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6月 09, 2016

鴨巴甸

  二零一六年二月一日明報副刊一篇由香港大學醫學院院長梁卓偉、特約作者唐明所寫的一篇文章,題為心繫香港的蘇格蘭「香港仔」。因為上網睇報紙要收費,所以只能在這裏抄下第一段:

  從醫學院或瑪麗醫院遠眺,眼底是香港仔的一灣淺淺海水。「香港仔」三字,富有本地語言色彩,對照的英文名,卻是蘇格蘭地名「阿伯丁」(Aberdeen)。兩者好像風馬牛不相及,其實不然。

  至於其他內容,大致上講港大醫學院與蘇格蘭的關係,以及一位蘇格蘭鴨巴甸人曾為港督的衛奕信勳爵。因為文章太長不打算全部抄下來,亦不會畀錢上網睇報紙,因為只想講鴨巴甸。
  記得一九九七年以前,香港仔的英文譯名是Aberdeen,為何係Aberdeen?當時曾聽聞因為英兵登陸香港時,來自蘇格蘭的士兵覺得這裏極像家鄉鴨巴甸,所以將這裏稱為Aberdeen。
  後來當然知道唔係,「後來香港政府將此地命名為鴨巴甸(Aberdeen,香港仔的英文名稱),以紀念當時英國的外交大臣鴨巴甸勳爵。」(維基百科)
  看見沒有,Aberdeen即鴨巴甸,但為何今天竟稱為「阿伯丁」呢?
  這就是特區香港的淪落,亦是特區香港那些報紙的墮落。
  一九九七年以前譯肯雅,今天「肯尼亞」,以前鴨巴甸,今天「阿伯丁」,以前奈羅比,今天「內羅畢」,以前聖地牙哥,今天「聖迭戈」,以前希特拉,今天「希特勒」……不勝枚舉,為甚麼會如此?
  原因很簡單,中國人最喜歡大一統,以前不屬於中國無人去理亦最富想像力,今天中國之下趕忙向皇帝獻媚,一切向主人靠攏,唯恐不及。
  既然如此也是如此,一切跟隨主人統一譯名,偏偏為何制度又不跟隨?包括行車方向文字簡化飲食習慣。又為何一國之下又要兩制?那班將鴨巴甸改為「阿伯丁」的人,點解你們不去大陸生活出版,以後天天「阿伯丁」「肯尼亞」呢?
  話說回來,當特區香港某天將報紙由直排改為橫排之時,早已經向主人交了心甘於墮落了,所以當今天看見「阿伯丁」時已經知道,無謂再花時間看這些徒具中文的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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