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五日清明。
一九七六年清明之後,約一九七九年下半年,在上海買了一本「天安門詩文集」。之前也有一本「天安門詩抄」,封面由時任中共中央主席華國鋒題字。
過了幾十年,並不是發覺有了甚麼改變,而是本質上根本沒有變。
無謂咁麻煩,無非想得閒睇頁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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