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7月 31, 2017

殖民地

  星期五早上看了一篇陶傑:劉曉波至死不悟,大致講了中國人的悲劇。
  內文所提中國農民,雖然知道對農民無貶意,但應該更直接講是中國人,也許文章內是用來區分。
  中國人之可恨,魯迅大概已講了很多,因為早期共產黨捧魯迅,受共產黨蒙騙的人以為魯迅所講的人只是「舊社會」的中國人,新中國之下不會如此。但是魯迅所講的中國人並無新舊之分,中國人的確抵死,七八十年過去了,今天的中國人更差更壞。
  魯迅在《吶喊》的自序中曾寫: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爲對得起他們麼?」
  「然而幾個人旣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在他們口中的「舊社會」也許真的還有人嘗試破毀一間鐵屋驚起幾個較為清醒的人,可是今天如果仍有人這樣做,他們必定會群起攻之,話你為甚麼要破壞一間鐵屋,這間鐵屋有溫飽有金錢,本來就已經是天堂,為何還要破壞。
  中國人的悲劇也許不在於冷漠與麻木,完全出於中國人的自私,損人不利己。也許如劉曉波所說,中國只適合做殖民地,三百年也太短,三千年都唔得呀。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