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或有兩個意思,其一這裏是指回族所經營的餃子店,提供的以牛肉為餡料的餃子,另有以牛肉為主菜的熱食。
回族人民在北京人口亦頗多,所以供應回族食物的商店也不少,我們多吃豬肉,偶然嘗試牛肉,味道也不錯。
回族同樣信奉伊斯蘭教,大多居於北方,青海蘭州新疆陝西等,連雲南也有不少回民。
去不成天主教利瑪竇墓,走進一間回族的餐館,後面一條街就是學校,人的確幾複雜。
讀書時知道利瑪竇來中國傳教,那時為明朝萬曆年間,至於他的詳細生平並沒有太深入認識。
這次來北京之前,找到一些利瑪竇資料,原來他逝世後葬於北京西城區阜成門外。
傳教士每到一個地方傳教之前,必定先學習當地語言及文字,「傳教士想以中文著述天主教教義來吸引明朝官民,「練習用他們的語言寫作,作為一種吸引捕捉他們心靈的手段。」因此他們先在澳門努力學習中文。他脫下洋裝,換上漢服,同時學習兩種近代漢語——近代南京官話和近代粵語廣府話,還閱讀大量中文書籍。利瑪竇對完全與拼音文字不同的漢字感到興奮。此外,在澳門的時候正好有來自日本的天正遣歐使節團路過,利瑪竇趁此機會還學了一點日語。」(維基百科)
「天主」這個名稱是由利瑪竇所翻譯而成,原先天主教正式稱為「公教」、「公教會」,『中文「天主」一詞是明末耶穌會傳教士利瑪竇使用漢語原有詞彙,對基督教的神之譯稱。明朝萬曆年間耶穌會將基督信仰傳入中國,經當朝禮部尚書徐光啟與利瑪竇等耶穌會士討論,取儒家古話「至高莫若天,至尊莫若主」,稱其信仰的唯一之神為「天主」,「天主教」之名由此而來,而稱教會為「天主教會」。』
知道這些就知道利瑪竇傳教之重要地位。
可是今天利瑪竇墓卻在「利瑪竇墓現位於北京西城區阜成門外的中共北京市委黨校院內。」(維基百科)既然在黨校內,如何進入確是一個困難。
利瑪竇墓所在地稱為「滕公柵欄」,地址:車公莊大街6號(地鐵二號線至朝陽門轉六號線,車公莊西落車,然後步行約十分鐘),或是在宣武門乘15號巴士,至百萬莊東口或二里溝東口落車。
因為正大門肯定不能進入,可以選擇從側門嘗試,結果當然不獲批准,把守大門的大叔無論我們怎麼如何說明與解釋都沒有開門,我們向一位外貌甚有教養的母親求教,她帶着兒子剛回來準備返回宿舍,她禮貌詢問亦不得要領,我們避免再給他們麻煩,只好帶着少許失望離開。
北京聖彌額教堂即東交民巷天主堂,可不是東南西北其中一間,為何到此?因為東交民巷。
在清末民初的小說中,或是電影電視劇,很多時都出現東交民巷。這裏離紫禁城不算太遠,從王府井經長安街過來步行約十多分鐘,經過一些政府建築物和意大利使館舊址。
這間聖堂比較奇怪,這天沒有開放,從面向東交民巷的鐵門內裏被一條木方閂死,看來平日也不大開放,入內參觀唔係咁容易,如要欣賞內裏,維基百科有幾張照片。
這天有一對新人在門外攝影,除了教堂大門,另外就是東交民巷的路牌。
從鐵閘向內窺望,聖彌額在教堂大門正中。聖彌額是天使長,我們多見的形像就是跑馬地墳場大門上拿着長矛正對抗邪惡。東交民巷上的聖彌額同樣拿着長矛,展現維護的無畏。
北京使用電動巴士多時,十幾年前遊上海已見,其中包括富豪Volvo,當然現在幾乎全部消失。
講起巴士,個個人都以為英國巴士最出色,可惜唔係,雙層或者英國多,單層或旅遊巴很多車廠都有生產,並不以英國為佳。
巴士多由柴油驅動,近年為了改善空氣質素,部分開始使用電動。歐美也有生產電動巴士,英國更有雙層,但似乎唔多流行,終於改由中國出產,結果連英國都購入使用,更包括北歐原本是生產汽車的國家——挪威、瑞典及丹麥。
新聞報道中「繼丹麥後 英國就宇通巴士被指存在『鎖死鍵』一事展開調查」,發現控制系統內的軟件真的有「後門」這回事,這就真的要檢查了。
北京的電動巴士當然沒有更不用擔心,而最近一齣日本劇集《IGNITE》(點燃)也說到可遙距操控電動巴士,成了該劇的主要內容。日劇或日本漫畫應該說日本漫畫,很多時都有超前想像。
其實一點也不出奇,因為機械操作的機器,沒有安裝軟件同樣可以操作,但當由電子操控時,即要加入軟件如AI等,設有遙距操控並不出奇,這些事要由歐美來研究好了。
柴油會產生污染,電的來源同樣產生污染,而且還有老化電池要處理,不過不會有人想太多,眼不見為淨,唔用才是最環保。
特區香港位處亞熱帶,冬天不太冷夏天則幾熱,殖民地時代引入的植物,大多沒有甚麼變化,不會隨着秋季的來臨而全變落葉,更不會因春天而開花,很多時候都是同一個模樣,只是樹葉變黃落去部分老去的殘葉。
街道上的清潔工人可不同意有這個看法。
不過如果有留意,部分樹木仍會春天開花秋天落葉,到了冬季,樹枝上更會一片葉也沒有,靜靜等待着春天的來臨,夏天的盛裝。
想起了「枝木逢春猶再發,人無兩度再少年。」上網查出處,見成語「枯木逢春」,卻找不到這兩句,雖有「智慧名言」,多是經驗累積,讀後即忘。
重陽登高在歌連臣角石澳道已見這樹,當時人多沒有拍攝,再來時外貌依舊,不想錯過,舉機一按,成了這張照片。
從王府井大街向南,經過北京飯店。
北京飯店依舊,顏色則好像淺色了。第一次來北京,多住宣武門,因為那裏有床位,北京飯店唔係咁容易住,除了貴之外,亦不能隨便入內,印象中入過去一次大堂,要出示回鄉證,至於入內做乜早已唔記得。
北京飯店當年好像亦有床位,如果有的話價錢當然較貴,唔係窮遊所能負擔。記得某年(都係三十幾年前)第一次遊杭州,住在杭州飯店。
聽落好高級,其實都係住床位。那時分成男女各一間大房,女的好像501,男則住502,房間由會議室改裝,內設十多二十張床位,好像醫院病房一樣,床邊有一床頭櫃,設有鎖的櫃桶,可放貴重物件,其實多數唔會放,縛在腰間較為安全。
離開之日,拿好行李出房落樓,抬頭一看對面門頂的編號「501」便記住了,至櫃檯女職員木口木面問住幾號房幾號床,答「501幾號床。」「501?你是男還是女?是男是女自己也不懂得分,501房是女的,這樣都會弄錯。」
那時當然唔敢多說,連忙道歉。住了幾天之後有時真的唔知住幾號房,好像回到家一樣,上樓梯到了五樓自然步入房間到床前,早就忘記了要記住房號,而離開之時那抬頭一望反而影響了記憶,被責罵無可避免,想不到被罵得咁凶。
北京飯店對出就是長安街,給我們的記憶同樣是幾十年前,仍然深刻。
從王府井天主堂出來,沿大街走去,徒步往另一間聖堂。
經過北京市百貨大樓,從外表看大樓已經過大規模裝修,但仍保留原有的模樣,甚有蘇聯時期或解放初期的風格,橫直線條甚為四方。
內裏雖然有很多外國名牌的商店,可是客人與遊人不算多,顯得有些冷清。
招牌無變,幾乎連顏色都沒有變,可讓我們緬懷昔日曾經有過一段難忘的日子。
遠處有一間中國照相,包括建築,同樣屬於初期的產物,但1937年那年剛開始中日戰爭,證明那時的建築模式也是跟隨蘇聯。
百貨大樓內設有全聚德的外賣店,門外的宣傳鴨很有喜劇效果,左手大葱右手青瓜,連中間掛飾也充滿笑容,犧牲了自己,帶給人間美食。
這天星期日,開始了今次北京探訪教堂之行。
北京有多間教堂,其中主要分成東南西北,東堂王府井天主堂,南堂宣武天主堂、西堂西直門天主堂,北堂西什庫天主堂,亦有其他甚多教堂,包括東交民巷天主堂,而一天之內去咁多間係無可能,而且有些未必一定開門。
地鐵前往王府井較為方便,先由王府井天主堂開始。
王府井天主堂,也屬2025年禧年的指定教堂之一,到達之時,彌撒已開始,由神父宣講主日的內容,跟着唸天主經領聖餐,儀式與特區香港教堂大致一樣,不過天主經不是唱而是唸,由電視顯示當天的內容。我們坐在較後位置,這天告解的教友亦不少。
東堂內的柱較多,坐在旁邊較難看到正中位置,所以由電視顯示讀經內容等,坐在周圍的信眾容易知道。
東堂的教友甚多,坐滿了整座聖堂,遲來甚至沒有座位,只能站在較後位置。根據維基百科說明,現時的東堂重建於1904年,「堂內望板,皆作穹窿之形,彩繪盡致。堂中之正祭台,俱用義大利亞國拿波里府之五色珉古鐫成。台前之短柱,皆以琺瑯燒成,璀燦可觀。」(維基百科)原來祭台也用上了義大利貨。
約十時彌撒結束,教堂這天10時半後關閉,這段時間部分信眾仍留在堂內祈禱,為免影響安寧,選擇退出,在外面欣賞大門上的對聯:
教堂不算大,有羅馬特色,亦有東方味道,保存甚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北京的街市,也像特區香港一樣,大部分都已搬到室內,成一個菜市場,少了從前的髒亂,亦少了叫賣聲,擺設也整齊得多。
崇文門市場就在一座商業大廈地下兩層,首先見「稻香樓」的糕餅店,出售從前宮廷中的糕點,亦有新派款式,有一些迷你包裝,適合小試,包括「驢兒打滾」、「扭麻花」、「花生酥」之類,製作精美,欣賞可以,多食唔敢。
蔬菜為北方常見,包括大白菜、椰菜,大蒜、大芥菜等、黃芽白、薯仔番茄唔少得,薑葱蒜頭青瓜大致一樣,雞蛋同樣一排排出售,不以隻計而是重量。
豬肉出售像在歐美般,分類放在冷櫃中,唔似特區香港吊起來賣。除了豬肉,牛肉與羊肉同是主要肉食,因為北京回族即伊斯蘭的人口佔一定比例,牛肉羊肉銷售甚廣。
雖然北京屬內陸離海岸有一段距離,同樣有海鮮出售,近年養殖業發展迅速,加上運輸快捷,所以海鮮供應充足,連鮮蝦也有。
近年全國種植水果的土地甚多,反而種糧食的則減少,主要原因經濟作物收入較為豐富,種子從外國購入,可惜土壤與方法有別,外貌雖然尚可,味道與品質始終差一大截。
從前北京的早晨是怎樣的模樣?我們當然不知道,大概從紀錄片或電影中得知,《城南舊事》、《駱駝祥子》大概也有,這些都屬民國初年的故事。
三十多年前遊覽北京,改革開放之初,早已沒有了民國的風味,市民衣著樸素,早晨的街道上熱氣騰騰,這邊賣着菜肉大包,那邊有從法國傳過來的蛋餅——當然充滿中國特式,油條唔多見不過肯定有麵條,蒸包一定唔少得。
今天的北京,市區的主要大街上小販幾乎絕迹,早已遷入鋪內營業,供應的仍然是蒸包麵條,另有一種粥(近乎稀飯但忘記了名字)和綠豆水,款式甚多,幸好有豆漿,這天早上點了豬肉三鮮包及豬肉大葱包各三個,以及兩杯豆漿。
雖說這間慶豐包子鋪屬北京名店,聽聞有一個套餐,這天無咁幸運見唔到,而且沒有想過食咁多,還有現時食物早已改為機械製作,首先幾個包唔夠熱,和從急凍櫃拿出來翻蒸沒有太大分別,豆漿甜味適中,已經減了糖,對預製食品——應以豆漿粉調開而成——沒有太高要求,只希望在出發前飽餐。
既然係咁,第二天早上還是開杯由旅館提供的即溶咖啡算了。
去不了大柵欄,幸好在前門大街上找到一間名店——老北京炸醬麵。
雖說同一款麵食,麵的質地各有不同,醬當然屬秘製,配菜不會有太大分別。這間老北京炸醬麵的麵條,質地較為爽口,拉力亦足夠。
麵是同一款,配料各自喜歡,只食炸醬麵似乎太單調,另一款牛肉拌麵,味道亦不錯。
至於那碟豆乾炒菜,其實都唔差亦唔鹹,我們當然知道油多好炒,不過對於我們來說,的確落多點油而已。
重陽登高兼掃墓,柴灣地鐵站外仍有城巴388服務,票價加到$10.3,貴係貴咗啲勝在行少幾步,兩個站已到天主教墳場。
唔坐巴士可以在柴灣街市後面的新廈街搭電動電梯上到頂,再步行過去,上少幾段斜路,又可欣賞風景。
從祥利街步行過來,點解仲見架新巴4052?
無論車身顏色,與車頭的公司標誌,完全係一架新巴。
新巴與城巴在2023年7月1日合併,至今已兩年多,睇嚟班巴膠管理層有正經事唔做,專做無聊嘅事,例如改吓城巴logo,將個「城巴」搬前等,又將原本四位數的巴士編號改為五位數,但又做啲唔做啲,企圖抹去新巴原有的編號。
這樣說好像有些小人之心,但係點解正經事唔做,例如檢討相同路線的行車時間,以前就話兩間公司有競爭,現時同一間卻仍分新巴路線與城巴路線等。
結果當然都係正經事唔做,但又要扮做,連站旗都發脾氣改用粗字體,你哋班人嫌個數字唔夠大,於是就迫爆畀你哋睇,滿意未?
其實乘客理得你咁多,班次唔夠密而又有得選擇,習慣之後自然放棄坐巴士,服務又唔見改善,只懂得向上討好,這種態度乘客是知道的,當有朝政策改變,唔好話無人再記得你。
唔好講咁多,今天真係幾開心,竟然兩年多之後再見新巴4052。
北京火車站有雙層巴士往前門方向,於是放棄地鐵,準備到大柵欄晚飯。
北京每架公共巴士上都有一位乘警,又唔係負責售票,巴士上已有報站系統,這位乘警的職責大概監察每位乘客,提醒有無攜帶易燃物品包括打火機上車。
如果吸煙,身上有打火機並不出奇,但不能帶上巴士或地鐵,打火機應放在甚麼地方才好?
乘警很盡責,對每位上車的乘客都會詢問,而答案只有一個。
報站顯示下一站前門,於是按鐘落車,落車後正想橫過馬路,已經被另一位公安攔住,問往何處,答:「前門及大柵欄。」「你們落早了車,要在下一站落車才可以橫過馬路,這裏前面就是檢查站,沒有預約不能在這裏通過。」
我們無想過去天安門廣場,因為也知道唔係隨便入得,但無理由橫過馬路去大柵欄也不能,回答可是必須搭一站巴士到下一站,這裏沒有回頭路。
等巴士期間,見個個好乖咁排隊輪候安全檢查,毫無怨言,我們沒有提前預約當然無得入內,雖然內裏是天安門廣場和人民英雄紀念碑,在這裏除了工作人員似乎唔多見本地人,我們也沒有辦法,待下一班巴士來坐一個站。
終於過了馬路,這條近前門大街的四個角都是檢查站,並不是可以隨便通過,就算步行入大柵欄亦不能,未能前進只好退入另一條街,在這裏找一間著名麵鋪先食晚餐,若然再前行,恐怕天黑齊都食唔到飯。
出自葉振棠的《浮生六劫》其中一首插曲,黎小田作曲,盧國沾填詞,1980年出版。
當年無睇過《浮生六劫》,只知有這齣電視劇,亦不知這首歌《何妨又跳躍》出自這張唱片。
歌曲《戲劇人生》與《浮生六劫》當年受歡迎,亦是喜歡的歌曲之一,不過那時偶然會聽到《何妨又跳躍》。
點解會喜歡?大概那時收夜,凌晨兩三點或三四點收工回家,落巴士之後要步行一段路,當晚受了少許刺激就會想起這首歌,然後啍幾句「夜還會有月亮,朝,天涯路漫長。……靜靜漫步,何妨又跳躍,忘記往日何模樣。……路係要一人走,共楊柳同合唱。」來鼓勵自己,明天繼續努力。
早年已經聽葉振棠唱歌,包括樂隊The New Topnotes時期,由英文歌開始,他離開麗的電視之後反而少聽了,如果要比較,還是喜歡關正傑。
第一次來北京,在廣州乘48次(或16次)特快,經過兩個晚上,第三天早上到達。
那時的北京火車站,非常熱鬧,從全國各地入京,或是離開,那時很喜歡說一天的流動人口有多少,上世紀八十年代,上海每日的流動人口超過一百萬,北京應比上海更多,整個火車站擠滿了乘客,水泄不通,出站與入站同樣困難。
這次再來感覺完全不同,再不見熙來攘往,因為進站要持有車票及經過安全檢查,看不清內裏情況,再也不見送別與迎接,連趕火車的乘客也不多,感覺有點奇怪。
雖說今天交通方便,飛機高速火車等,北京亦有多個火車站,但以一個主要火車站,每天來往的班次極多,怎會像眼前的冷清?
和一位工作人員閒聊,問火車站不見人潮,他說過了暑假,學生全都要上課,旅遊大為減少,所以熱鬧不再云云。
北京怎會沒遊客?一座歷史名城,今天中國首都,單是名字北京已經夠吸引,何以火車站如此冷清?想落也應如此,因為以中國的強大建設,大部分乘客都已坐高鐵與飛機,邊有人坐特快與普通火車。
沿着運河兩旁,已修建了步道河堤,早年尚有些樸實,隨着圖書館與博物館的落成,亦改善部分設施,加建適合一家大細同遊,小徑也宜散步,與原有的森林公園結合,成了一座悠閒的好去處。
附近多停車場,少見巴士站,我們沿着河邊從西走向東,約半個小時到達另一條橋,想在其中一個出口離開,指示寫明25出口,經過大段迂迴曲折的小徑,終於見到大石上刻上「大運河森林公園」的出入口,以為附近有巴士站,於是向管理汽車出入口的管理員詢問,巴士站在前方,約要走十五分鐘。
這段路在公路旁,全停滿汽車,把車停在這裏,主要為了省卻支付停車場的費用,可見中國人連遊公園也要想盡辦法省回十元八塊,但汽車在中國亦唔係便宜的東西,大概就是公共交通服務不足。
終於找到了巴士站,原來屬27出口,剛才地圖上沒有詳細說明,結果走了大段冤枉路,看了另一的景色。約在十分鐘前曾見巴士經過,再等也不過十分鐘,終於822巴士到來,終點站潞城站(六號線),正好轉乘地鐵返回市區。
潞城站今天就像路邊的一個車站,暫時周圍未見高樓大廈,聽聞六號線會繼續延長。之前一個車站(東夏園)較為熱鬧,大部分乘客都在這個站落車,我們見往車站要橫過一條甚寬的大馬路,才沒有跟隨。
大運河博物館外圍,有一段包括古時運河以及一座廟的遺址,可惜遺尋不獲。
登上一處新建的小橋上,下面有着像是河道縱橫交錯,可是沒有水而長滿野草,以其狹窄而言,未能通船,所以無得估。
至於那座廟,按指示牌方向亦未見,因為一大片地方被圍封起來,另有一座建築尚未開放。
遠處的劇院屬新派建築,外型不算吸引,倒影也拍不出效果,有點與尖沙嘴的文化中心相比,說得好聽可成獨特,與大眾則有點格格不入。
這些個人觀感不足以代表,不如走近運河邊,領略古時人類的智慧,如何改善運輸交通灌溉河道,甚至還有其戰略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