淡我對你的思念。
小雨來得正是時候,小雨來得正是時候。
歌詞妙在小雨來得正是時候,不是遮掩眼淚,反而代表流不出呀,真係聽完都笑吓。
至於最熟悉,應該是和李宗盛合唱的「結束」。
星期六, 12月 22, 2012
聖神修院旁的天秤
橋底放有一個橫切楕圓形的物體,現時放置建築材料在裏面,從外形看,似是安裝在橋上的遮音罩,如果是真,這段橋會是全封閉。
可是從面積估計,未能同樣通過兩部列車,當初沒有留意向外公布的建築圖則,將來的隔音屏未知何模樣。
聲音或可減輕,但震動不能避免。現時地鐵在地底行走,聲音與震動的能量不停在牆壁來回反射,究竟會不會影響列車的速度和動物的生理?
未知是否這原因,所以列車的速度受到限制,將來港段的高鐵大部分在地底行駛,名為高鐵,相信與地鐵的速度相若,另一段廢鐵由港人付鈔。
橋面已建至山邊,看來橋蠆建成,再由預製組件裝嵌,連成一橋相信很快了。
星期五, 12月 21, 2012
世界末日
聽聞今天世界末日,連BBC都有一則英媒關注「末日來臨」各國眾生相的新聞。
末日又怎可能一日之內發生?萬物之靈忘記過去忘記教訓,末日已經來臨。
個人太渺小,沒有太多時間留意這等世界大事,只知上班時交通尚算正常,旺區滿街都是人,第一程車站在梯口,第二程等了四班巴士才能上車,聽別人說已等了六班車。
一上東區走廊已塞車,往東塞至銅鑼灣,往西塞至北區,比平日慢了一個小時,不算太久了。
回到單位,正值聖誕派對,看見每個人比平日歡樂,喧鬧,也多了罕見的笑容。
特區香港以如此開懷熱鬧來迎接世界末日,的確難得。
末日又怎可能一日之內發生?萬物之靈忘記過去忘記教訓,末日已經來臨。
個人太渺小,沒有太多時間留意這等世界大事,只知上班時交通尚算正常,旺區滿街都是人,第一程車站在梯口,第二程等了四班巴士才能上車,聽別人說已等了六班車。
一上東區走廊已塞車,往東塞至銅鑼灣,往西塞至北區,比平日慢了一個小時,不算太久了。
回到單位,正值聖誕派對,看見每個人比平日歡樂,喧鬧,也多了罕見的笑容。
特區香港以如此開懷熱鬧來迎接世界末日,的確難得。
星期三, 12月 19, 2012
「優先座」
最近見城巴新巴加設了「優先座」,看似有需要,但實際情況是否如此?除非表示近十五年讓座的人減少。
一個公民社會,見別人有需要,大家互相幫助,用不著處處提醒的道理。
在大陸旅行乘巴士火車,很多時都會見特定幾個座位,上面好像寫著「殘疾孕婦老人專座」,這並不表示那個座住會讓給有需要的乘客坐,而是很多時都沒有人肯讓座。
說得公平一點,近年在大陸也見到很多人讓座,所以覺得那寫著「殘疾孕婦老人專座」的座位根本沒有需要設立,因為讓座應該。
同理,辦公的地方除了自己及幾個工作人員之外,其他都是自命高級或高級知識分子,最沒有理由洗手間尿池牆上貼上幾張「請勿向尿兜內拋棄廢物,包括煙頭、紙巾、香口膠、硬物」等等,稍有常識都知道不應該,但貼上告示不止提醒,的確表示有人這樣做。
沒有可能人人守規矩或有幫助別人的心,但處處設施提醒要這樣做那個座位優先,只能證明這個地方一係未開化,一係沒落。
一個公民社會,見別人有需要,大家互相幫助,用不著處處提醒的道理。
在大陸旅行乘巴士火車,很多時都會見特定幾個座位,上面好像寫著「殘疾孕婦老人專座」,這並不表示那個座住會讓給有需要的乘客坐,而是很多時都沒有人肯讓座。
說得公平一點,近年在大陸也見到很多人讓座,所以覺得那寫著「殘疾孕婦老人專座」的座位根本沒有需要設立,因為讓座應該。
同理,辦公的地方除了自己及幾個工作人員之外,其他都是自命高級或高級知識分子,最沒有理由洗手間尿池牆上貼上幾張「請勿向尿兜內拋棄廢物,包括煙頭、紙巾、香口膠、硬物」等等,稍有常識都知道不應該,但貼上告示不止提醒,的確表示有人這樣做。
沒有可能人人守規矩或有幫助別人的心,但處處設施提醒要這樣做那個座位優先,只能證明這個地方一係未開化,一係沒落。
星期二, 12月 18, 2012
橋底
沒有經過橋底真的不知道,聖神修院旁的山邊已削去一半,用來興建地鐵天橋。
今天建築技術先進,大部分預製組件,除橋躉外,橋面一截一截,好像樂高玩具拼成,除節省時間和成本,也不用搭建鋼架。
聽聞英國管治時,規定因建築需要而每砍去一棵樹,之後必定要種回三棵,可以不在原地,現時再有沒有這規定,沒有查明,不過相信隨著中國人當家作主,再加二零一二年七月一日後的「疏忽藝術」,唔種又奈得咩何。
現代交通將距離拉近,卻與真善美愈來愈遠。
星期一, 12月 17, 2012
星期日, 12月 16, 2012
香港仔黃昏
黃昏來臨,黑夜重回,又結束一天。
好像每天都如此。
仔細留意,郊野公園的上空,一群四五十隻的麻鷹群集,日間各有各忙,利用黃昏時一段時光偷閒,互相嬉戲,訴說覓食的殘酷,但又過了豐盛的一天。
慶幸群鷹處處,享受自由自在,點綴石屎森林。
星期三, 12月 12, 2012
星期二, 12月 11, 2012
真係要問
都話外國人心懷不軌,無端端頒個諾貝爾文學獎給來自中國山東的莫言,結果莫言在記者會「迴避政治問題」:
「莫言迴避政治問題,並說他是文學獎得主,可以選擇不回答政治問題,這是作家的自由。如果他獲得的是諾貝爾的政治獎,那麼回答政治問題就是他的義務。他還說,應該讓政治家去回答政治問題,文學家去創作。」莫言拒談政治引發網民熱議
沒有錯,作家有自由不回答問題,但為甚麼你又要答?
另外,莫言又說「完全自由未必能有偉大作品」:
莫言回答說:「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稱這「可能是誤解」。
莫言接著說:「如果說一個作家認為他在一種完全自由的狀態下必定能夠寫出偉大作品,那一定是假話。」
「如果說一個作家在不自由甚至不太自由的環境下必定寫不出偉大作品,那也是假話。」莫言:完全自由未必能有偉大作品
咁甚麼才是真話?
之後還有瑞典斯德哥爾摩大學東亞系中國文學教授寫文章:羅多弼談莫言:不應忽略莫言的政治立場。
不說政治,不代表沒有政治,咁應該係點?
唔係幾明,真係要問。
「莫言迴避政治問題,並說他是文學獎得主,可以選擇不回答政治問題,這是作家的自由。如果他獲得的是諾貝爾的政治獎,那麼回答政治問題就是他的義務。他還說,應該讓政治家去回答政治問題,文學家去創作。」莫言拒談政治引發網民熱議
沒有錯,作家有自由不回答問題,但為甚麼你又要答?
另外,莫言又說「完全自由未必能有偉大作品」:
莫言回答說:「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稱這「可能是誤解」。
莫言接著說:「如果說一個作家認為他在一種完全自由的狀態下必定能夠寫出偉大作品,那一定是假話。」
「如果說一個作家在不自由甚至不太自由的環境下必定寫不出偉大作品,那也是假話。」莫言:完全自由未必能有偉大作品
咁甚麼才是真話?
之後還有瑞典斯德哥爾摩大學東亞系中國文學教授寫文章:羅多弼談莫言:不應忽略莫言的政治立場。
不說政治,不代表沒有政治,咁應該係點?
唔係幾明,真係要問。
星期一, 12月 10, 2012
影張相
去年遊雲南元陽梯田,由建水客運站至元陽舊縣城新街每天有一班直達長途巴士,開車時間很奇怪,既不十一時半,也不十一時三十五分,車票上清清楚楚印著十一時三十四分。
另一奇怪現象,這班車沒有預售,即今天不買明天的票,詢問時所得回來的答案很模糊,這班車似有還無。第二天一早到來至售票處買票,又說沒有這班車的車票售賣,只著我們待開車前到閘口詢問。
我們沒有研究過這班車為何如此,可能由新街出車,不屬於建水客運站管轄,也可能與從建水客運站前往元陽新縣城(南沙)差不多每小時都有車有關。
約十一時來到入閘口,已被坐在門口沒有穿任何制服的人叫著:「去新街?這裏買票。」
說是這樣說,但付了錢給她後,她又跑了出去,前往售票處買票,不到一分鐘拿著票回來兼找錢,心中又多了一個疑惑,難道我們不可能買票?(初時以為我們遊客才如此,後來見個個都係咁。)
唔理得咁多,於是放好行李,上車對號坐好,見還有時間,於是又跑下車為這巴士影張相,並拿著車票和巴士合照,估不到這吸引了別人的注意。
返回車廂,前面的女乘客回過頭來對我們說:「不要怕,這班車是去元陽新街的,我也是去那裏,在南沙下車。」
在一個失去信任真假難分的國度,感謝她的安慰,其實我們沒有懷疑過,當時只不過係睇張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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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12月 09, 2012
留影
初建成時屋的前前方一片農田,隨著人口增加,附近的房屋已建得密密麻麻,這兩年更可能拆遷,面對這樣的環境,真不知希望盡早還是維持原狀,不禁矛盾起來。
地下一層面積千五平方呎,樓上本來有兩間房,後來加建了一間,以前父親回來時,最喜歡便是住在這間房。
房間很大,差不多等同特區香港的一個五百多呎單位,除了冬天會比較冷之外,住在這裏頗舒服。
廁所在房外,唯一不便要上樓梯,這也沒辦法,因為初時沒想過在那裏加建廁所,後來為了方便,將通往屋頂的地方改成,為了安裝來水去水位,高是高了點,總比跑往下一層直接。
露台原先也沒有窗,露天,因為附近多了人口塵漸多,加上下雨天會弄濕,冬天隔不了冷空氣,加了窗之後坐在露台很適宜,冬天有暖和陽光,夏天則用來曬被。
舊物開始塵封,新物不願進來,阿妹與軍仔在此留影,願適應將來的變化。
星期五, 12月 07, 2012
新房
相對於舊房子,新房子落成只得二十多年,一點也不能算舊。
初時人口不多,建成兩層高,還沒有圍牆,廚房有一個大爐灶,燒飯炒菜多用柴枝,燒水則用煤球。說柴枝可能不大準確,因為樹木本來不多,不可能大量供應,所燒的多是稻草和棉花蠶豆或其他的乾枝,物盡其用。
燒柴煮飯炒菜很講技巧,兩個人合作較容易控制,一個管火一個拿鑊剷。印象中灶上有一個大鑊一個中鑊小個小鑊,燒菜過程中同時可為小鑊燒熱水,留待洗鑊時用,因為幾個鑊都是固定在灶上,洗時用熱水,洗後勺走髒水便可。
改革開放無疑改善了農村生活,較富庶地區當然得益,隨著石油氣廠投產,由燒柴過渡至燒石油氣都在這十年間,使空氣沒那麼污染,再不是以前弄餐飯弄至一頭煙。
改革開放也不是沒有代價,隨著土地流失,耕地減少,城際鐵路地下鐵路已經開進來,圈地成地產,新樓愈建愈多,農田村屋則愈來愈少,或許有一天,新房也成了舊房,待一切剷平時,也抹走了幾代的痕跡。
星期四, 12月 06, 2012
病房
去年尾進了醫院住了一天。
躺在病牀上,最渴望能夠望見窗外,雖然躺著只能看見天空,但能看著由天亮至天黑,總希望早日出院。
病房有時鐘,住了幾天,已對時間失去了概念,只知時間沒有日子,早上六時和傍晚六時可以說沒有分別,唯一能令病人知道光陰的流逝,只有望著窗外的變化。
香港醫院先天不足,病牀擠迫,本來已經令人沮喪,奈何有人投訴醫院病房影響情緒,特區香港的確病入膏肓,已經沒有得救。
附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頭條日報當投訴成為霸權
沙田威爾斯醫院內科病房遭到投訴,有居民聲稱,每天看見病房,感覺「礙眼」、「影響情緒」。
如果換在一個理智成熟的社會,投訴的人應該去看心理醫生。但在香港,不但獲區議員受理,更由醫院妥協了事,拉起窗簾,以便居民眼不見為淨。
美國小說家歐亨利的名篇《最後一片葉子》,寫一個病人每天望牆外青藤度日,意志消沉:當最後一片葉子掉落,就是自己生命終結的一天。結果暴風雨過後,牆上居然還剩一片樹葉,令病人意志振奮,原來最後一片葉子,是一位熱心畫家所繪。
房間有一道窗,窗外看得見風景,眾所周知,有助治療。香港的許多醫院已經先天不足,缺乏景觀,望正民居,如果有病人看到民居密密麻麻,排成鴿子籠狀,造成心理陰影,可不可以向政府投訴,要求全部拆卸?
病人睡在病房,居民所見,有何礙眼?難道是病人跟醫護在病房內,也像搖滾巨星住酒店那樣玩露體,演活春宮?
投訴甚麼《鐵達尼號》露點、鳥叫蛙鳴、風吹木棉,包括病房「礙眼」,本身違反常理。但十五年來驚人治港,「投訴大晒」,只長刁民氣燄,滅絕常識理性。
區議員有求必應,純為自己席位打算;但醫院竟也怕事龜縮,沒有道理。接到這種投訴,只要告訴對方,「令閣下不滿,是我錯;日後你有三長兩短,我也醫不起,殯儀館就在隔離幾條街,請移玉步,好嗎?」
陶傑(2012年12月6日頭條日報)
躺在病牀上,最渴望能夠望見窗外,雖然躺著只能看見天空,但能看著由天亮至天黑,總希望早日出院。
病房有時鐘,住了幾天,已對時間失去了概念,只知時間沒有日子,早上六時和傍晚六時可以說沒有分別,唯一能令病人知道光陰的流逝,只有望著窗外的變化。
香港醫院先天不足,病牀擠迫,本來已經令人沮喪,奈何有人投訴醫院病房影響情緒,特區香港的確病入膏肓,已經沒有得救。
附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頭條日報當投訴成為霸權
沙田威爾斯醫院內科病房遭到投訴,有居民聲稱,每天看見病房,感覺「礙眼」、「影響情緒」。
如果換在一個理智成熟的社會,投訴的人應該去看心理醫生。但在香港,不但獲區議員受理,更由醫院妥協了事,拉起窗簾,以便居民眼不見為淨。
美國小說家歐亨利的名篇《最後一片葉子》,寫一個病人每天望牆外青藤度日,意志消沉:當最後一片葉子掉落,就是自己生命終結的一天。結果暴風雨過後,牆上居然還剩一片樹葉,令病人意志振奮,原來最後一片葉子,是一位熱心畫家所繪。
房間有一道窗,窗外看得見風景,眾所周知,有助治療。香港的許多醫院已經先天不足,缺乏景觀,望正民居,如果有病人看到民居密密麻麻,排成鴿子籠狀,造成心理陰影,可不可以向政府投訴,要求全部拆卸?
病人睡在病房,居民所見,有何礙眼?難道是病人跟醫護在病房內,也像搖滾巨星住酒店那樣玩露體,演活春宮?
投訴甚麼《鐵達尼號》露點、鳥叫蛙鳴、風吹木棉,包括病房「礙眼」,本身違反常理。但十五年來驚人治港,「投訴大晒」,只長刁民氣燄,滅絕常識理性。
區議員有求必應,純為自己席位打算;但醫院竟也怕事龜縮,沒有道理。接到這種投訴,只要告訴對方,「令閣下不滿,是我錯;日後你有三長兩短,我也醫不起,殯儀館就在隔離幾條街,請移玉步,好嗎?」
陶傑(2012年12月6日頭條日報)
星期三, 12月 05, 2012
不要酒後駕駛?
經過位於橋中央的電子告示板,顯示提醒「不要酒後駕駛」字句,可是在今天的特區香港,又有誰會聽?
自從劏房波再多一個醉駕波的名字,任由特區政府如何宣傳,再沒有人相信酒後真的不能駕駛,如果酒後真的不能駕駛,為何政府官員可以?
一個地方的沒落,淪落至此,在於中國人之厚顏無恥。
星期二, 12月 04, 2012
免費報紙
母親早起,出外晨運時經過管理處,除了英文報外,每天都拿幾份免費報紙回家慢慢閱讀。
初時期得兩份,其中一份特別厚,初時剪印花有禮品,所以最多人索取,未必天天可以拿得到。另一份雖然薄了點,不過印刷清晰,專欄充實。
後來增加幾份,一份喜歡扮有料,可惜搖風擺柳,兩頭唔到岸,母親見到都唔要。另一份開始時抱著四十年前的模式,後來改邪似乎歸唔到正,勝在敢表態。
睇報紙睇咗幾十年,誰親中誰扮中立,由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開始,報紙根本已經唔使睇,如今有免費報紙,無非都係看看廣告,和略為知道外國新聞,如果想知詳細,倒不如上網。
怪不得陶傑在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那晚的光明頂,突然有感而發(留意由28:50開始),哀特區報紙已死,話要花八元買份垃圾報紙,倒不如睇免費報。
沒有錯,今天的收費報紙,中國新聞抄大陸網站,外國新聞抄BBCCNN,立論閃閃縮縮,明暗討好新中國,咁嘅垃圾,由得去死,不睇也罷。
星期一, 12月 03, 2012
老家
說老家(屋),一點也不老,約只得十年八載的歷史,怎可能說老?
原本的舊居可能尚百年,赤化後百廢待興,大躍進三面紅旗至文化大革命以舊以窮為榮,幾乎無得食,有瓦遮頭已經萬幸。
後來鄧小平推倒重來,將自留地與居住面積合併,從原本的一層建成兩層房屋,有了自來水,加建浴室廁所,算是改善了居住環境。
不能三時兩日能夠改變農村習慣,由燒柴至燒煤球至燒石油氣煤氣,在中國進展比較慢,加上價錢貴,除非收入固定及有保障,否則仍會維持一段日子。
待至阡陌小路鋪了水泥也通了汽車,安靜的生活又起了漣漪,高速公路已經開至門前,阻不了大興土木,埋沒了記憶,為高增長付出了土地,也付出了無可挽回的舊有印象。
如果問新中國的歷史有多久?答案只得這近二十年,過去的早已隨日月。
這是舊屋大門的瓦頂。舊居應該是四合院式,中間公用地,有水井,四面房屋,後為大廳,屬於全部人。改建時將原有舊屋建成兩層樓,因大門瓦頂屬公家,所以沒有拆除,一直保留至今。
星期日, 12月 02, 2012
地鐵霸權
沒有錯,是地鐵霸權,不是地產霸權。
先抄幾行港鐵廣告:
「加咗530班車有幾趣?「快趣」,等車時間短咗!
由11月24日起
東涌線、觀塘線、荃灣線
每週為你加密班次
一年整體增加
六萬二千班車!」
看到了沒有,港鐵之可惡,在於不務正業。
「為你加密班次」,請問所加密的班次係未不用付車費?如果唔係,那絕對不是為你,只為了港鐵自己。
「每週為你加密班次」,沒有說明一日增加多少班?也沒有說明每一條線每一日增加多少班?
以三線平均計,每線一日只增加約二十五班車,服務十八小時計,每個小時增加約一班車多一點。
增加班次改善服務,本來就是公共運輸公司的責任,怎可能變成「為你」和平均每小時增加一班車為目標?
還有,說「一年整體增加六萬二千班車」,為甚麼不說成「十年整體增加六十二萬班車」「一百年整體增加六百二十萬班車」呢?數字不是更驚人嗎?
乘客每天乘車,又不是看港鐵公司年報,說一年增加班次的數字,沒有說一天沒有說一線,目的在於欺騙乘客,混淆視聽。
港鐵只是一間地產公司,絕不是交通運輸,以港鐵之服務態度,如果沒有了地產政府補貼,相信和中華巴士差不多。
先抄幾行港鐵廣告:
「加咗530班車有幾趣?「快趣」,等車時間短咗!
由11月24日起
東涌線、觀塘線、荃灣線
每週為你加密班次
一年整體增加
六萬二千班車!」
看到了沒有,港鐵之可惡,在於不務正業。
「為你加密班次」,請問所加密的班次係未不用付車費?如果唔係,那絕對不是為你,只為了港鐵自己。
「每週為你加密班次」,沒有說明一日增加多少班?也沒有說明每一條線每一日增加多少班?
以三線平均計,每線一日只增加約二十五班車,服務十八小時計,每個小時增加約一班車多一點。
增加班次改善服務,本來就是公共運輸公司的責任,怎可能變成「為你」和平均每小時增加一班車為目標?
還有,說「一年整體增加六萬二千班車」,為甚麼不說成「十年整體增加六十二萬班車」「一百年整體增加六百二十萬班車」呢?數字不是更驚人嗎?
乘客每天乘車,又不是看港鐵公司年報,說一年增加班次的數字,沒有說一天沒有說一線,目的在於欺騙乘客,混淆視聽。
港鐵只是一間地產公司,絕不是交通運輸,以港鐵之服務態度,如果沒有了地產政府補貼,相信和中華巴士差不多。
星期六, 12月 01, 2012
每天一張
地鐵在南區開始興建時,一直都想記下過程,可惜一直沒有實行,理由是沒有可隨身攜帶的相機,也沒有智能電話,諸多理由……
終於有了部比時下流行的智能能電話型幾倍的Dell電話,亦已開始了徒步上班,於是計劃展開,但一看,工程早將多段道路劏開或連接,跨海大橋織到一半,這時只好安慰自己,遲總比沒有去做好……
沒有可能走近地盤,只能遙距攝影,想起了「不是影得唔夠好,而是站得唔夠近」這句話,在有限的空間,有限的時間,也受天氣影響,紀錄興建大橋……
很難固定安裝相機,也不可能每隔五分鐘拍一張,只希望每天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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