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四,多了很多新聞,例如樹仁其中一篇文章,為求客觀,選了台灣聯合新聞網的「對這一代青年 意義微乎其微」香港學界退出六四悼念晚會:
已成香港標誌的六四維園晚會,今年各大學生會退出主辦,另起爐灶。香港兩大學生會會長,不是聲稱再無必要悼念六四,就是說六四意義對這一代香港青年意微乎其微。
香港支聯會今年繼續在維多利亞公園舉辦六四燭光晚會,但香港十一間大專院校的學生會,已決定「另起爐灶」,在中文大學舉辦「六四學界論壇」。
香港中文大學生會會長周豎峰在電台節目中說,無必要再舉辦大型儀式悼念六四,若只是為聚多人數及展示團結,在悼念本質上無特別意義,在政治現實已無法做到任何影響,「無必要為團結而團結」,更稱紀念六四只是香港上一代世代留下來的「民主霸權」。
周質疑有否必要特地辦儀式,將大量人集合在一個地方,搖曳著燭光、唱歌來悼念,若有機會能號召十多萬人,是否應做些更有意義的討論,如反思港人在香港前途上能做到甚麼。
一向是六四悼念活動主力的香港大學學生會,說六四當日會在校內舉辦論壇,討論香港前途問題。香港大學生會會長孫曉嵐在社交媒體上說,悼念六四的活動對這一代青年的意義是微乎其微,甚或是沒有獨特意義的。
孫曉嵐說,六四屠城和港人在八九民運的積極參與是不爭史實,但這一代年青人愛國情懷殆盡,本土身分認同為無可厚非。
她認為,討論香港前途問題為當務之急,亦為全部港人的責任,港大學生會六四晚會的設計,就是希望能盡量平衡幾代香港人的六四情懷或是對形式意義上的要求,製造契機集合不同時代香港人對話。
香港樹仁大學學生會幹事會外務副會長廖俊升說,行禮如儀的六四悼念儀式並無啟發性,亦不支持主辦者香港支聯會的政綱,但明白六四事件對香港上一代人影響力很大,影響了抗爭手法。
一向都沒有參加甚麼六四維園晚會或是之前的遊行,只在這一任特首上台之時去過維多利亞公園,算是去過一次或一次半,聽見支聯會主席在台上如哭喪般喊叫,選擇了早走早著。為甚麼那一年會參加?因為開始聞到拉人封艇的味道。
一件事對每一個人有甚麼意義?真的不知道。一如讀書時讀至弔古戰場文,可能只為了考試。悼念因希斯堡慘劇而死亡的利物浦球迷對是否球迷或是否利物浦球迷的意義更天懸地隔。到廣島憑弔原子彈轟炸遺址對活在今天的任何人又有甚麼意義呢?同樣不知道。
你可以不同意支聯會,也可以說鄰近地區的事與我何干,但每個人都有他的自由,他去你唔去對你絕對沒有影響,但為何近年會出現這些言論,好像出席晚會的人或組織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這才值得討論。
始終唔係好明,所以在這一天記下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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