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2月 28, 2006

1/2香港人問艇仔粉,其實艇仔粉像是陸地上的粉麵店。原因是以前有住家艇,漁民多是住在船上,較少上岸,從早餐到消夜,除了自己煮食外,其他就是外賣, 和我們沒有分別。全盛時早餐可以有粥、腸粉、炒麵等,其餘時間就是供應如魚蛋粉,雲吞麵之類,可能還有飯。現在大部分漁民都已上岸居住,艇上熟食變成早餐 或下午茶,如在中午不想上岸吃飯,可光顧這些駕著小船,船上有齊一切食物,炊具,在漁船旁立刻烹調,價錢和岸上的麵食店相若。以前衛生條件差,洗碗的水可 以由朝用到晚都是同一盤水,現時轉用了即棄餐具,衛生比以前改善。

另 外還有賣生果的小艇,艇上有各式各樣的生果,排得很整齊,像是變成一艘水果船。和艇仔粉的小艇一樣,穿梭於避風塘,為漁民服務。這和泰國的水上市場差不 多,只不過在香港沒有了住家艇,這樣的經營方式就日漸式微。至於口碑,相信以前會好一點。剛搬進來的時候,好像還見過賣雜貨的小艇,如超級市場;另外有大 船可供擺酒用(不是珍寶)。

個個人都訂下了今年的目標,怎麼我好像無所事事?這叫懶惰,無得救!

又 見B先生的回應,變成和他對話。高佬是誰?是不是高人?你說我受歡迎,是指哪一方面?不方便說請電郵。這個世界很黑暗,這個世界很荒謬,給人說幾句就覺 得很灰?不是吧。你說會不會也有很多人不滿意你?你說呢?你又不是為別人的說話而活,同樣也不是為別人而生存,別人怎樣說、別人怎樣做,你不會介意吧。

昨天所說的《醫生當自強》,除了愛情線之外,其他所說到的情節,確是和現實有些相似。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否做給家屬看或是另有真實原因,並不是劇情中的重點,而是我們對事情有沒有盡力而為。

電影小故事

說 電影,先說一個關於看電影的故事。話說以前在尖沙嘴工作,為了節省車費,多會住在工作的地方,下班後沒有其他娛樂,多會看電影。有一段時間,海運戲院早 場或是午夜場會重做一批算是經典的舊片,很多舊電影都是在那段時候看的,如《密探霹靂火》、《教父》、《烈火暴潮》、《老千計狀元才》或是《胡士托青年音 樂節》等等。

某年,公司來了一名日本青年來學習,同是住在工作的地方,晚上無聊,也會和他一同去看電影。有時候,你真的不得不佩服日本 人,能夠出外學習,多是大學生, 來港(或是其他國家)之前,再會用兩年時間學習當地語言,廣東話比較難學,他們學的是國語,他們不僅會說,還會寫。不管我們說廣東話,還是他說國語,總之 我們之間總算能夠溝通,真正不知大家在說甚麼時,好在就是我們還能用文字來表達。

電影不是每晚都有得看,我和他都不大喜歡外出,不出外的 時候,他多是看看書或是雜誌,只知他在日本很喜歡打英式欖球,有很多欖球雜誌。間中會和他一同從尖 沙嘴步行至佐敦,之後沿著廟街一帶步行至油麻地,會在油麻地附近消夜,之後就回去休息。日子久了,我們和他混熟後,就會知道日本人的性格是改不了。尖沙嘴 的後巷,有很多賣色情書的店舖,一般我們都沒有多大興趣看或買,一來價錢很貴,二來總覺得這些書不是我們買的,是為遊客而設。日本人站著看,店主會歡迎, 但我們陪著他,店主一時間會覺得不知如何是好,於是我們只好扮買,結果?當然我們沒有買,我們只是打書釘,局限在封面。

如此這般,終於經 過一間剛巧放映三級電影的戲院,大夥兒說不如看電影,讚,就購票入場。那時候看的不是日本三級片,是外國的三級片。日本的三級片很虛偽, 無論怎樣都見格仔的存在;外國的三級片則不同,除了經電檢處刪剪外,可以放映的都可說是「纖毫畢現」,有沒有劇情不是重點。電影好不好看已忘記了,只知道 電影散場時,我們都立刻站起準備離去,卻見日本人呆呆坐在座位上,仍看著銀幕上的字幕向上滾動,好像希望還未完場似的。

之後再沒有和他看 過電影(他可能自己偷偷去看)。及後知道,在日本普通的戲院絕不可能看到像香港上映的三級片,除非去一些由黑社會經營的戲院。自那時起, 自己也繼續自己的《烈火暴潮》,好像看了五次;《胡士托青年音樂節》也好像看了三、四次;《急先鋒》講的是一個不貪污的警察被出賣;《密探霹靂火》看了兩 次,一個警探經歷千辛萬苦為追捕毒販,不顧自己也染上毒癮,最後仍被毒販逃脫,那份失落感與失敗感,至今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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