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3月 20, 2006

Stubbs(斯坦布斯,1724-1806)

斯坦布斯1727年生於利物浦。

《收割者》

《晾曬乾草者》

1977年這兩幅畫快將出售時,也許會賣到其他國家,所以泰德畫廊出手了,不過它沒有買畫的七十七萬四千鎊,所以國人行動了,結果發行彩券,舉辦了填寫比賽和寫作比賽,最終六個多月後人們湊足金錢,繪畫留在國家畫廊裏供人民欣賞。

1785 年斯坦布斯畫了這兩幅畫,顯示他極想擴展自己的繪畫主題,右邊的畫叫做《收割者》,左邊的是《晾曬乾草者》,兩幅畫並列,是動作延續,你可以倒過 來看,就像從樹或背景景觀形成金字塔。斯坦布斯在這裏想做的是展現鄉村工作,這是日常工作。這主題有很多人畫過,不過工人一般比較悲慘,我不認為斯坦布斯 這樣做,不過他做的是將他們輕微理想化。他們穿著潔淨和醒目的衣服,斯坦布斯是想肯定他們的尊嚴,他也以近似宣言或概略的風格展示不同活動,由耙草到收 割,到放在稻草袋裏。不過同時他在畫中表現了秩序。

看看《晾曬乾草者》的構圖,這是很堅固的金字塔,《收割者》最主要的是主人或農地經理,有閒階級只是望著勞動的工人,然後在遠處有一個尖塔慢慢擴大。這兩個權威象徵俯視著他們的日常工作。

我 想斯坦布斯在這裏想做的是,除了編排相當於呆板或工人的芭蕾舞,是展現鄉郊的尊嚴和勤勞,同時鄉郊的不滿漸增,市區階級當然覺得鄉郊是個問題,斯坦布斯 想做的是恢復平衡,展示有序和諧的世界。他在皇家學院展示這些畫,他也以它們當作流行版畫,也許是向世界宣示鄉郊其實不是問題,不過卻招致批評,人們說鄉 郊不是這樣子,沒有加強既有的印象。我們加快幾百年來到1977年,這些作品有去國的危機,不過國民眾志成城,籌得款項,現在兩幅畫放在這裏留給後世。傳 媒全都說這些作品體現或捕捉到英格蘭的精髓,這種精髓其後消失了。這和最初看畫的人意見相違,這些繪畫有自相矛盾的地方。



《響外套》(Whistlejacket)

是 出色的馬匹繪畫之一,是羅景安侯爵的帕羅曼尼亞種馬,讓馬主在場上獲利甚豐,不過牠1759年退役,當作種馬,三年後羅景決定要畫他的珍藏。人們對這幅 畫意見紛陳,因為響外套沒有背景,背景一片空白,其中一個說法是羅景安對國事多有牽連,他其後短暫當過首相,他想要託人畫佐治三世的馬,他和斯坦布斯決 定,他不想把國王畫上去,他們也不想畫背景。這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認為是真的,我們從斯坦布斯的紀錄知道,他總是先畫馬,再畫背景。

我想 我們現在看這幅畫,我們可以清楚知道他和主顧都認為這就足夠,不需要再加甚麼,不過這樣一來作品仿似超脫時間,也有現代感。這幅畫因為其能量,因為這 壯觀或實物大的馬匹形象,幾百年來使人浮想連翩,各種故事流傳開來,最有意思的是作品剛畫成時,據說斯坦布斯在練馬場作畫,響外套看到這畫布後。他完成畫 作後,馬看到此畫,揚起前腿想要踢它,斯坦布斯和馬棚工人要合力制止牠,他看來用腕杖和調色板打牠。我想這挺荒謬的,你能想像在泥濘滿地的練馬場,放這樣 大的畫布,和像斯坦布斯這樣的畫家要與牠角力?我想他先畫掃描,牠在他面前來回踱步時,近距離觀察,不過這幅畫是斯坦布斯在畫室完成的。

我 們看到的是活力的形象,一匹在賽場上節節勝利的馬,再過現在當作種馬,充滿活力。這作品看來也很沉著,景象是繃緊的,畫框讓人有這種感覺。看看尾巴,怎 樣揚起平衡;看看尖耳,看看臉上的表情,眼裏的閃光,這是完美姿勢的景象,不過同時似乎要破框而出。我認為抽象繃緊的能量,讓這幅畫有無限感染力。

Stubbs(斯坦布斯,1724-1806)

中 國近代畫家徐悲鴻筆下的駿馬,栩栩如生,廣為人知。但早在十八世紀,英國浪漫主義畫家斯坦布斯(George Stubbs),就以繪馬享負盛名,而且是名符其實的「戀馬狂」。他亦是解剖學家,出版過人體和動物的解剖學書籍,據說他曾在作畫前,解剖馬匹,以求得心 應手;在創作Whistlejacket的途中,馬匹突然發難,他使出腕杖,完成這幅代表作;繪畫技巧固然高超,駕馭「模特兒」的能力亦非淺。「馬壇大 師」作品系列,大都受達官貴人所託而作,不難發現作品展現了上流社會的精神面貌,背景不乏田園風光山色。雖然他亦有畫風景畫和其他動物,但成就都有所不 及。

沒有留言: