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德國回來已超過一年,終於寫完德國遊,當時只記下一個大概,憑記憶像寫日記般寫一次,印象深刻會詳細一點,印象模糊輕輕帶過,一面看著照片一面尋找資料,如再踏上旅途,重遊德國。
有些事情很奇怪,幾年前曾參加旅行團經過德勒斯頓,市內遊時走入歷代大師畫廊借用洗手間,當時完全不知拉斐爾名作西斯廷聖母藏於此,結果錯過。
從意大利回來後,尋找拉斐爾名畫收藏地點,才知道其中一幅藏於德勒斯頓,鄉下婆於是決定沿易北河走一趟,從中游開始路經柏林走至出口漢堡,側至萊比錫和不來梅。
去年十月三十日寫的西斯廷聖母像是很遙遠的事,但又像前幾天剛在畫廊欣賞這幅名作。
在德國所見未必如法國般浪漫意大利般陳舊香醇,但自有一份整齊與自信,正是其他地方所無。匆匆十二天走了幾處地方,所見全是美好一面,有時難以明白為何一個如此理性冷靜的民族,會發起兩次世界大戰和有系統屠殺猶太人,也許並不是德國的問題,而是全個歐洲所要面對的問題。今年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一百周年,歐洲經過兩次世界大戰,幾乎摧毀整個現代文明,時移世易,世界重心轉移至美國,也幸好美國對抗蘇聯,免於歐洲陷入黑暗。
邪惡埋沒理性,改革沒有帶來新一章,和平七十年之後歐盟十年之際,德國將何去何從?是否如西斯廷聖母一樣,雖然明知艱巨,仍是無畏無懼踏出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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