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區香港會變成怎樣無人知道,不過仍有很多個「第一」,包括第一間官立小學,第一間官立中學和第一間舞廳——來自幾段舊剪報。
第一間官立小學
官立中學,出現於一八八九年。
官立小學,出現於後,第一間官小成立於一九零二年。
中央英童書院,是本港第一家官立小學,設於九龍,成立於一九零二年。
三年以後,即一九零五年,官立的維多維亞英童書院成立了,設在於港島,此後,有山頂學校。
以中文為主的官立小學,第一批的出現,計有荷里活道文武小學、灣仔小學、油蔴地小學及旺角小學。
離島和郊區最先有官小的,是長洲、大埔與元朗。
(「每日一知」許文嵌 一九八七年二月九日)
第一間官立中學
一八四三年,香港第一家英文書院創立,即英華書院,此後,各教會均紛紛在港開辦學校。
至於官立學校,起於文英書院出現,在第一家英文書院出現後的五年,即一八八九年,官立學校始告成立。
一八八九年,皇仁書院創立,這是本港第一家官立學校了。
皇仁書院最初名為中央書院,位於中環荷里活道。
第二家官立學校為英皇書院,創立於一九二八年,校址在般含道。
這兩家最早官立學校,在日本侵佔期間拆毁,如今的校舍已不是當日所在地。
(「每日一知」許文宗 一九八七年二月七日)
第一間舞廳出現
舞廳在五十年代興起,至六十年代發展至高峰,時至今日,舞廳已日漸式微。
本港第一家舞廳,出現於民國十九年,由一位姓葉的華僑創辦。
當時還不叫舞廳,名為中華跳舞學院,當時俗稱跳舞場。
三年後,跳舞學校增至二十多家,為此,立法局議員布力架提出質問:跳舞有傷風化,警察當局注意否?香港有否管制跳舞場的法例?跳舞場有沒有數量限制?
當時的警察司(署長)為胡樂甫答辯說,社會上有人不滿,但沒有投訴,自這次會議之後,當局開始制訂管理舞廳法例。
(「每日一知」許文宗 一九八七年二月十四日)
星期日, 11月 29, 2015
星期四, 11月 26, 2015
義祠巴士站
從街市回來休息了一會,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碉民部落,在附近吃過煲仔飯當午餐,然後乘六號巴士返回開平市區,巴士停在義祠總站。
客運站有車去其他省份,包括雲南四川,亦有省內包括廣州佛山深圳,直通香港巴士也停在這裏,旁邊就是去附近鄉效的巴士站,可說非常方便,從長途巴士下來已經可以轉當地巴士前往各區,加上現時已改用空調巴士,比以前舒服太多。
這天是星期日,返回香港的乘客比較多,全車滿座,在另一個巴士總站——水口站——加開了一班直通巴士。回程感覺快一點,睡睡醒醒錯過了順德站,回到深圳灣時猜不到這麼多人過關。
很快過了三天假期,去了廣東一個小地方——赤坎,觀感尚算不錯,他們亦有文化,說話不會太大聲,也有禮貌,只恨大家都生不逢時,彼此都無力去改變衰落的命運——不幸讓我們看到了明天。
星期二, 11月 24, 2015
赤坎街市
現時街市所賣的貨品比以前豐富,亦多了從附近農村拿出來販賣的蔬果與家禽,但衛生仍然沒有多大改善,略覺可惜。
物種和特區香港所見大致相同,時令當造數量特別多,如新會柑,果皮比果肉更值錢,因為可以曬成陳皮,難怪果檔全部總動員剝果皮。
街市有幾檔賣早點,拉腸粉最受歡迎,看見師傅動作純熟兼有功架,就算唔買都要睇吓。和香港所見最不同的是砵仔糕,這裏使用小砵蒸製,名符其實的砵仔糕,一塊錢有五個,我們買了兩個白糖三個黃糖嘗試,味道略淡,質感沒那麼結實,味道尚可。
乾貨區可見鹹魚魚乾蝦乾蝦米應有盡有,這都拜南方陽光充足所致,物產豐富又可保存。
街市最差可算衛生,滿地污水垃圾,不是中國人不愛整潔,而是中國人特別自私與缺德,凡不用之物即垃圾只要向外一倒,好像屬於自己位置乾淨便可,旁邊滿佈垃圾關自己其麼事,其實所謂公共地方,同樣都係有你份。沒有辦法,中國人就係咁,要做好三百年甚至三千年也難,但破壞三分鐘都兼多。
九時過後大部分人都已散去,與八時許時完全兩樣,那時摩肩接踵,非常熱鬧。
星期日, 11月 22, 2015
早上的赤坎
早上醒來,今朝並不打算再去小食街吃早餐,來點西式,買了兩個有花款的麵包和兩盒維他奶(起碼有少少品質保證)坐在街邊,一面吃一面從另一個角度看赤坎。
這裏的早點離不開傳統的包點油炸鬼白粥腸粉(拉腸)之類,這時才見那間我們第一天到來時吃下午飯的大海牛雜門前座無虛席,更甚的是他們很有秩序在檔前排隊購買,外賣即時拿走,即席吃的拿了碗粉找個位子坐好,原來這裏的人早餐也喜歡食碗牛雜粉。
按我們常識理解,農村和鄉郊地方養牛的人家可能會有,但這裏的人無理由喜歡吃牛,按比例牛雜牛骨這麼多,那麼牛肉哪裏去了?從猜測(或是推理)去看,赤坎附近必定有牧牛地方和屠房,牛肉供出口或運往其他省份,剩下的牛骨牛雜唯有內銷,所以才有這麼多賣牛雜的店鋪。
除了吃早餐,亦是買餸的時間,在騎樓之下擺賣,像是返回五六十年代,間中看見一間原來刻上酒樓的建築,今天成了肉檔,至於原來餅店的招牌下,已改成電腦與時裝店,不是那種時代變遷,而是一種沒落——那些美好的日子已隨時光消逝。
星期六, 11月 21, 2015
五味鵝
遊罷馬降龍沿路出來,同樣途經破損的潭江橋與新建的過江橋地盤,新橋橋墩已座落江上,尚欠橋面。這裏的工地比較開放,行人可以隨便經過,仍可使用舊橋,不然要繞一個大圈。
郊區早晚的煙霞或是污染很難清楚看見日出日落,能在太陽落山之時見一次紅日並不容易,今次同樣擦身而過,只見紅霞從雲中透出來。回到公路旁,等了一會已經有巴士,約十五二十分鐘後返回赤坎。
原本想等至天黑才出來吃晚飯,但是今天仍未見那些攤檔開工,途經一飯店,門外對面馬路已經擺開四五張大檯與三四張小檯,五六圍坐滿了人,於是找了一張適合兩個人的小桌坐在江邊,準備在路邊飯店吃一頓豐富晚餐。
我們不認識這裏的特產,點菜時向老闆娘查問,她說這裏的走地雞本是首選,但不能散叫,可惜原隻兩個人吃不掉,於是向我們介紹另一名菜五味鵝,可嘗試一碟例牌。至於菜,她告訴我們白菜是由她父親親手栽種,其他蔬菜則在街市買回來,可用清湯浸,我們不反對,就點了五味鵝和上湯浸白菜,另外老闆娘送一個例湯,並說兩個人食最合適,不會吃不掉浪費。
這裏的路邊飯店當然不能和外國相比,最主要欠缺情調,也沒有優美的景色,不過特色可能一樣。五味鵝雖是一碟例牌,份量不少,有齊鵝的各部位包括鵝肝腎腸,味濃不鹹兼惹味;白菜味甜帶嫩,明顯新鮮,加一些簡單配料調味,清淡中有綠色的味道。就這樣兩餸一湯,兩個人吃了半斤白飯。
晚飯出來,再次走到街上,那些攤檔陸續開檔,部分賣串燒,亦有賣糖水,遠處一檔火光熊熊,正在忙碌炒著小菜。晚飯剛過,消夜仍未開始,到時另有一番熱鬧,不過我們已飲飽食醉,還是早點回旅館休息。
星期五, 11月 20, 2015
舊痕
馬降龍當時或有一番繁華,隨著時代變遷,今天回復平靜,碉樓亦早已沒有人居住,但原來的主人到底搬了到何處?
碉樓除了居住也起防禦,富庶之後必定改善居住設施,以前興建碉樓的主人多從外國回來,除了磚石材料,開始使用鋼筋水泥再加上金屬護窗,已經比以前堅固與耐用,相信礙於設計,所以無論怎樣看,始終不算美觀,更無特色可言,一切以實用為主。經過大門時抬頭一看,房檐之下刻有建築商的名字和年份。
碉樓沒有妥善保存,大概估計在文化大革命時遭到破壞,從附近的房屋牆上留下來的紅色印記,已經知道那個「破四舊」的年代留下了不能挽回的蹂躪,雖然碉樓算不上太有歷史價值,但對當地而言總算曾經盛極一時,如果不是還有一點刺激旅遊的作用,相信早已被人遺忘。
星期四, 11月 19, 2015
登碉樓
到達馬降龍門口已被保安截住,想入內必須購票,想在旁看看也不行,每人五十元人民幣,沒有辦法,也不能空手而回,倒想知道要收費參觀的碉樓是怎麼模樣。
售票員也細心,購票時告訴我們,若要登樓遠觀最好盡快,因為看守的工作人員快要下班,跟著在地圖指了兩處,著我們先到那裏,然後再到其他地方慢慢遊覽。
向內步行約五至十分鐘已開始見到指示牌,沿著路線基本上可以參觀所有算是保存良好的碉樓。對我們來說,碉樓建築雖說有其防衛作用,總稱不上美觀,反而其他村屋整齊排開,形成一個村莊,屋前多有一幅空地,收成時作為打穀曬場之用,這時太陽開始下山,見他們也忙於收起穀粒,結束一天的忙碌。
其中有兩幢碉樓可以入內參觀兼登上天台遠眺,地下一層多作廚房與放置農耕工具,亦設工作地方或倉庫,二樓中間為大廳,兩旁劃為四間房,新式一點建有洗手間,三樓大致也是如此,房間稍細,再上一層就是天台,居高臨下,閒時欣賞風景,盜賊四起之時同時有監視與防衛作用。整個馬降龍村(如果是一條村的話)每條通道出入口都設有更樓,今天所見已經荒廢,連大門也不見了。
星期一, 11月 16, 2015
馬降龍
下午回旅館休息了一會,準備踏單車前往附近的碉樓,地圖路線標示有綠道,即所謂可以踏單車的道路,但有些與公路連接,經過附近時「考察」,大陸的綠道與我們所理解有區別,並不一定只可行單車,如果途中遇上小型如私家車尚可接受,當大貨車經過時則會非常貼近,考慮安全只得放棄踏單車這念頭。
從赤坎去自力村要轉車,我們比較懶,選了不用轉車的馬降龍。步行至車站時研究馬降龍的「降」字應該樣讀,從字面上看,馬可以降龍,理應讀投降的「降」音,如不理字義,似乎應該讀升降的「降」音,因為比較順口,於是在經過租單車鋪隨口問馬降龍怎樣去,老闆娘以廣東話回答:
「去馬降龍(讀升降的「降」音)嘛,去車站搭十三路就得啦。」
車程約十分鐘,車費每人三元人民幣,上車時向司機說明所到地方,到達路口司機會叫我們下車,十分方便。雖是如此,路牌指示這裏的確是往馬降龍碉樓入口,但是卻像進出地盤通道,走上前一看,才知通往馬降龍村的潭江橋最近遭船碰撞,經檢查後恐生危險,封了整條橋不准任何人通過,還在旁邊新建一條,兩橋並排,看來已有一段時間,工程興建了一半,沒有完工,遠處可見工人安裝橋邊圍欄。
這時想,橋雖列為危橋,可沒有立刻塌下的可能,汽車不能通過,人大概可以行走,何況以偉大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標準,當地人更沒有可能如此聽命,待至思忖如何走過工地時,一架電單車從圍牆破損一角穿出來,立刻向他們揚手問可否從這裏走過去,坐在後座的大嬸說可以後疾駛而去。我們也不理這麼多,從破損圍牆中走出去,舊橋就在眼前——橋是封了,不過仍是當地人的主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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