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應該是這樣繼續的。過完馬路,一見城巴7000,立刻衝上前拿出相機,還未對焦,後面已經響起嘟嘟聲。
唔理咁多,一於從南走到北,又從東開往西,道路不一定寬敞,有直路,彎路,泥路,有迂迴曲折,高低起落,崎嶇不平,雖有康莊大道,不過卻喜歡羊腸小徑。
有時的確當眾人走向西時要去東,話去南時走向北,都話包拗頸無乜好收成,時時都係僕僕風塵,風沙撲面,撫摸痕跡只不過是點點刮痕,重新上油依然是架煥然一新的肥巴。
赤腳走在泰姬瑪哈陵觸摸大理石的白璧無瑕,踏上阿格拉堡才知是井底蛙,泛游多瑙河聽著同一條河的幾個名字,英語使用法語詞Danube,德國語是Donau、斯洛伐克語是Dunaj、匈牙利語是Duna、斯洛文尼亞語是Donava、克羅地亞語是Dunav。
唔識唔緊要,唔識可以問,行得多自然行出一條路,龍勝都係咁樣行出來。行街會見飽,大餐唔識餓,甩開追巴士,機器日見響,戰戰又兢兢,說了話去左,開始轉右時,尾隨綿羊仔,又見嘟嘟響。
綿羊仔依舊是綿羊仔,巴士已變成了一架肥巴,如今不用馬路上偶然咁碰到,而是努力行出同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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