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婆從圖書館借了一本書,柏楊的《醜陋的中國人》,遠流出版社,2008年紀念版。
一睇這個書名,阿豬唔係好明白,問點解今時今日圖書館仲有這本書可以借出。後來知道與台灣當時的情況有關,阿豬好像明白了少少。
書的內容大多來自柏楊的講稿和文章,第一篇開首這樣寫道:
多少年以來,我一直想寫一本書,叫《醜陋的中國人》。我記得美國有一本《醜陋的美國人》,寫出來之後,美國國務卿拿來做為行動的參考。日本人也寫了一本《醜陋的日本人》,作者是駐阿根廷的大使,他閣下卻被撤職,這大概是東方和西方的不同。
日本是否屬於東方也是一個疑問,這位大使是否因為寫《醜陋的日本人》而遭撤職也是疑問,就算係也只是撤職,並無入獄。
柏楊則唔同,雖然入獄未必與此書有關,不過肯定和他的文章有牽連。
早在這書出版時,也曾想買本來睇,不過早已睇過魯迅所寫,將每天發生在身邊的事再利用文字描寫重睇一次,真係無咁好精神兼頂唔順。
魯迅在中國稱為大文豪,他所的文章自然有份量,可是今天在圖書館竟然一本魯迅的書都借唔到,看來今天應該再無如魯迅或柏楊所描述的事情發生了。
依這推論,今天才睇《醜陋的中國人》,是否可當作歷史書來看,鑑古推今,可惜發現原來從沒有改變過。
咁算唔算得上是奇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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